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他爸说是要给他亲儿洗澡,实际上一筹莫展,在烦闷中自行脱去汗衫之后,两个人在浴灯底下互看三分钟。司马眼神第无数次空茫,为父亲的胸肌发痴。动手能力本该很强的人美蹙眉研究浴室构造,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浴室里这个儿子很多余。
人美冷漠地把汗衫抛入脏衣篓。他说,“你自己脱衣服。”
咦。司马抱胸犹疑。“脱衣服的话,我就不能扶着浴缸,不扶着浴缸,我就会坐不稳的爸爸。”
“大不了,另一条腿也折了。”
听听这个批话,哪像个父亲说的。司马暗叹气。要是做爱也有这么狠就好了。
然人美还是不情不愿俯身:“你快脱。我扶着你。”他手掌贴住他腰侧,力度不大,只堪堪护住。司马露出由衷微笑,抓着睡衣下摆一翻——小臂被衣服兜住,绞着脱不下来了。他两手举过头顶,不知投诚抑或抗争。
人美:“你小时候,也没这么傻吧。”
他右手揽着他,左手替他拽拉睡衣。司马顺从地展平手臂,睡衣甩脱,他蓄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他从发间抬眼去看父亲,光铸的侧脸线条。与他如此不同。
“裤子会脱吗。”人美应该是在说一个问句。
司马带笑地摇头。
人美也微笑(嘴角没有下拉得那么厉害):“废物。”
司马一边被脱裤子一边想:我爸刚刚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爸幽默风趣吗。我爸儒雅随和吗。他扶着浴缸边沿,将腰身力量交付给人美。人美看着他印着卡通贴画的内裤,沉默。布料摩挲肤体的声响,司马裆下一凉。卡通小老虎皱缩一团。两个人心里突然都沉重起来。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先进去。你坐好了。”
“您不脱这个内裤吗。”
“。”
人美用快到有残影的手法脱去了睡裤并跨入浴缸,司马从残影中辨识出那只白色纯棉内裤依旧坚守阵地。父亲将花洒头拿下,水温已经调好,司马感知到背后人体的暖融与水汽的温热。人美为难地呱叽呱叽(打滑声)调整位置,终于在浴缸中横向屈腿坐下。他一手去碰他儿瘦显脊背:“你往后躺。”
“啊?”司马懂了:密室谋杀亲儿案。
“我在后面接着,不会摔着你的。”人美两手把住他腰,平和道,“你坐到我身上来。”
司马坠入了天堂。
他顺势后仰,被人美缓缓收归入怀抱。他后背贴着父亲胸膛,暖融融湿泠泠。他两腿仍然上抬,搁在浴缸边沿上。人美扶了一把他腿弯,犹疑问道:“难受吗。”
“不难受不难受不难受。”司马两手叠放胸前,面色一瞬恢复健康。虽然这个体位很奇怪,两个人也都很费劲,但是,司马坐在了,他父亲的巨炮上。被热水打湿的白色纯棉内裤和半苏醒的阳具。他心乱跳。
人美还在费劲地规矩为亲儿冲洗前胸,水流冲涤到下腹,他两腿内侧被细微触动,他还以为不过是水流——“司马二你干什么。”
“啊我在洗自己下面啊。”司马眼神逃避地飘远。他手指还悬停在人美业已透湿的裆部之上,扬起的顶端亟待挣笼而出。人美深呼吸,胸腹却与他儿合得更紧。花洒停在他手中。
“你起来。”
司马好声气温柔道:“我是残废,起不来啊爸爸。”实则他声线发颤,手指于慌乱中又摸上他贪慕的粗恶阳具。他明显感知到了血管的跳动。人美强将奇怪的声音哽在喉头。他侧过脸,怕把陡然变粗重的喘息呼在他儿后颈。他也怕露怯。
“爸爸。”
他指尖将内裤边沿挑开。人美的阳具展伸勃起,炽烫顶着他会阴部。他手指继续向下,轻按着湿润的鼓胀精囊。人美双腿下意识夹紧,一手别着他儿小腹。司马被勒得笑起来只有气音:“爸爸,爸亲爹!疼啊!”
人美平定一些,手臂放松,发问却沙哑局促:“你为什么”
“因为舒服。”司马像抚摸什么小动物一样,手法专业纯熟。他完全倚靠在父亲怀中,又是瞬时的安心,令他说废话也有一些底气,“因为我喜欢这样。”
人美彻底别过头,肩膀不自然收拢:“你一定要和我这样吗。”
司马微笑。爸爸,这又是什么批话。“那我叫我哥上来了。”
“我做。”
他庆幸自己的指甲已经修得很好。所以他就不会因为太激动而抓伤他父亲的好鸡鸡。司马心里播放着感恩的心,一边亲昵地掂了掂人美的精囊。人美还是会应激性地动一动腿,但总体来说,这个不可一世、(用眼神)杀人如麻(人美:我没有这么坏)的猛男,放弃了抵抗。因为他也暂时没法从滑溜溜的浴缸里爬起来。搞不好要父子双双躺病床。
“我们速战速决哦。因为洗澡洗太久的话,我哥肯定会上来叫我的。”司马认真解释,已经开始着手扩张自己。他湿发蹭着父亲脸颊,苍白手臂伸长,中指探至穴口,按压,缓缓没入。人美听着咕啾咕啾的奇怪声音(比他自己的呻吟声还要奇怪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