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的传音一下就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花洗尘浅笑一声,俯身含住孤醒耳坠吮咬。孤醒的身子就像窜进了一股电流,抖瑟了一下。
悦耳的男声声调压低,“是春来神官的传音,宫主可不要出声,免得春来神官听到了什么。”
在与花洗尘的僵持时。孤醒薄纱长裙就被花洗尘扯得大开,如今坦露出半边白嫩的乳。发丝凌乱铺泄在床榻;细白的大腿还被花洗尘双臂掰开,紧紧卡住,赤裸裸的敞开湿漉漉的肉穴。
即便只是传音,即便春来看不到,但如今自己的难堪如冷箭般射入孤醒的心中。
她下意识抿紧润唇,唯恐自己出了声。慌忙摇头,湿漉漉的眼睛哀怨的望着花洗尘,求他不要接听。
花洗尘唇角挂笑,满意孤醒的反应,他直起腰身,接听了春来的传音。
“春来神官。何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无澜。而手下却进行着淫猥不已的动作。大掌摁住孤醒的想要退缩的腰肢,另一只手挑捻着已充血勃立的蒂珠。
“公子!”
孤醒听到春来的声音,连呼吸都窒住了。即便被玩弄着敏感的蒂珠酥麻得软了身子也一动都不敢动,像是做了亏心事般。她也确是做了亏心事惶恐不安。
花洗尘俯视着在自己身下紧张得蜷缩成一团的孤醒。嘴边答着话,伸手掰开她紧并着的双腿,再次露出那让他贪馋疯狂的销魂穴。
“嗯。”声音平淡带着男子低沉特殊的嗓音,性感得苏人。
孤醒却如同煎熬,她缩着腰臀不住的往后退。从前守礼温和的花洗尘如今狷狂不羁起来谁都猜不出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花洗尘一把扣住孤醒退缩的腰肢,往前一拽。“啊~”孤醒禁不住的喊出声来,又猛然捂住自己的口鼻,心神狂跳。
花洗尘诡笑一声,示意孤醒他正在传音,薄唇说着唇语:‘若是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让春来神官听了去可怨不得我。’
孤醒立时僵住了身子。春来的感觉太灵敏了,她真的害怕她听了去。孤醒不想也不能让春来知道自己如今承欢于花洗尘身下的事。
她与花洗尘如今不能见光的关系,只有他们二人之间知道。只要她维持好她与花洗尘表面的关系,所有的一切都会和曾经一样。孤醒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对自己欺骗与麻痹。
花洗尘再次欺进孤醒的腿间,尺寸骇人昂挺着的欲根一下一下戳顶着那柔嫩的穴口,却始终不进入。将孤醒的原就紧绷神经撩拨得几欲奔溃。
花洗尘俯身轻佻的在孤醒耳边轻声说,“可别出声哦。”说着沉腰向下。
孤醒眼眸大瞪,圆润的脚趾蜷紧,感受着那滚烫的坚挺强势的进入自己的体内。被长指插泄过一次的肉穴湿滑滑的,凶悍的欲根轻而易举的破开紧蹙的媚肉,撑入紧致的穴腔内。接着便开始缓慢而深的抽送。
她顾及着传音,不敢大动作的挣扎,让花洗尘轻易入了身子。她自捂口鼻,为耻辱为不堪红了眼眶,泪眼涟涟。
花洗尘埋首在孤醒软香的颈间,嗅闻她身上的冷香,大掌揉捏着如山丘般耸立着的丰胸,窄腰不断浮沉直上直下的捣干着幽深的肉穴。
肉体与肉体间就淫液相撞发出“啪啪啪”声音。孤醒骇然大惊,她死咬红唇,紧张得穴腔内本就拥挤的媚肉更加蹙紧。窄紧的肉穴本就死死绞缠住不断进攻的肉刃,如今这一下绞缩,将体内的硬涨的欲根夹得近乎喷泄。
花洗尘被的夹得啧的一声,爽快得销魂。他将孤醒桃臀高高提起深插硬干,粗壮的欲根在这个姿势下入得极深,娇嫩的宫口被撞得酥麻酸胀,隐隐打开。
孤醒大张着腿忍着猛烈的撞击,紧咬红唇忍声啜泣。
花洗尘忽然噗呲一笑,开声说话。“宫主如今这是委屈了?那洗尘就不逗宫主了。传音早就在宫主惊喊之前就已掐断。”
孤醒一听,“呜~”的一声,发出憋得辛苦的呜咽声。
花洗尘略带歉意,吻着孤醒啜泣时红润的鼻尖,“毕竟洗尘心眼儿小,即便是女子,也不愿让人听了宫主那令人神魂激荡的媚叫。宫主的万千媚态只我一人可见。”话语中满是痴迷与占有欲。
花洗尘情动再次抱住孤醒,耸动腰肢干她。“春来只是通传,负桑桑准备回桑岛了。”
孤醒闻声推搡着俯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花洗尘,挣扎着要起身,“桑桑来了,她定带了旭焰的消息对不对?本宫还有话要与桑桑说!”
一提及旭焰,花洗尘便不高兴。他闷声一个深深的挺腰,粗长的欲根撞到柔嫩的宫口。“啊~”突如其来的高潮教孤醒软了身子,迷离了眼。
花洗尘咬了一口孤醒尚在高潮中微张的唇瓣,将深插在孤醒体内的欲根“啵”的一声抽出,硕圆的冠头上还挂着孤醒体内蜜液,牵出晶莹的银丝。他撑起身躯,将孤醒笼罩在身下,将她承欢后的娇憨的媚态尽收眼底。
“说过了,取悦了我,我满足了,您才能出去。”清澈而幽深的黑瞳没有其他一丝情绪,连语气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