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在嘀咕,还说不会,骗谁呢?
可到最后,被他绕蒙了的牛蛋蛋依然输了。
牛蛋蛋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就这么跪着有些不舒服。
牛蛋蛋想了一会儿,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好名字,那就叫五行棋!”
儿法教给牛蛋蛋。
为了不让牛蛋蛋心生挫败感,司马文德多采取堵的方式。
不过自那日起,司马文德无事的时候,总会拉着牛蛋蛋玩上几局五行棋。
下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文德便摇摇头,这三子一线太过容易。
不是
气得咳出几口黄痰之后,太后便低声问向司马文德:“德儿,你父王还没动手么?那日你们不听哀家的,任凭那袁秉德将袁承志带出宫去,要不然,咱们还能主动些。对了,国师那里又是怎么说的?你这孩子,什么也不跟祖母说。”
三子一线,九宫格,若是放在棋盘中呢?
“五行棋?嗯~”
袁承志在宫中的时候,太后的确对司马相乐提过将袁承志羁押在宫中,以此要挟袁世信。
不为别的,就是怕太后看出什么马脚出来。
司马文德笑着点点头道:“好,来,你来告诉朕,要如何落子!”
二人下了几次之后,牛蛋蛋便将手中的黑子放入棋罐之中,噘着嘴说道:“陛下,我还是练字去吧!”
牛蛋蛋吐了吐舌头,笑嘻嘻说道:“陛下,您就凑合着玩儿吧!”
不过即便是输了,牛蛋蛋也是满脸兴奋,对司马文德说道:“陛下,这是什么棋啊?挺好玩儿的!”
司马文德看懂了牛蛋蛋的眼神,他轻笑一下,也抓了几颗白子在手中。
只有五子,既需要动脑,却不是太过费脑。
因为六子几无可能,而四子同样也很容易完成。
突然换个年轻的太监在身边伺候着,太后很是不习惯。
如此简单,便失去了趣味性。
司马文德笑笑说道:“是朕刚想到的,还未曾起名字,不如现在就想一个好了。”
想到这,他便招呼牛蛋蛋过来,将他新研究出来的这个玩
御书房的书案有些高,牛蛋蛋每次练字的时候都是跪在御座之上练习写字的。
司马文德自己打谱也是无趣,便想起了牛蛋蛋教给他的那个简单的对弈游戏。
一直照顾太后的老貂寺被宫矩人给换了,太后还曾问过他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他说道:“依朕看,就叫五行棋吧!”
他已经有两日没去太后寝宫请安了。
牛蛋蛋从自己身前的棋罐抓出一几颗黑子放在手心,然后瞥了眼还未动手的司马文德。
司马文德便昧着良心告诉太后,照顾她多年的这位貂寺已经被袁世信收买了,他不得已才换了人。
最后觉得,还是五子最为合适。
司马文德突然没了兴致,站起身来对牛蛋蛋说道:“你先练字去吧,今日朕不想下棋了。”
司马文德眼见牛蛋蛋没了兴致,便笑道:“你去练字吧,朕自己打打谱。”
牛蛋蛋明白“打谱”是何意,却不明白打谱有什么乐趣。
牛蛋蛋一听,觉得也是不难,便跃跃欲试。
太后一阵猛咳之后,拍着床边大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哀家这辈子可曾亏欠过他,他干的那些事儿,哪次不是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牛蛋蛋伸手抓了抓头说道:“既然是要五子连成一线,要不就叫五子棋好了。”
连输好几盘的他,实在是不想再下了。
牛蛋蛋低头笑了一下,对司马文德说道:“陛下,我先教您,那我就先下了哈!”
司马文德听明白牛蛋蛋所说,随手将手中那颗白子放在一角格中。
司马相乐没有采纳太后的建议。
今日他刚与牛蛋蛋把棋盘摆好,宫矩人就告诉他,太后有恙,他便赶快动身,与宫矩人匆匆向太后寝宫走去。
司马文德想了想说道:“五子棋,五子棋,却是太庸俗了些,毕竟是朕研究出来的玩儿法,叫这么个普通的名字,可是有损朕之威名的。”
住两端,他说道:“陛下,我们都是在土地上随便画的,咱这地面画不动,就只好画纸上了。”
说完便将手中黑子放在九宫格正中央,接着对司马文德说道:“陛下,这个特别简单,我一说您就明白了,只要谁先将三颗子连成一线,就算是谁赢。”
倒是宫矩人见到之后呵斥了他几句,被司马文德拦下。
反正眼前这位还是陛下,既然他不觉得有什么,宫矩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司马文德看了眼牛蛋蛋画的九宫格,揉了揉他的头说道:“不错,这格子画得还算方正,看来你握笔已经颇有力度了。”
他便尝试了一下四子、五子、六子。
连个小太监都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