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回房间去写故事。
华安便告诉阿贵,这写故事比做活还累,他出来做活,其实是为了休息。
阿贵不懂,不过松竹馆多了个安哥之后,他的生活便多了份滋味。
今日是华安第一次在康姨的房间中停留这么久。
他是个男人,成年男人,康姨看他那眼神他自然能懂。
那是一种渴望。
原本不敢轻举妄动的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爬上了康姨的床。
康姨的身段,可是比庆阳镇那个泼妇好太多了。
他一个做过乞丐的人,能得康姨如此厚爱,还矫情什么?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便被突然冲进来的字字给打断了。
字字与康姨说话的时候,他窝在被子里面一动也不敢动,等听得字字离去,他才慌忙穿起衣服。
康姨拆开了信,正准备细读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的华安走了过来,躬身低头道:“姨母,我,我还是先回去吧,改,改日,再,再……”
康姨看了眼有些心虚的华安,轻笑一声说道:“什么改日不改日的,就今日了!”
“可是,我……”
华安欲言又止。
看华安那副羞涩的模样,康姨心中生一起一阵怜惜之意,招手道:“来,坐过来,怎么?被字字给吓到了?”
华安往前凑了半步,却未敢坐下,而是小声说道:“姨母,你先忙,要不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看见了康姨手中正抓着一封信。
康姨眉眼带笑道:“我看是你渴了吧,也好,等我先看完这封信。”
当华安端了杯水过来时,康姨已经看完了信。
信封内装了两封信,一封是柳薇薇的,一封是笪守典的。
柳薇薇的信只有几句话。
她已随阚画子动身前往凉州,要康姨全力配合笪守典继续执行后续计划,带她在凉州稳定之后,再与康姨联系。
而笪守典的信中内容就稍多了些,主要说的是一些后续安排。
只不过在康姨看来,这些安排有些啰嗦了。
笪守典在信的末尾还加了一句话,请康姨有空去张府一趟,有些要事,还是面谈的好。
想起笪守典那眼神,康姨就不太想去张府走一遭。
当年若是他胆子如现在这般大,或许眼下她也就不用这般找男人了。
有贼心无贼胆的男人,终究会错过很多。
他到底怕个什么?
就算自己拒绝他又能如何呢?
若是连句喜欢都不敢说的话,还会有什么开始呢?
说到底,康姨之所以瞧不上笪守典,就是因为如此了。
华安被馆中众人唤作安哥,她自
然知晓。
安哥,安云歌。
倒是巧得很呢!
她都这般年纪了,还能奢望什么爱情?
一晌贪欢也好,总好过这辈子什么都没经历过。
虽然每次笪守典都装作做身经百战的样子,可康姨知道,他肯定连女人的身子都未见过。
更别说碰过了。
康姨随手把信放在一旁,从华安手中接过茶杯,浅饮一口,眼见华安还呆呆站在那里,绣眉微蹙道:“怎么?穿上裤子就不认得康姨了?”
本就有些局促不安的华安更露窘相,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我,我不敢,方,方才,我,我是……”
康姨将茶杯放到旁边的方桌之上,半躺在坐榻上,单手托腮,眼见华安这般,愈发觉得有趣,娇嗔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过来嘛~”
华安打了个激灵,谁会想到在众人面前雍容华贵的康姨还会这般撒娇。
好在康姨驻颜有术,虽说比不上如花似玉的姑娘,可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尤其是那双眼睛,华安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看不见康姨眼角那几道浅浅的皱纹了。
好一道风情万种的风景。
华安上前一步,坐在床坐榻边上,双手有些无处安放。
因为他想放在某些个地方,却又有些不敢。
才喝过水的他又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便舔了舔嘴唇。
康姨眉眼含情,将双腿搭在华安的大腿面上,浅笑道:“怎么?等不及了?”
说完一条玉腿轻抬,在华安胸前轻蹭几下。
华安的手终于落在了康姨的腿上,他看了眼门口方向,虽说有屏风挡着,可他依然觉得外面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大概做贼心虚之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双手在康姨光滑的小腿上轻捏,华安犹豫道:“在,在这,这里,不,不太好吧!”
康姨一听,笑得花枝乱颤,本就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半截。
她瞪了华安一眼,娇羞道:“想不到你胆子还挺大,不过在这就算了,一看你就是个雏儿,在这只怕会影响你的发挥,还是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