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醒现了原型,作为人心智会有受损,滔天翻滚的情欲如般浪潮般将她的理智淹没干净。被人死死控制住,使得她有些急躁,不断扫动幽白的蛇尾想要对抗。
花洗尘驱使铁索上的佛文符咒强硬拽住,他放下笔墨,走向孤醒。他一靠近带来的气息更加促使孤醒身子发热,情欲翻腾的煎熬让人恨死不能。
花洗尘俯下硕长的腰身,去审视她的模样。见她神色懵懂;微张的小口急促呼吸,上下四只钝小的小獠牙露出。抱臂托着从凌乱的衣衫中溢出大半个绵软,怯生生的望着自己,一瞬将平时的清冷疏离敛去大半。
长指轻戳她敏感的尖耳。酥痒感传来,孤醒立即如含羞草般身子瑟缩,尖耳灵活弹动躲闪。
“宫主,您知道什么叫发情期吗?发情期便是抗拒不住想要交欢,难以忍耐,就如您这般抓心挠肝。”花洗尘说着便松懈孤醒身上的铁索,让她依旧被限制,却有活动的范围。
一松了控制孤醒即时便扑到了花洗尘的怀中嗅吻他的气息,声音颤抖得如化到了水中般。“发情期?什么发情期?本宫…我从不知……”
花洗尘享受孤醒的不受她控的依赖,他勾唇扬,抚摸如绸缎般的霜发。“您真的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了。您如果不解了发情期的话便会一直这般。什么可都做不了哦。”
孤醒已在切身体会了,示弱的事她如今也是轻车熟路了。她伸手揽住花洗尘的劲腰,将下巴靠在花洗尘的紧实的腰腹处,抬起水雾氤氲的绯瞳巴巴的望着他。
花洗尘失笑,注视她如今委屈示弱的小模样。“宫主一向都识时务,真乖,那便取悦我。”
-------------------------------------
孤醒贴近花洗尘莲纹汉白玉的腰带,张开小口,侧脸伸出小獠牙咬住腰带的边沿扯开。孤醒此刻神态懵懂而纯澈,但面容身姿却又带极致诱人的欲,两者的结合一下便令花洗尘心潮澎湃。无论是怎样的宫主都能让他痴迷。
随着花洗尘裹得严实衣襟渐渐被孤醒剥开,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夹着淡淡莲香的气息铺面而出。孤醒一下淌了水,咬住他的里衣一扯,玉白的肌肤便裸露了出来。
尾尖划过性感的腹肌沟,探入亵裤中,轻轻一拽。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根悍然弹出,一跳一跳的抖动着,马眼滴着难耐的清液。雄麝的气味混着莲香越发越浓。
纤细的蛇尾绕着挺立的欲根缠了几圈,环弄揉捏着颤抖的茎身,触感柔软胜肌肤。尾端柔软如舌,覆盖在蘑菇状巨大的伞头上,灵活尾尖将男子的忍耐清液抹涂均匀,随即打着转厮磨敏感的冠头马眼。
“呃~”男子最敏感的之处被抚弄,花洗尘肌肉一下便绷的凌厉起来,性感的喟叹声由不断滚动的喉结中溢出。他为引诱孤醒,早已忍得难受,有时他自己也佩服自己的耐力。
蛇尾敏感如性器,柔软的蛇尾摩擦坚硬滚烫的欲根,一如性器相磨快慰阵阵。圈缠的蛇尾就着清液以轻微而快速的环磨撸动欲根,孤醒撤下厮磨马眼初的尾尖,张开小口,伸缩颚肌将硕圆的冠头纳入湿濡的敏感同性器的口穴中。滑腻的口腔壁肉瞬时吸含住欲根,就着涎水润滑嗦吸;灵巧的尾尖伸向囊袋轻柔慢捏。
被全方位照料到性器,刺激得花洗尘劲腰紧绷如弦气息大喘。宫主这种本就得天独厚淫艳身体,施展在身体时能要了他的命。
他享受着,不忘驱动攀附在孤醒肉穴处的末梢分裂出的细密根丝沿着蛇尾爬向肉穴。孤醒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细细密密的滑腻根丝爬入自己幽窄的小穴中,酥酥麻麻宛如蚁爬。
灵敏柔软的根丝如触须扫荡着穴内每一丝敏感的穴肉,若有似无的撩拨穴内媚肉。
孤醒惊讶无措,小口吐出口中硬涨欲根,慌乱娇叫:“啊~!进来了!进来了!”
被吐出湿濡小口的欲根凶悍昂挺,硬得花洗尘难受得冷嘶一声。“宫主乖些,根乃莲之本,那东西对你的身子有好处。”花洗尘哄着孤醒,扶住欲根蹭着软润红唇处溢出的涎水, 再次塞入那销魂的口穴中。
“唔~~!”
孤醒耸动脑袋吞吃欲根,肩上并蒂莲端正的月光纱裙已滑落至手肘,露出优美的肩背。探入穴腔内部根丝的撩拨,惹的蛇尾不住震颤扫动;尾上细沙般的鳞片流转着点点的波光,曲婉滑行,宛如一弯洒泻在星空上蜿蜒闪烁的星河。美得惊人。
口穴被欲根摩擦得极为爽快,爬入穴腔内的根丝温和酥麻,口穴收缩得越发紧。一波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花洗尘低喘一声,滚烫的白浊涌入口中,孤醒身子一阵,二人同时抵达高潮。
花洗尘搂住孤醒,声音暗哑问道:“宫主想不想挨cao,要不要我cao。”
“呜~~要~要~”孤醒吞了浊精后更加渴望被插入。
那粼粼波光的蛇尾处,早已裂开了一丝小缝,没有阴阜的花穴犹如被去了花瓣的娇嫩而脆弱的花蕊,柔弱而淫艳。
花洗尘抱住孤醒一同躺下,滚烫坚挺的欲根抵在娇弱的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