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怕最后也是平局收场,他们二人功力相仿,若其中一人落了下风,定然不会恋战,如此就很难决出生死来,况且贾南风的功力却是在元夕之上,所以最后结果只怕是以元夕退回城内收场。”
这时吕关雎说道:“爹爹,既然如此,那您还为何要让元大哥出战?”
吕一平看向吕关雎与成是非说道:“关关,小非,你二人也是多年习武之人,我且问你们,你们是喜欢与比自己厉害的人过招还是喜欢向弱者出拳?”
成是非说道:“爹爹说过,要想拳法有所长进,必须要向强者出拳。”
说完他转头看向吕关雎。
吕关雎知道成是非这目光中所代表的含义。
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她开口说道:“自然是喜欢与厉害的人过招,自从元大哥给我喂招之后,我觉得自己的功力大有长进。”
这时范立业开口说道:“关关妹妹,莫非当年在你眼中,我还是位高手喽?”
吕关雎没有说话,冲范立业扮了个鬼脸,看向远处说道:“别说了,要动手了!”
众人皆看向元夕。
贾南风轻笑一声说道:“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已给各大派掌门送去书信,这信中的内容嘛,很简单,割鹿楼之人刺杀蜀王,是一名叫做元夕的少年高手,其师只怕是割鹿楼核心人物,在巴州潜伏多年,现已离开巴州。”
说到这里,冷笑道:“元少侠,告诉你吧,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各大派高手前来平南城了,到那时候,我看你是否还有心思在此给吕一平当枪使?”
元夕闻言,怒上冲冠,冲贾南风瞪眼爆喝道:“我看你才是割鹿楼中人,竟然敢诬陷我师父,看枪!”
说完欺身上前,腾空一跃,长枪冲着贾南风当头砸下。
眼见元夕来势汹汹,贾南风没有举剑相迎,而是脚尖一转,人已闪出半个身位,躲过元夕气势凶猛的一枪,随后仗剑上前一送,直奔元夕手腕而去。
双足落地之后,元夕毫不迟疑,双臂一震,手中长枪如蛟龙翻涌,枪身一抖,便抽向贾南风腰间。
贾南风变攻为守,手中长剑一竖,以剑根处抵住枪身,随后脚步快速移动,整个人擦着枪身向元夕滑去,左掌蓄势一劈。
元夕突然松开了手中长枪,然后以掌心一击长枪尾部,长枪向外飞出。
此刻的他侧身下滑,躲过贾南风一掌,随后一掌向其小腿劈将过去。
贾南风见状,持剑的右手顺势一扫,便向着元夕的胳膊扫去。
元夕单手一抓,抓住枪尾,向后一拉,挡住贾南风那一剑,随后向后一跃,右手紧握枪尾,左手端住枪身,虎视眈眈地盯着贾南风。
城头上,吕关雎一颗心都快悬到了嗓子眼上,一脸焦急地看向吕一平说道:“爹爹,要不您也出战吧,以你与元大哥二人之力,定然会将贾南风拿下,又何必要元大哥一人在那与他苦苦缠斗?”
吕一平的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思忖片刻说道:“关关莫急,元夕不过是略显下风而已,况且以他的才智,是不会做出冲动之举的。”
其实吕一平也是不解,他看得出来,长枪非元夕所擅长的兵器,却不知他为何要执枪出战,难道就因为此枪是魏帅赠予他之物么?
虽说兵器有着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可也得会使才行。
长枪在元夕手中,若是对上普通对手,自然可以占据优势,可若对上比他还厉害的贾南风,那些所谓的优势就变成了劣势。
贾南风没有乘机攻上前去,而是看向元夕笑道:“原本还以为你手持长枪会给老夫一个惊喜,谁知道声势不小,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老夫却也想不明白,你一看就是没有练习过正统枪法,方才几下攻击,皆是将长枪当铁棍来用,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况且你善用惊雀指法,如此用枪,你连暗器都没有机会发出来,如此交战,实非明智之举。”
元夕低喝道:“你想不明白的事儿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接下我的长枪吧!”
说完手腕一转,枪尖抖了个枪花,便对着贾南风连刺几枪。
贾南风以长剑格挡几下,后退几步,口中说道:“这才像点样子,不过你可别以为如此老夫就能高看你一眼。”
说完手中长剑一挑,身形一动,人就擦着枪身向着元夕近身而去。
眼见贾南风手持长剑直取自己腋下,元夕手中长枪一震,砸向贾南风右肋,谁料贾南风早有准备,左掌从胸前横推,正好拍中枪身,右手长剑攻势不减,继续向元夕杀去。
一震大力从枪身传来,元夕虎口一麻,稍微一怔。
高手对决,争的就是毫厘之差。
贾南风嘴角一扬。
城头上,吕关雎已捂住了双眼,而吕一平双脚一弹,人已飞身下了城墙。
贾南风的剑已触及元夕的衣服。
好在他身穿软甲。
可惜的是,贾南风的长剑所刺向的位置,正是软甲覆盖不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