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腔包裹着乳肉,舌尖也在轻碰着乳粒,疏雨将嘴退开些,然后只伸出舌头舔弄那泛着深红的乳尖。听到上方传来几声绵密的轻喘,疏雨知道这是岑闻岑闻得了趣,于是转头去弄另一边。
这一侧冷下来了,岑闻觉得有些空落,便忍不住自个儿伸手用手指夹着去弄那乳粒去,直把胸前搓得一片艳红。
疏雨看到了,于是伸手捉住了岑闻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下去,不让她自己去碰。
岑闻要说些甚么,结果疏雨抬起头来,与她接了一个有些心急的吻,唇间热气又急又烫,岑闻往后撤了些,听见疏雨一句:“说了我来,便是不许你自己来的意思。”
这样的姐姐有些陌生,可岑闻心里却更痒了,她看着疏雨,咽了一口气,应下一声:“好…”
疏雨朝下去,拉下了岑闻的裤子,双手拉开了岑闻的腿。看了一眼岑闻,便将头埋进了岑闻腿心,伸出舌尖,舔上了岑闻的阴户。
她学着岑闻做过的样子,先去舔那流出清液的小缝,舔得那处更是一片滑腻;然后舌尖勾着些清液,顺着将肉缝舔开,然后感受舌尖往上探着,含弄住了顶上的肉蒂。
岑闻头向后仰去,舒服得将手放进姐姐的发丛间,动作温柔却又迷乱地揉着疏雨的头发。
肉蒂被唇舌仔细侍弄着,岑闻的手不住地颤着,她将疏雨的一绺发丝缠在了自己指上,弯弯绕绕地勾着。
随着疏雨舔弄的动作,岑闻的手勾不住发丝,只能无措地从疏雨发间抽出来。感受到疏雨吮了一口蒂珠,她浑身便泛起了一股酥麻,好想碰碰自己啊,她这么想。在曾经空缺的两年里,她无数次想着疏雨来抚慰自己,想象是姐姐的唇舌吮过自己每一寸肌肤。她越来越想碰一碰自己的胸前,可是姐姐不准。恍惚间,岑闻只能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咬着,她含糊地呢喃道:“姐姐,我不行了…”
听到了这句,疏雨动作停了下来。看着神色茫然的岑闻,疏雨目光柔得像随波荡漾的月影。她万般珍惜地抚过岑闻脸侧,然后撤开手去,也将小裤褪下。疏雨躺进岑闻腿间,用手指摩挲着岑闻的腿根,缓缓打开了自己的腿,幽幽地看着岑闻。
她们不拉帐子,月光便就这么落在疏雨脸上,面容玉洁,不似人间之物。顶着这张脸,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叫岑闻为之心颤,“不是你说的,永远与我在一处么?”
话语中带着些责怪,疏雨动作坚定地抵近了岑闻的腿心,轻声说道:“那便要等着我,一起去得这快活。”
话音刚落,两人的阴户便贴在了一起,岑闻终于脱了力气躺了下去,就这么任着两人腿迭在一起。
疏雨转着腰,叫两人的肉唇不住地合在一处,岑闻咬着嘴唇,受不住地轻声叫着,疏雨却不怜惜她,她碾过岑闻的肉蒂,听得一声衙在喉间的惊喘,疏雨却还出声诱道:“你动动腰。”
被疏雨的话蛊惑,岑闻半撑起身来,小幅度扭着腰。身下相接的地方不断磨动着,肉蒂时不时相碰,疏雨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脑子里有个声音催促疏雨,还不够,还不够近。于是疏雨深吸了一口气,将岑闻推着侧躺过去,然后坚定地将自己又往前推了几寸。
岑闻急喘出来,手一下揪起了身下的锦被。这下两人之间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了,疏雨的肉唇贴着蒂珠,随着疏雨挺腰的动作,阴户被磨出了浓浓的绯色,水声更甚,是两个人都润透了彼此。
疏雨最后几下碾过岑闻的花心,岑闻被推上了情潮之顶,挺起来了腰来,她说不出具体的话来,只哀哀叫了声姐姐,然后便跌进了锦中。
疏雨不知何时也去了,她同岑闻不同,她惯不爱叫出声来,所以只将下唇咬出齿印来,然后抻直了腰板,颤了几下,难耐地紧闭起了眼睛。
朝着岑闻旁边倒去,疏雨同她一起平复着喘息,岑闻此时还敏感得不行,她心间突突跳着,好似盛满了爱意,等不及要喷涌而出。
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可是岑闻下意识地转头想要看清身旁的她。
这眼神被疏雨接到了,她凑前去,贴上了岑闻的嘴角。疏雨最喜欢的,就是从前两人这样的时刻,不用做甚么动作,呼吸便能与情意相交迭。
余韵散开,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岑闻结束了这个吻,撒娇道:“姐姐,口渴。”
将岑闻的乱发用五指梳理好,疏雨穿起衣服来下了床,拿了雁乔惯常放在几上,怕她夜起口干备下的花茶漱了口,便去给岑闻倒水。约莫是还没缓过来,她的手有些抖,水便溅出些到袖子上,还不待她用帕子将水渍擦干,就听到身后岑闻脚步声散漫传来。
几步的声音,然后一双手臂便又缠上她的肩膀,岑闻的下巴放在她肩窝里,正用侧脸懒懒地蹭着她的耳边。
疏雨怕痒,她笑着悄悄躲了一下,嗔道:“谁家的猫儿这般缠人?”
听着这话,岑闻吃吃笑了几声,然后伸手将姐姐的脸转过来,含住双唇舔弄着,尝到了一股花茶香,她吮得更用力了些。然后看着疏雨慢慢垂下了眼帘,她轻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