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洗尘喘息着将欲根抽出,轻轻放下孤醒的尾巴,而后与她相拥一同躺在榻上休息。高潮的余韵还在两人身上盘旋流窜。
孤醒那心痒难耐的情欲终于得到抚顺,她累极了,洇红迷离的眸子不住的上下轻阖,昏昏欲睡。就在即将入睡时,孤醒感觉到花洗尘起了身,不一会便打了盘热水回来。
他洗了方巾细细给她擦拭身子,动作很轻柔很仔细。大抵每次孤醒在情事完事昏睡过后,他都是这般细致的给自己清洗身子。
花洗尘小心的将留在孤醒体内的东西引出,似放心不下运起灵力放于孤醒的小腹中将子宫内的精水全部杀死。
曾经无论孤醒如何求他,他都要内射。他是想要个孩子的,说是自己与他的孩子他很欢喜。不知是什么让他改了主意。
清洗完两人的身体,花洗尘才躺回榻上。孤醒已熟睡,那婉长的蛇尾感知着他的靠近,立即摆动攀上他的长腿,亲昵的环缠住。
花洗尘含笑,将她揽在怀中等待疼痛的袭来。疼痛开始侵袭花洗尘的身心,他紧抿薄唇忍痛,紧紧环抱住孤醒埋首在她颈中嗅闻她身上的冷香,好麻痹忽略那锥心凿骨的疼痛。
将自己的本命灵体佛莲的根以阴邪的方式化掉,果然极痛。就像数以万计的钉子缓慢而有力的钉穿自己的心脏,在拷问自己的佛心。
身子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冷汗浸湿了里衣带出寒意。花洗尘怕沾了寒气给孤醒,更怕自己忍痛的声音吵醒了孤醒,便想起身出去外边。他小心的撤开孤醒的尾巴,孤醒哼唧不让花洗尘退开,蛇尾下意识的更加紧缠,她伸臂环住花洗尘的腰,将脸蛋贴于他的腰侧,轻轻蹭动。
熠光粼粼的蛇尾,析出波波点点如星辰般的神力光辉,萦绕笼罩着花洗尘,将他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大半。
花洗尘身子一僵,他敛去一直以来的阴鸷,垂首满含温柔盯着孤醒的熟睡的面容。“宫主……洗尘总是这么受您照顾。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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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阳光在海的地平线悠然升起,一瞬金灿灿的阳光便铺满了蔚蓝的海面。
孤醒缓缓睁开眼,充盈而温热的灵力让她一下便察觉到了。她坐起身子,疑惑的抬起掌心聚灵实验了一下,浑厚的神力充盈在她体内,三十把刃光的寒芒在神识空间中亮起。
孤醒一愣,她前几日虽清醒但因神魂依旧破损,身子常跟漏寒风似的又冷又沉重。现在灵力运转平和,身体轻盈轻快。花洗尘到底干了什么,令她能恢复成这样?
花洗尘凑巧撩帘进来,看见她凝重的模样,自行开口解释道:“宫主,我们已到沉渊之海的海域。沉渊之海‘横亘’生了异动,情况比想象的更为严重。为保宫主安全,神力可暂时使用。但,不可过用。”
孤醒神色认真,拧头看向花洗尘严肃问道:“你做了什么?”
“双修罢了。”
“双修?我如今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能与你互通灵力,那便是我在吸你的修为精血罢了!”孤醒气极了。乱来真的是太乱来了!血是一个人体循环的根本,精纯的精血更是修者的根本,是比修为更难得的东西。
花洗尘严肃的看着孤醒:“宫主既知自己身子虚弱,便谨记谨慎使用神力。”
“如今天星神宫的结界依旧摇晃动乱不断,你每两月的满月都还需献祭精纯精血支撑结界。你怎么敢这样使用你的精纯骨血,你还能有多少精血可挥霍?!你……!”
“宫主是在心疼我吗?”花洗尘倏然开口打断,那双清澈幽深的瞳孔闪着幽光,没有像从前般不顾孤醒不愿无赖得搂抱她亲近她。
海风吹动他额上的轻盈抹额,随着他身上的白莲衣一同孤寂飘舞。他就定定的站在原地就像等着宣判的囚徒。
孤醒不禁一怔,这般小心翼翼倒是和从前一样。我又何曾没有心疼过你……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脸面说。
孤醒像是宣泄般,声量陡然拔高,却又无力而颤抖:“是!我是在心疼你。”璀璨的眼中盈着泪光望着花洗尘“然后呢?我有什么脸面说我心疼你?”
花洗尘如释重负般,漾开真心的笑容。他这才迈步向前紧紧抱住孤醒,“您心疼我我就高兴。”从昨晚到今天他都很高兴。
孤醒心都疼碎了,何止花洗尘对自己是不敢触及,自己对花洗尘何曾又不是不敢触碰呢。她多么想坦诚得与他交流一番,有很多话想要与他要说。可如今的花洗尘有太多难以捉摸的谜题。他们双方都在互相猜忌与防备,早已做不到坦诚交流。
而更痛苦的是,他们还会以博弈的方式不断的互相算计、设局的走下去。他们之间都清楚的明白到最后谁都不会是赢家,却又不得不走这一步棋盘。
海面上满是的模样狰狞丑陋海刹,数量之多,密密麻麻得如蚂蚁的巢穴。
而在这些海刹军团中有一只巨大的海刹在发号施令,将凶残嗜杀的海刹们指挥得井然有序,俨然组成了海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