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冲一听殷梨亭这问,顿时也紧张起来。
却忙道:“不曾见得那丁女侠来此啊!”
“殷少侠,你可是搞茬了?”
边上卫四娘与西华子也连忙来前解释道:“自上回与殷少侠相见,得知丁女侠许要上我昆仑,我二人一路归来,也是四处注意女侠的消息。”
“可就如此一路归山,也没瞧见了人, 后头在山门之内,也没等着了丁女侠来访。”
“实在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啊。”
“许是直接归其山门,没来此地。”
殷梨亭知道,昆仑派的是没有理由蒙骗自己的。
那丁敏君…该是当真没去这华山。
可这就奇怪了!
分明离别时候说的好好的,怎却变卦了?
难不成…
是半路出了什么意外?
殷梨亭心里顿时有些担心,却叫何太冲也一眼瞧了出来。
直安慰道:“少侠不必心急, 想来那丁女侠不愿绕路,直接回了峨眉也不定。”
虽然心头隐隐觉得不是如此,但殷梨亭只能先把这思量放在肚子里。
缓缓点头与何太冲道:“想来也是如此, 只是今日来此,倒不是为我那师妹,却是另有要事商量。”
听殷梨亭说有要事,何太冲当即做个相迎姿势。
侧开一步,张开一手引道:“请少侠上山再来详说。”
说着,还不忘与边上的秦琼姑微微颔首,以表善意。
不过何太冲也看的出来,与昔日丁敏君相比,眼前这女子与殷梨亭更有些主仆之意。
既然殷梨亭不介绍,他便是也不问了。
…
进入熟悉的三圣堂,却见班淑娴也已然候着,显然早得了消息。
见得殷梨亭也是热情道:“殷少侠,咱们又见面了。”
说着手里不听忙活道:“上回来此时间紧迫,没能尝尝咱们山上的雪菊茶。”
“这回来了,那可得好好尝尝了!”
殷梨亭忙又道谢一句, 却道:“劳烦前辈了。”
班淑娴挥了挥手, 却笑道:“一杯茶水,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说着看自己师弟将殷梨亭引入座,竟是主动将茶水端来。
当然也不能当真让班淑娴端茶送水,没走几步,秦琼姑便是主动上前,接过那“雪菊茶”。
班淑娴见得又笑道:“一阵不见,少侠倒是又寻了个俏人相伴,日子舒服的紧。”
班淑娴为人处世,确实是有些门道。
一眼瞧出殷梨亭与这姑娘的大概关系,这随意调侃一句,便把距离又拉进一些。
而说笑完了,却又随意的话题一转,说起正事道:“殷少侠,不知此番来此,却又有什么要紧事。”
这说话间的功夫,几人也已纷纷就坐。
殷梨亭茶杯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呢,听着却忙上前拱手道:“何掌门,班前辈,这回来此,是想与昆仑商量个讨贼之事。”
讨贼?
这话倒是有些出乎何太冲与班淑娴的意料之外。
莫不是欲要对朝廷主动出手?
一瞬间,何太冲也只能想到朝廷那贼。
只是对付朝廷, 可哪有这么容易!
此事光叫殷梨亭来说, 可如何叫人感觉靠谱?
何太冲当即便与边上师姐对个眼神,班淑娴心领神会,依旧端着笑容,却柔和的问殷梨亭道:“不知殷少侠说的那贼人却又是谁?”
殷梨亭哪知道何太冲心里这些个弯弯绕绕,直就开门见山道:“正是那明教里的贼人。”
明教?
那可比朝廷好对付多了。
何况现在明教内乱,近在咫尺的昆仑哪能不听闻?
再说何太冲师父白鹿子死在明教手中,若非是自己也才掌握派中,形势不稳,早要杀去了。
这听殷梨亭说起,当即以为武当也要与明教动手,顿时就来了兴致。
却道:“殷少侠莫不是要对明教下手?”
正心思稍微激动了那么一点,想着能给自己师父报仇雪恨了,哪想殷梨亭缺钱摇了摇头道:“非是明教,而是杨逍!”
这话却叫何太冲当即有些感觉煳涂了的。
杀杨逍不就是杀明教么,又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那杨逍还退出了明教不成?
只何太冲一时不明,边上班淑娴却反应很快。
接口问道:“少侠意思,是叫咱们只对付那杨逍去?”
殷梨亭也不废话,直表明意思道:“明教堕落,皆从前任教主阳顶天失踪开始。”
“而自打杨逍代管,那明教里头便是乌烟瘴气!”
“如今青翼蝠王韦一笑,白眉鹰王殷天正,皆要上光明顶除那杨逍,我也欲同往一遭。”
“只又念那杨逍许是你贵教仇恨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