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这么快就来了西面,看来杨逍给的压力很大啊!
生怕这殷天正忍不住自上光明顶,殷梨亭又连忙劝告道:“蝠王定是要让鹰王稍待,千万不可心急。”
“若是贸然上山,容易打草惊蛇不说,万一叫那杨逍得知消息,跑了可就麻烦了!”
韦一笑自知其中道理, 却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晓得,只是鹰王性子一向如此,你不快些,我也拦不住他。”
这话反是倒逼殷梨亭了。
与这些老江湖说话,就是让人感觉吃力的很。
殷梨亭只得又保证一句道:“我脚程快些,不碍多少时间。”
韦一笑看这殷梨亭有些着急样子,却阴阴一笑道:“谁叫你拖拖拉拉,耽搁了这么长时辰。”
殷梨亭也不与其多争论。
他清楚, 这事本就是明教自己的事情, 韦一笑这般说,其实是晃点自己,叫自己急切一些。
口舌之争上占个便宜,没什么意义。
…
殷梨亭说是急着走,却还等了一日。
王难姑的效率也高。
这转头一天一夜,就把金丝研磨成粉,制成金水。
最关键的是有色但无味,保质期无限。
这若不是王难姑在毒术上钻研了一辈子,不说一日了,就算三月也难制成。
而殷梨亭得了金水,自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
却得王难姑连连摆手道:“唉,小事罢了。”
“你与蝠王还要去做大事,我能帮衬的,自然要给你们帮衬帮衬。”
殷梨亭听着又道:“前辈,如今教内纷乱不安,不如趁此机会回了光明顶, 也别独守这山谷了。”
殷梨亭这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连胡青牛夫妇都不放过。
不过话说回来,胡青牛在明教众多弟子心中的地位必然是斐然的。
这只救自己教内弟子的规矩,在外人看来是荒唐,在自己人瞅来可是高尚无比,那是一心为教啊!
要他出现,定然会叫教内弟子心思松动。
可惜王难姑虽然往日想使性子就使性子,这关键时刻,却还是听丈夫的。
直摇头道:“我那丈夫个性你也晓得,还是绝了这心思吧。”
殷梨亭也早有心理准备。
听王难姑这般说,殷梨亭只也是微微点头,不再多说。
暗自内力一使,卷起一滴金水。在阳光之下,却成了一枚金色冰符。
王难姑又是凑在边上,越看越觉着这功法神奇,却道:“这什么灵鹫宫当真稀奇,功法精妙,却闻所未闻。”
“这如此厉害的功夫,却怎在江湖上消声觅迹, 一点消息都没有。”
殷梨亭心里明白,那灵鹫宫远在天山不说, 里头更是机关重重, 历代下来,虽是人丁稀少,却到底也没断了传承,还有人看着山门。
只是传下来的弟子实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就看那太虚子的德行,也就能靠着宫里机关守个山门的。
然对王难姑也说不明白这些历史,只叹道:“那天山里头机关重重,若不是我运气好,还真难得此神功。”
“如此失传数年,倒是也不奇怪。”
殷梨亭这解释本意是没想太多了的,不过在王难姑听来难免有些感觉这殷梨亭有些自夸味道。
这要是用现在的话来说,便是有些凡尔赛的感觉。
有些好笑道:“你这家伙,好似把你说的是天选之人一般。”
“看你心高气傲的模样,可小心以后吃亏。”
殷梨亭倒是没想这随口应了一句,还得这王难姑批评了。
却也知道这王前辈是好意,只又应道:“前辈教训的是,这要不是蝠王照应,我也不敢冒这风险。”
说着却朝着那王难姑又是一拜道:“本是想再多留一些日子,好与前辈再讨教讨教毒经之事,只是如今要事在身,倒是短短相聚,又要别离了。”
殷梨亭说这话,倒是有些舍不得离开的意思了。
然此般作态,却哪能逃过王难姑的法眼,却笑骂道:“成了,你莫在我眼前这般做戏,赶紧滚去就是!”
“日后待你成了事,有甚不懂的,再回来问问就是。”
如此夸赞与怒骂都随心所欲,也能看出王难姑倒是把殷梨亭真当了自己人的。
...
来蝴蝶谷的时候是浩浩荡荡,别离的时候却是三三两两。
殷梨亭带着秦琼姑,又往那昆仑而去。
临到山脚下,昆仑弟子见是得闻是殷梨亭来访,自是以礼相待。
更有人飞奔回山,连忙去也通报一声。
而叫殷梨亭与秦琼姑都有些意外的是,从那三圣坳下来迎接殷梨亭的,竟然就是何太冲本人。
对于秦琼姑来说,她是见识过卫四娘与西华子对殷梨亭的友善态度的,知道昆仑与殷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