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君等人终究没有采纳贺远的建议,依旧使用了灵云庵这个名字。
等到灵云安落成之后,众人开始逐渐恢复之前在山上的生活。
贺远在这一段的时间里,也没有闲着,除了偶尔出去游玩一下之外,更多的时间是在整理自身的武功。
他所学的武功非常广博,以佛门禅宗和密教两家为主,另有剑术剑诀若干。此时,他内功大成,对两家武功中的一些高深道理,渐渐能够悟通。之前所用武功中的一些疏漏,也渐渐被他发现,并逐一修正。对一些相通的法门则尝试融合,这些武功法门,在这种整理中渐渐融会贯通。
柳孟君最近一直很忙。作为一个新出炉的掌门,竭力的操持着门派的事情。她带领门派复仇成功,只是初步确立了权威,同时,也在摸索中,跌跌撞撞的学着如何管理一个门派。
柳孟君被俗事弄得心烦意乱时,会找贺远说话,排解烦闷。她偶尔看到贺远一直在梳理武功,受到了启发,闲暇时候也找了沈婕妤几人,开始整理云遮庵的武功。
幸存的云遮庵弟子所学入门的功夫相差不多。真正的差距,在于后面一些高深的武学。柳孟君几人所学有所差异,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得到传承。
由于没有长辈指导,柳孟君一边整理,一边从口诀中慢慢领悟。每次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她也毫不吝啬地拿来与贺远商讨。两人年岁虽然相差不大,谈到对武学的理解,已不可同日而语。贺远很多随手的指点,往往也会给柳孟君一个不小的启发。
云遮庵也是佛门一脉,贺远以禅宗和密教两家的佛门武学道理,悟通云遮庵的武学,自然没有什么困难。一月的时间里,他帮助柳孟君逐步整理了多种武功。
百法明门拳,荡云掌法,七宝婆娑掌等等,还有一些柳孟君没学过的招式,被他们二人参照口诀逐渐补全。
除了柳孟君常与贺远交流武功,沈婕妤偶尔也会来找贺远切磋。
云遮庵作为一个武林门派,传授众多弟子武艺的长辈先后去世,没了前辈的指导,只能由同门之间相互切磋传授。
可以想象,等到柳孟君将整理好的武功分门别类,逐步量才传授,在众多弟子的心目中进一步确立了自己的权威。
就在贺远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的度过。柳孟君忽然来访,对贺远说了一件事情。
贺远听完柳孟君的话,诧异的问道:“你是说,最近看到一些同门开始懈怠了?”
柳孟君点头。“这个事情我也很苦恼。日子平静下来,大伙除了练武,余下的时间,反倒没了目标。甚至有几个弟子开始想家了。我担心这么下去,人心会散掉。”
贺远觉得柳孟君的顾虑不无道理,但是他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如果直接告诉刘梦君,自己也没招办法,岂不是很没面子?也辜负了人家特意来咨询的好意。
他只能含糊的说:“这个问题,要慎重考虑。我也要想一想,才能答复你。”
柳孟君也没想马上能得到什么好的办法或者答案,只是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思,来找贺远诉苦。她带着满腹的心思离开。
贺远没了出去闲逛的兴致。开始琢磨,这种事情应该如何解决?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管理者,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既然不知道没有现成的办法,那么抄作业总可以吧。
他努力回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一些案例和一些事情。那些成功的管理者又是如何做的?
他想到了一些答案。由于思路有些混乱,他拿起纸张,在上面刷刷点点,把一些零散的思路记录下来,整理好之后,又重新编纂誊抄。
待到形成完整答案之后,在心中反复考虑之后,就把写了字的这些纸张,团起来全部烧掉。为了不打扰思路,他用的是前世的简体字,所以不能被人看见。
柳孟君没想到,第二天贺远就给他带来了答案。
贺远没有着急说具体办法,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
“我想,久玄师太管理云遮庵的时候,应该没有你这么累吧。”
柳孟君听到这里,回想了这些时日的经历,再对比自己师父。她点了点头。自己师父做掌门的时候,的确是比自己从容许多。
贺远继续说:“你是一任掌门!除了传授武功之外,更多的应该考虑带领大家往哪个方向走。等以后人手充足了,你可以把类似传授武艺、培养门徒这样的事情,分派给一些有能力的同门去做。”
柳孟君说道:“贺兄弟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的同门心思不定,这才是当下要解决的事情。”
贺远泛起一股笑意,“你可以试着给大家定一个小目标。”
柳孟君想了想,才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给大家们找一个奋斗目标或者方向?”
贺远点点头,“人之所以会懈怠迷茫。不外乎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方向。作为一任掌门,你需要帮他们找一个动力和方向,咱们先说说这动力。
贺远逐渐打开了思路,坐在那里侃侃而谈。“继续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