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斌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连手指都还未从那肉穴中拔出,里面的淫肉还在一缩一缩的吸着他的手指,他的大半个手掌都被淫液打湿了,底下的平角内裤更是湿得厉害,他连后背都冒出了汗液。玻璃对面的郦星还在喘息着,显然舒爽到了极致,季文斌没有看到贺枫,不知道他去哪里去了。
等门响起来的时候,他很快知道贺枫去哪里了。高大的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那精壮的身躯上,胸前的肌肤裸露了大半,这样的男人显得极其的性感。季文斌看他关上了门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他喘息着,拼命想把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但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连着穴肉都夹得很紧,他仓皇无措的看着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双腿结实有力,脸上带着一股让他有些心惊胆战的笑容。
秘密要被发现的恐惧感让季文斌吓的往后缩,但因为裤子是挂在屁股上的缘故,这样的动作反倒使他被绊倒了,而手指终于被抽了出来,他如同看到野兽一般,身体拼命的往后缩着,他以为自己逃离了很远,却发现挪动的距离连十厘米都没有超过,而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的目光炙热又色情,眼睛往他的双腿间看去,季文斌喘息一声,连忙并拢了双腿。
贺枫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嗤笑了一声,语气悠闲,“别藏了,我已经看到了呢。”
季文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把双腿夹得更紧一点,这辈子从未如此怨恨底下长着的这个贱逼,从未给他带来什么好运,从出生开始,这个裂缝带给他的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让他的心里遭受创伤,不敢跟人亲密结交,总担心会让人发现这个秘密,从而变得胆小又孤僻。而这个淫穴却在慢慢发育着,到达他特定的年纪之后,竟变得想要被操起来,所以才导致了他现在有这样的怪癖。
季文斌恨死了这个地方,却不得不被它所支配欲望。
季文斌连嘴唇都抖动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最后说出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动着的,“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故作镇定太过可笑,贺枫确实也笑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开关,有墙壁从夹层里缓缓滚动了出来,把那片玻璃遮掩的严严实实,好像从未存在过这样下流的东西一样。然后贺枫一边解身上的浴袍带子,一边低笑道:“刚刚的活春宫精彩吗?”
只一句话就让季文斌又回忆到了刚刚的场面,尚未满足的欲望又在叫嚣着卷土重来,季文斌喘息着,努力挤出声音,“他是我的爱人,你、你不能这样做”
“是吗?”贺枫轻轻一笑,他做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那张脸显得更帅气了,“你们夫夫不是都挺欢喜的吗?他被我操射,而你,看着我操他的时候都潮吹了”
季文斌脸色一变,尖叫着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我才没有!你这个变态,太过分了!”他抖着手胡乱的想去捞自己的裤子穿好,但手忙脚乱的都弄不上来,反而把裤子蹭得更凌乱了,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一些,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声,足以引诱男人的情欲。
贺枫勾起嘴角,把身上的浴袍解开扔在地上。季文斌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直直的盯着男人的胯下。
男人已经是全裸,只有胯下那根阴茎上的保险套没有摘,并未软下去的阴茎将那薄薄的套子完全撑开,上面还是湿淋淋的站着淫液,而前端那里却是一泡浓稠的液体,那么多的浓白看起来让人脸红。季文斌知道自己这样盯着很不对,但他根本移不开眼睛,那些精液都被包裹在套子里,那么多的液体,会是什么滋味?
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郦星吞精的模样,那是一种愉悦到极致的表情,那根肉红的舌头总是竭尽所能的搔刮着嘴角和唇瓣上的精液,将那些液体全部卷入口腔里,然后一滴不剩的吞咽进去。
那一定很美味吧?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那么喜欢吃呢?
季文斌只是想到那个画面,那个淫贱的逼又开始翕动起来,他口腔里都生出一股干渴,舌头在嘴巴里蠢蠢欲动,生出一大股津液出来。季文斌说不出话,浑身也动不了,面前那泡被包裹在保险套里的精液仿佛成了他全部的渴望。这样的渴望太过下贱,他拼命想掩藏起来,不过他不知道这在男人眼中看起来,他只是变得更饥渴罢了。
贺枫轻轻一笑,伸出手指慢慢的把保险套从自己的阴茎上摘下来,他摘的速度很慢,像是故意要让季文斌看清楚一般。粗大的阴茎明明刚刚才射精过,现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青筋虬结,茎身粗壮,完完全全就是一根让季文斌向往不已的肉屌。他的眼神难以制止的随着男人的手指移动,看着那薄薄的套子往下卷起,然后那被使用过的套子彻底被摘了下来,而那泡浓稠的精液还在里面。
季文斌咽了咽口水,肌肤因为热度而泛着粉色,连眼睛都有些湿。贺枫走过来的时候他不再躲,鼻腔开始闻到了浓郁的男性精液味道,跟他自己的味道不一样,那种味道带着一股荷尔蒙,是正宗的男性精液,不像是他这种半吊子的男人射出来的味道。那股精液味刺激着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