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从厕所里出来后他先回到包厢里,才接连看到回来的郦星和贺枫,他坐在座位上,内裤都湿透了,那还未满足的贱逼正在开合着,仿佛想要吞咽什么美味一般,整个身体都绷得很紧,紧到他根本不敢往那个男人脸上看一眼。
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明明是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抓奸,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己反而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虚。幸好聚餐已经结束,季文斌像逃一般骑着小电驴回去了,到了家里都还有些惴惴不安。
对方那个眼神太有侵略性,让他有些担心,但到底担心什么,他又说不出来了。季文斌上班后也借口加班,然后从监控里看郦星的行动,但连日来他都是按时回家做饭洗澡看电视,并没有带男人回来。已经习惯了偷窥而产生高潮的身体让季文斌有些忍耐不住,即使在约定要跟郦星做爱的时候,他也提不起兴致来,借口说累便躲过去了。郦星这方面向来理解他,他说不做便不做,从来不会强求,季文斌猜测大概是自己满足不了他的缘故。
季文斌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对,他即使跟妻子做爱,也不是真正的在享用他的肉体,不过是想通过他来触碰别的男人,操粗大阳具摩擦过的肉逼,吸舔淫穴里还残留的精液,并以此来达到彻底的高潮。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变态了,可是根本改变不了。
季文斌越来越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的话,指不定哪天就撅着屁股求有粗大阳具的男人干他,狠狠操他那个贱逼,把那里操得合不拢嘴,最好是把那个贱逼操烂了,操得它再也不敢想男人。
但偏偏只是联想着有粗大鸡巴摩擦那个贱逼,他的身体热度就开始上升,并且极其兴奋。
李宣看他下班又还没走,走过来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怎么回事?又还有工作没做完啊?”
季文斌不喜欢被他接触,对方跟郦星做过爱,那根粗大鸡巴他也看到过,他甚至努力在矫正自己,不要下意识的就往对方的胯下看,这样实在是太淫贱了。他努力忍耐着自己,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的音节,视线盯着电脑屏幕,拼命想把那些杂念赶出脑海。
“那你继续忙吧,我先走了。”办公室里的人接二连三的离开,季文斌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点开监控摄像头,他几乎是有些祈祷的希望郦星能偷情了,这样他憋着的欲望才能好好宣泄,不然的话他连自慰都觉得没劲。可惜摄像头下一片安静,既没有郦星的影子,也没有陌生男人的影子。
他应该已经回来了才对
难道是去外面偷情了吗?
季文斌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又有些发苦,脑海里构思出妻子被陌生男人压倒在床的场景,那个男人的身材是什么样子的呢?有没有腹肌和胸肌?那根阳具大不大?会不会操得他淫水四溅高潮连连?
光是幻想就让季文斌浑身燥热,那个淫贱的逼又开始湿了,季文斌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变态,居然意淫着妻子被别人搞而开始兴奋。他咬着嘴唇,忍耐住喉咙里那不同寻常的骚痒,快要失败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让他有些奇怪,但还是接了起来。
对方的声音又低沉又带着磁性,还带了一点笑意,“郦星跟我在一起,你要过来看他是怎么被我操的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这个声音他熟的很,最近连做梦都经常梦到,梦到那个男人对自己说会喂饱自己,每次梦醒的时候季文斌就湿得厉害,又羞耻不已。其他的男性他都只会梦到那些肉体和大阳具,而这个男人他更经常梦到的是他的眼睛和他的声音,魔魅一般引诱着他的情欲。
对方没有等他回答,就挂断了电话,季文斌在半分钟后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信息,是一家酒店的名称和房号,以及提了一句“报我的名字在前台拿房卡”。
季文斌愣了好一会儿,很快下意识的关掉电脑然后收拾东西出了办公室,骑上小电驴往目的地行驶而去。他到了酒店的时候脚步还是有些忐忑,脸上也带着惊惶无措,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前台,嗓子干的像要冒火一般,他费劲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对着正报以微笑的前台小姐说道:“贺枫。”
前台小姐听到这两个字,露出了然的笑容,“贺总的房卡是吗?您稍等。”
季文斌捏着那张金黄色的印着“”的卡片,紧张的被前台小姐领路带到了贵宾专属电梯那一侧,然后帮他按好了楼层。电梯的数字一个一个的往上跳,中途连停都没有停,季文斌紧张的浑身冒汗,但紧张中又透着一股兴奋感,他浑身的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般,汗液流了出来,胯下的那根阴茎紧紧只是想到那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的画面,就开始半勃起来。电梯到达目的地后,这里的房间数并不多,季文斌很快找到了卡片上的数字,他刚靠近,感应门就被打开成一条缝隙,他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摆设他来不及多观察,只觉得这个房间大得过分,而且还有一个大阳台,甚至还有一个“浴缸”,那大概已经不能算是浴缸了,毕竟那么大,像一个小型的游泳池,而中间一张床铺是圆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