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架辇车疾速穿梭在云海,赶往沉渊之海。
巨大的辇车四敞如空亭,中间有一座可供休憩的小厢房,辇车四周以法阵结界护体。而在厢房内依稀传出隐忍而破碎的女子呻吟声,似欢愉似哀泣……
花洗尘站在辇车的延伸在外,接连发处数道传信,似与某人联系。一抹着白莲衣的身影御剑追上辇车,落入辇车后如影子般重叠融合在花洗尘的身上。这时又一抹身影蓦然出现,衣上的白莲已浸染成黑莲,身上沾染了海刹腥黑的血,带了一股妖异的杀气。
黑白莲衣“二人”对视一眼。“花洗尘”在到达沉渊之海时尚未来得急在沉渊之海摸清一些疑问,便突然发生了动乱。大量的海刹不明越过‘横亘’杀入生灵界的海域,打了望海族一个搓手不及。花洗尘为避免被发现只能打道回府,在路上顺手救了几个被海刹围剿的鲛人。
裂出的两抹探查的身影全部收回。花洗尘喃喃自语道,“这次是沉渊之海,果然与少微星殿刻录下的三大死界异动记录轨迹一样,所有异动皆有规律。”
花洗尘得知这点也是惊讶不已。无论是三大死界、‘横亘’还是天星神宫的‘天星基柱’都有太多未解之谜。花洗尘缄默思考着,忽然冷笑一声,“有迹可循便是破绽。”
花洗尘走回厢房内处,还是先处理厢房内勾人的女子为好。花洗尘越过几层缥缈如云雾的帐幔,朦胧中那莹润白皙的身影不住的颤抖、震颤。口出不断溢出丝碎而娇媚的呻吟声,莺莺燕燕如鸟啼,悦耳极了。一切都令人浮想联翩。
花洗尘长指撩开幔帐,清楚的看清了美色。
房内半空中浮现出一个空间阵法,身画满佛文法咒的万年玄铁的枷锁从法阵中伸出,再次绑缚在孤醒曼妙身子的身上。
孤醒仰在美人榻上,铁索将她的腰背提起悬空半躺;双手背与身后,双腿曲起被铁索牵扯大敞着。身上端正的并蒂莲长裙已被自己意迷时扯得凌乱,露出的大片肌肤沁出的汗珠披上了一层薄雾般,铺洒在莹白的身躯上。红唇小口咬着霜白的鬓发呜咽的呻吟声。
原就被穿刺绑系着银铃的敏感蒂珠与尿道,便折磨得让人崩溃。孤醒又多走了些路,抵在蒂珠与尿道的银铃便一坠一晃拉抻着二者,将娇滴滴阴户拉抻得立时肿大了一圈;双腿间的腿肉走动将鼓胀的阴户摩擦得出水。
那紧勒在瓣肉的根丝吸了淫水,竟开始膨胀起来,撑涨得刺穿的小口发出剧烈难抑的炽热痒意,从刺穿蒂珠与尿道接连的深处,席卷到整个阴户。又撑又胀的惊人痒意瞬间贯穿了孤醒的身子。
又热又麻的痒意,激起欲求不满的感觉。就如同被长鞭鞭挞,每一鞭都打在了孤醒摇摇欲坠的理智上,猛烈而刺激。让她立时起了淫性,渴望着欢愉。
而花洗尘将她抱上来后,竟不动她,还将她捆绑住也不让她碰触自己。接着便出去了,独留孤醒在此被情欲折磨得抓挠得不安。花洗尘的再次出现带来那令孤醒贪馋的气息,更令孤醒几欲崩溃。
只需拨弄一下便可攀上逍遥的高峰了……孤醒哼唧不住,双手挣扎,拽着身上的铁索桎梏想要触碰自己的身体自我抒发。金光符文游曳铁索缠绕纤细手腕反剪绑于身后,不让她自己碰触自己的性器。脚踝上的铁索桎梏也将大腿淫荡的敞开,更是令她不能夹腿抒发。
令孤醒一直就吊在临门一脚就高潮上,犹如一场漫长难捱的刑罚。
花洗尘仔细探察了一下自己身上并无腥臭的血气后,才靠近孤醒。
玄铁上的佛文佛咒虽是封印压制着孤醒,但更有清心凝神的功效。可如今对孤醒却毫无功效,只能受着身子情动空虚时的煎熬。她无法抑制的渴望着花洗尘的靠近,又畏惧着情欲那销魂挫骨的灭顶快感,更有愧有哀于自己和花洗尘如今肉欲的关系。
花洗尘来到孤醒身边,一掀衣摆,坐于榻上。他慢条斯理的理着衣摆,深邃漆黑的瞳孔一错不错的盯着床榻上美人被铁索捆绑的美景。
那被捆绑大敞的着媚穴。雪白肥沃的阴阜夹藏着如含苞待绽的花蕾般涨鼓着的内阴户。殷红的花苞上水液盈盈,凝聚欲滴,顺着花苞尖儿——饱满如樱桃般的蒂珠滑落,好像轻轻一吸便能吸出香甜的蜜汁来。诱人得不行。
鼻尖是花洗尘身上那可催情的气息;她更能感知到花洗尘眼神如火般的视线,巡视在自己如今这姿势淫荡不堪上的身子上。自己就好似一层轻飘的纱帐被火热的眼神烫出一个又一个的洞,却也让她羞得更加情热,蜜液不断流淌而出。
孤醒已然忍耐到崩溃的边缘,身子不断的颤抖着,银铃急促的叮呤响动显示着孤醒情乱。花穴不断渗出欲动难耐的蜜液却始终得不到高潮的满足。
“宫主。想要快活吗?”花洗尘伸指点于孤醒被黑沉铁索勒得发红的嫩肤。他沉迷于孤醒对情欲又爱又怕的迷离神情;在情欲的欲望中瑟缩,却又在情欲的欢愉中挣扎。
“哼~”孤醒紧抿红唇,闭口不答,只溢出一声气音。
想是不愿意的,但在床帏情欲上,花洗尘有得是法子折腾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