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才刚刚完全清醒,便故意惹怒了我有什么好处?嫌我干您干得不够么。”
孤醒头脑昏聩,泛白漂空的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自己护住了花洗尘的命却让他堕落了心。
她支起被cao干得支离破碎的声音说道:“本宫不后…悔自己所行之事,不后悔将你作为我与魏祖相争时的牺牲品。我…我早已…呃!”
花洗尘眉心微皱,他不想听孤醒如今带着计谋性的话语。驱使尚在她体内冲撞的茎蔓肉棒重重撞向软嫩的宫口;附着的滚珠一举捅穿肉环,如被捣破摧残的牡丹的花蕊般,宫口被撞得发胀麻。孤醒痛苦得蹙眉,立时熄了声,身子一震后软了下来。
“是,宫主早已寒石心肠。洗尘知道。”花洗尘一向无澜的面容露出带着嘲讽的骇人寒意,“从其洗尘极爱听宫主的教导。可如今,倒是越来越不爱听宫主说话了。”试探、算计这些往后会存在自己与宫主之间了。
无论她是真的记得曾经所有的爱恨情仇,却假装停留在曾经他们还算和谐的记忆;还是她还停留在和谐的记忆,却假装全部记起。她都是在剖自己的心,她的目的都是用曾经的那些仇恨激怒自己,对她生恨。
能通万灵的宫主能在人意志动荡的一念之间的侵入神识,能控制与改写别人的思维,她能完成的事太多了。
自己绝不可露出思绪的破绽。
花洗尘蓦然一笑,曲指轻佻的沿着孤醒粉莹润的红唇下刮,来到丰满的乳尖搓捻。“以后宫主还是在洗尘的身下辗转承欢,放荡的浪叫就好。”
孤醒猛地一僵,他没有仇恨……
“宫主可通万灵,自然会感知某些的感情;例如曾经的贺永全对宫主的龌龊心理。您猜觉得我是没有仇恨,还是能屏蔽您的感应呢?”
花洗尘嘴角扬笑状,却毫无笑意。她抬起孤醒的小脸,无澜黑瞳俯视着孤醒雾气迷离的沁红绯眸。“真是不乖呀,没有脔宠的觉悟。”
他驱使着茎蔓肉棒,开始毫无章法的在穴腔内捅弄。茎蔓上的刺珠斜捣着腔壁,软而弹的滚珠抠挖着过肉壁,再直直顶到宫口处碾磨,反复抠挖捣干。一番手段快而狠进攻着穴内的每次寸敏感点。
孤醒颤栗的不成样子,若非茎蔓绑缚,只怕早已化成一滩水瘫在了地上。孤醒被折磨得眉心蹙起,涎水横流的红润小嘴启开了小缝,哀戚戚的轻吟。
花洗尘掐住她的下巴,挺身将欲根挤进了湿濡紧致的口腔中。“唔~!孤醒愕然的瞪大眼眸,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着呜咽声。
花洗尘摆动劲腰抽插口穴,粗长的欲根剐蹭过腻滑的口腔壁肉,再被喉口处的细细吸住敏感的冠头。
花穴内的插搅与胸口出乳交摩擦着敏感的胸部已然将孤醒折腾得崩溃,如今再被肉刃的顶入口穴中。‘欲妖’的体质牵一发而动全身,孤醒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应花洗尘的动作而打开般,灭顶的快感将孤醒的身体蹂躏得粉碎。
花穴连着后边的那一缝殷红的后穴都不住的蹙缩起来,刺珠肉棒胀撑着,夹住两道腔道。销魂爽快流窜在二人身上几欲升天。
三处弱点被进攻,孤醒被cao弄得再次潮喷。穴腔内早已因高潮多遍的痉挛紧缩得酸疼,酸疼的穴腔内却依旧贪婪的紧紧绞缠着那刺珠藤蔓。
花洗尘快慰的喉结不住的滚动,不知餍足的挺腰,沉溺在欲海中。由于一直都处于几重叠加的灭顶快感中,他身上出了大量的汗,莹莹点点的汗珠凝聚在如玉肌肤上,将温善的公子蒙上了满满的欲气。
随着花洗尘被夹裹的爽快的一声低喘,穴腔内的茎蔓肉棒喷射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冲入孤醒的子宫,将子宫射得涨满。滚烫而激烈的激射将孤醒再次带上了蚀骨的云巅。
藤青的刺珠从被蹂躏得艳红的小穴中抽出。那两瓣肥嫩的花肉瓣更是被茎身上附着的刺珠磨刮得红肿了两倍,肥嫩嫩的翻着;火热热的,跳动着带着酥麻麻的快感。
那藤蔓抽出,孤醒刚觉一松;再一根涎着贪婪粘液茎蔓肉棒,趁着孤醒还在恍惚中,剐蹭着穴口处泥泞滋溜的钻入。旋即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茎蔓肉棒伸展柔软,宛若在柔嫩的肉海中畅游的鱼儿,灵活而巧妙的朝着孤醒体内的敏感处不断摩擦和冲撞。茎上的刺珠时勾时挑,打着旋儿在紧致的肉穴里转动,将褶壁的媚肉搔cao干勾挑得软烂。
“嗯呃~…唔~”孤醒无力的的呻吟。
孤醒被花洗尘扣住脑颅,意识失神,硬涨的欲根少了阻力在湿濡的口中进出。涨红的欲根不断搅插着紧致的小穴,猩红的小舌无力的泄出,被搅带的晶莹的涎水沿着嘴角溢出,拉着晶莹的银丝,滴落至地上。
花洗尘腰身如何摆动抽插着口穴,那意念便如何驱使着刺珠茎蔓进攻着那被cao干得翻红的花穴。
花洗尘捣干得深了,孤醒便无意识的挣扎起来,两条嫩白的长腿无力蹬动,大股大鼓的浊精拉着白丝顺着两条挣扎甩动的双腿往下坠……
空中挥动的藤蔓,灵活而柔韧,它们分工合作。将孤醒两条挣扎的双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