从那些有了家室的男人手里挣来的。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
男人们呐,都是那个德行。
范建功一把抓住水珠儿的胳膊,将她拉到床上,顺势一躺说道:“上来!”
水珠儿轻抖双肩,将滑落在双臂上的罗裙重新披在肩头之上,双手将罗裙系好,又将范建功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轻轻捏着,便捏边说道:“王上,您今日定是十分劳累,还是让奴婢好好给您按一按吧!”
眼见那片雪白被水珠儿藏在罗裙内,范建功不悦道:“你说你,此处就你我二人,你将衣服穿得这般整齐作甚?是不愿本王看么?嗯?”
这一声“嗯?”可是加了重音的。
水珠儿俯身趴在范建功腿上轻晃几下,转头看向范建功幽幽地说道:“人家还不是怕王上一时忍不住
么~”
那位姐姐说得不错,这男人打从娘胎里出来,到重新入土,最是爱喝奶。
听那位姐姐说,曾经有位年过花甲的大爷,去娼馆中花银子,不为别的,就为去摸一摸。
他那般岁数,也只能去摸一把了。
眼前这位王上,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胸前那两坨肉。
既然他喜欢,那就不能轻易让他吃得到。
被那团柔软搞得心痒痒的范建功忽然想起来时贾南风对他说过的话。
他伸手入怀,掏出贾南风给他的那个瓷瓶,拔开瓶塞,将瓶口对准掌心,轻敲几下。
三颗黑褐色的药丸滚入到掌心中。
才三颗!
这贾南风可是有点小气了。
不过等青云宗搬到子阳城外之后,岂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乃堂堂巴州之主,虎骨熊胆又能怎样?还不是唾手而得。
水珠儿好奇道:“王上,这是……药?”
随后一想,停了手上的动作,跪在床上,低头小声道:“奴婢该死,害的王上受了伤!”
半躺着的范建功坐起身来,对水珠儿说道:“别在那乱寻思了,快去给本王倒杯水来,这可是个好宝贝,一个会让你尖叫的宝贝。”
水珠儿一愣,怎么还有让人尖叫的药呢?
这又算什么宝贝?
带着疑惑,她下床去给范建功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范建功已经将其中两粒药丸倒回瓷瓶,只留一颗在手心。
范建功想起贾南风的话,从掌心中捏起小小的药丸,细细看了几眼,心中想道,如此小还要分四次服用,那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眼下的他还是阴虚之兆,况且……
他看了眼水珠儿。
范建功将药丸放在牙间,轻咬了一口,又将剩余药丸放在眼前细细看了一下,觉得啃得少了点,又放入口中稍微咬了一点,一边嚼着一边将剩余药丸放回瓷瓶中,盖好瓶塞之后,他从水珠儿手中拿过水杯,将口中的药用水服下。
水珠儿一愣,不是说让自己叫么?怎么这药让殿下给吃了?
范建功将水杯递回水珠儿,示意她把水杯送回去,开始盘坐在床上,双目微闭,细细感受一下体内的变化。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小腹之下涌现一股无名之火,让他有种傲然挺立的冲动。
范立业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就算是水珠儿侍寝,他也知道自己状态大不如从前。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水珠儿。
营帐外,冯渊在调兵遣将,命麾下几名大将率军从西门入城,在城门处集结,等候王命。
待命令下完之后,已是后半夜十分。
冯渊向自己的大帐走去,去请这位王上归城。
范建功到了大营之后,他冯渊的大帐就成了范建功的了。
临近大帐之时,贾南风出现在冯渊面前,对其摆摆手。
冯渊一愣,开口问道:“师叔,您这是?”
贾南风回头看了眼只有侯貂寺守在门口的营帐,对冯渊说道:“你听听,眼下那里这般动静,你去合适么?”
水珠儿终于明白范建功那句让她叫是何意了。
她从未这般满足过。
有些不好意思地她,还尽可能的压着嗓子。
可那种情不自禁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的。
后来欲生欲死的她也就不管不顾了。
冯渊听得这般动静,皱了皱眉道:“都这般情况了,他竟然还有这般心思,倒是好生让人佩服。”
贾南风笑道:“这样的他,不才是你我最想见到的么?说起来,他能这般,老夫可是助了他一臂之力的。”
冯渊惊愕道:“师叔,您?您做什么了?”
贾南风知道冯渊误解自己了,便解释道:“我观其阳气不足,有阴虚之兆,就给了他几粒药丸。”
“几粒药丸?什么药丸?”
贾南风笑道:“就是咱们宗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