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醒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原来从前花洗尘那般弄她竟还是温和的?孤醒眉心微蹙,她尝试着挣了一下身上色情捆绑的茎蔓,茎蔓紧紧缠着猎物般越发缩紧,卡得那细白的腕子有些火辣的发疼。
孤醒看着花洗尘解开腰带,露出如清寒玉石般的肤质与凌厉锋利的肌肉线条。压迫性般靠近,高挺的身量将之笼罩在黑暗下。
花洗尘俯身贴近孤醒的耳际,带着莲香的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发出暗晦的低声气音。“无论是怎么样的宫主,洗尘都想cao。”
孤醒如今彻底清醒,被这样直白而不知廉耻的话语惊的又羞又怒。
花洗尘撤开离开已被舔得湿漉漉的小穴,茎蔓孤醒的腿扯得大开,他深深一挺身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入到里边,便直接开始抽送起来。
孤醒即时绷紧了圆润的脚趾,那凶悍的欲根一入到里边,便开始地动山摇般抽插起来,坚硬的冠头又快又急的搔刮着软腻的壁肉。
孤醒能感觉到花洗尘劲腰的腰肢撞过来力量,听着花洗尘的喘息声和他身上的莲香。那种禁忌的感觉一下就让她蜷缩起来,穴内发了水。
花洗尘一边奋力挺腰抽插着,意念驱使着一根茎蔓,宛如绳索般将孤醒那被撞得摇晃狂甩的的绵软大胸,绕着两只大浑圆捆扎了三圈才将之聚拢起来,末端处肉棒再从自下而上从深处的沟壑中穿出。
绵软的胸肉将之紧紧裹挟,花洗尘肉刃感受着孤醒体内湿润润着绞缠,本命灵体生殖器官这边再感受着那孤醒那傲人分量的乳压挤压的触感。花洗尘快慰喘息,驱使茎蔓肉棒开始律动抽插,那藤青粗长的欲根不断在那白嫩的沟壑中冲撞抽插。
孤醒身体的肌肤都极其敏感,特别是敏感的双乳被如此亵玩,她能清楚的看到那根狰狞的茎蔓肉棒猛地撞出又没入自己的胸沟中,如冠头的顶端不断泌出黏腻的莲汁,增加着滑润,将绵软的胸肉cao得湿润。
孤醒只觉胸口滑腻腻的酥麻,小穴也被花洗尘捣干得爽麻,她羞耻而爽快。她凝起被cao干得涣散的精神,咬牙怒吼“花洗尘!”只是人与声音都被cao干的酥软,一向冷呤的声音带了娇媚的颤音。
花洗尘感受着两份快慰,爽快的大喘。听着这酥到骨子的媚音,噗呲一笑:“怎么?宫主这般就受不住了?那一会可怎么办?”
他说着,那些迸散的茎蔓肉棒全都围困了过来,狰狞的招摇着。黏糊糊的蹭着孤醒身上敏感的肌肤,一根根急不可耐的等着要cao近那紧紧吮吸服侍的销魂小洞中。
孤醒识时务的一下就禁了声,泪眼涟涟的咬着牙被撞的轻哼。孤醒被藤蔓绑缚着仰着身子,那两条修长的腿大张,挨着花洗尘悍然进攻的cao干,还得不断躲避着花洗尘的啃亲。
花洗尘埋首在孤醒的耳边快慰的喘息,望着孤醒被干得迷离的漂亮面容,低声痴痴得喊她:“宫主…”
她终于彻底清醒了……花洗尘情难自已的将孤醒的一条腿挂着脖子上,将那插着肉刃的花穴抬起,重重的摆着劲腰,一下下往深处重捣。
凶悍滚烫的肉刃破快层层媚肉,将里边媚肉捣插湿漉漉的软烂,他就是要将里边的花穴cao透,cao湿,好好扩张。
那一下一下的撞击没一下都卡在软嫩的宫口,孤醒被cao干的纤腰拱起,纤直的小腿紧绷,就这样挂在自己一直教导的孩子有力的肩上。
随着一大股滚烫的浊精喷射入宫口,“呃啊!~”孤醒眼前一片空白模糊,仿若飘在云端般舒服。她眼前不断漂浮出花洗尘的面容:时而是回忆的十八岁时温阳少年,时而是如今眼前这种狠戾的模样……
花洗尘爽快喘息,将欲根从花穴中抽出。那殷红穴眼儿便湿哒哒的淌着淫水与白浊,淫靡的穴肉肥嘟着,让人忍不住的再捅进去狠狠cao弄一番。
花洗尘曲指刮着孤醒尚在迷离中的莹润小脸,望着她花穴颤巍巍的挤出那泥泞的白浆。“接下来该换别的插了,宫主可别将里边的东西都都给颤得挤出了。”
说着身上迸散的茎身上带刺珠的肉棒蔓莲攀向小穴,抵在湿漉漉淌汁的翕合穴口,准备钻入。
孤醒尚在高潮的余波中,瞳孔一缩,她大概知道自己即将要遭受的凌辱,挣起酥软身子摇着腰臀躲开拒绝“不要!”。虽是花洗尘同为一体,可这本命之体的俯着的刺珠淫邪无比,若是让这物什进到身子里还不让它撕裂了身子。让孤醒不住的萧瑟害怕。
花洗尘察觉孤醒畏惧,便收起了几根回来。他俯身吻住孤醒的红唇,他给她渡了一口莲香味的甜水,舌尖抵住她的喉舌迫使她咽下。花洗尘抚慰孤醒:“宫主若不湿一点,一会宫主的嫩穴可受不住。”
孤醒眼神迷离,一下就明白花洗尘给自己喝的什么了。莹润的身子发起热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春红,像是春桃上的粉腻;原被花洗尘cao过蘼红的蒂珠勃发挺立起来,突突的跳动。
孤醒一下就哼唧起来,被绑着扯得大开的双腿不断扭动,想并起腿来夹搓,只一下便可登上云巅了,穴内发热想要……
花洗尘伸指沿着孤醒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