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洗尘只解了身下亵裤,挺着粗硬狰狞的肉柱,挥动孤醒身上的咒枷。
锁链听令闪着金光“叮啷”滑动,牵扯着孤醒四肢上的铁环,将她悬吊于半空。
双腿弯曲推至胸口,铁索从脚踝缠绕到大腿,再捆绑固定,以一个十分羞耻的把尿姿势敞着,露出昨夜才狠cao过,充血殷红的小穴。
黑沉的铁索绑缚着白腴女体的视觉冲击,就像高洁的神女沦为囚禁的脔奴一样强烈。
粗硬肉柱抵着穴口,柱头粗暴碾磨着那狭小的小洞。
花洗尘沉身,强势破开层峦叠嶂的媚肉深深撞入。
孤醒被强势进入胀得一窒,到底是被cao干多了,穴内媚肉调教得熟,肉柱刚一进入,媚肉就紧紧贴缠上来,淫贱吸吮。
花洗尘快慰轻哼,“还是缠得这般紧,高洁的宫主。”
孤醒已无谓他的暗讽,她眉头紧蹙,蜷缩着莹白圆润的脚趾,小腹一阵阵抽搐。
花洗尘艰难抽出一截肉柱,再用力一挺,直将肉柱插入最深,随后大力摆动劲腰。
随着花洗尘的挺腰,强悍的肉刃不断劈开娇嫩的穴肉凶狠的插干。
孤醒被撞顶得往后飞又因铁索束缚,被惯性拉住往回荡,直直让肉刃插顶到柔嫩的宫口,隐隐有进入的倾向。她无助喘泣着……
孤醒多次抵抗花洗尘的侵犯皆无果后,心里已麻木,可身上密密麻麻的快感促使她那媚穴绞紧了那横冲直撞给自己带来爽快的肉刃。
她羞耻而屈辱,紧闭双眼,不愿发出声息,只能紧咬红唇,唯有被肉刃cao得爽痛时才哼出泣音。
被无数法阵封印囚禁着的孤醒如今神力全无,只能任由铁索缠捆,以及其淫荡的姿势被cao干着小穴。
花洗尘轻促喘息,被吸裹的快感从腰椎一路蔓延至头顶。他盯着孤醒咬得鲜红的润唇。
凉声开口:“孤宫主永远最牵挂的旭焰若是知道自己最敬爱的姑姑,如今只能大敞着腿,屄里含吸着与自己一同长大,视之为挚友的肉棒时,他还会执意离宫去寻找他的潇洒纵横吗?”
“沦为自己一手教导的孩子的囚脔,日日夜夜的挨cao又是怎样的感觉?一轮又一轮的cao干,只要插入就紧缠着,呵~高洁的神女如今都快被玩儿烂了。”
冷言恶语宛如一支支毒箭射向孤醒的心里,即使她不作出反应,一向高寒如冰封的心暗暗的裂出一道道裂缝。
“又或者说,孤宫主无比看重的圣洁佛心,如今已污秽肮脏,妖邪不堪时又会是怎样?”
不知是哪一句触动了孤醒,她睁开眸眼,蕴怒的眼睛泪光闪烁。
伸出被勒得泛红的手去抓他衣襟上墨染的白莲“不要…花洗尘…不要…”
花洗尘勾唇冷哧,掐捏着嫩白的臀肉,狠插硬干。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让旭焰知道,不要挨cao?还是那什么所谓的圣洁佛心?”
他低身凑近孤醒的耳边,“佛心不是你毁的吗?高贵的孤醒宫主。”
孤醒痛苦抽噎,拽着花洗尘的衣襟不愿撒手,不知是拽着他的衣还是想拽住他的人。
花洗尘见她伤容,终是满意。
俯身舔她莹白的嫩脸,身下大力耸动,cao干狂暴而狠虐。
孤醒被撞得丰胸甩荡,波纹荡荡。她呜咽抽泣,呻吟不止。
铁锁因花洗尘的动作,再次摇晃响动不止……
殿内满是女子的媚叫抽泣声,男主快慰的喘息声…
等声响停下时。
那能定三界,神资高彻,清寒仙骨的孤醒宫主;如今霜白的鬓发湿透,羽睫带泪,被悬吊淫荡敞开腿。
腿间泥泞黏腻,穴肉红肿涎淌不断被激射的白浊,痉挛抽搐着不时喷出一小股浊精。
花洗尘拉过孤醒身上洁白裙摆擦拭着欲根上的涎滴着的混着白浊与蜜液的淫液。
他对着神思昏沉的孤醒,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
“旭焰就像隔在琉璃罩中的娇花。只看到琉璃外的战火的光亮。
体会不到战火灼热的温度,满是哀嚎的惨叫,血腥和尸臭的充斥。
他享受了太多你给他带来的安稳,直到他怀疑、厌倦。”
“我不过是告诉了他几句,在他琉璃罩外真正的世界,他便自己跑了出去。
到底是我撺掇,还是您太过完美的庇护让他怀疑、恐慌与挣扎。这些痛苦会驱使他自己去探寻去寻求解脱。
是您将他推回去的不是吗?”
?
孤醒耷拉着,泪珠不断从疲倦紧闭的眼眸挤出。
她不惜燃烧神魂的尽心保护却会一步步将旭焰推回绝境,变成死亡的刀……
花洗尘从怀中掏出一块蓝楹花的手帕,温柔的擦拭着孤醒满目的泪痕。
“宫主何必伤心,他只是带着他身上那滚烫翻腾的本命炙火回到他该回去的地方。”
“冰雪啸肆,苦寒蚀骨的内长城会重燃温暖炙热的‘明焰’,那是荒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