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毕竟好脱一些,贺寒江第一次上手,不出一会儿也脱得干干净净。两人俱是赤条条的,倒叫卫淇玉不好意思起来。贺寒江现代人做惯了,却不觉得有什么,他从上而下的打量着爱妃年轻的躯体,常年的养尊处优,当成女子似的娇养着,造就了这一身玉肌雪肤,但同样的,由于常年的不见天日,也显得有些过于苍白了。他爱惜的沿着锁骨一路亲下去,直到对方那两点娇小可爱的茱萸也悄悄地硬了起来。
“唔,那里好,好奇怪...”卫淇玉小猫似的嘤咛,许久未承雨露的身子开始难耐的扭动了起来,白玉般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色,倒显得他分外急不可耐了。
贺寒江对这两点倒是爱不释手,嘴里叼了一个,囫囵的舔着,啧啧有声的吸着,一边含糊道:“爱妃莫急,会让你舒服的...”另一只手也不忘作怪,不停地揉着对方那原本平坦的乳肉,间或拉扯着那肿起的乳蒂,引发出更加低媚的喘息。
正在兴头上的皇帝玩弄了好一阵子胸乳,好不容易停下来,卫淇玉刚松一口气,稍微从迷离中清醒过来,贺寒江又一手抓住了他那悄悄勃起了的玉茎。那里小的可怜,叫他实在不好意思,贺寒江却轻轻抚慰着他的性器,笑道:“爱妃这里也生的粉嫩可爱。”一手又摸上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的乳头,缓缓揉捏着,直揉的那里硬如小石粒一般充血涨大,却又突然毫无征兆的用力一掐:“以后会出奶么?”
“唔啊啊啊啊!”卫淇玉原本像小猫似的好好地被抚慰着,突然遭此刺激,竟立刻射了出来,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眼泪却先不自觉的掉了下来,“臣妾,臣妾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奶...”语气委委屈屈,浑然不觉自己被带的说的是多么羞臊的胡话。
“朕以后多帮你揉揉。”贺寒江趁小兔子还不甚清醒,自然是先占了便宜再说,他举起手里黏糊糊的一摊精水给卫淇玉看,对方吓得立刻要给他擦,他却不以为意的全数抹在了对方光滑的小腹上,“让朕看看,爱妃下头有没有流水...”
卫淇玉又羞又气,腿却不自觉的顺着坏心皇帝的大手分开了,袒露出甚少被人造访的秘境。从前贺寒江看不上他,自然也就甚少留宿,更不曾在意他的感受,如今却是如此温柔...温柔的,叫他以为自己置身梦境,什么双儿卑贱,什么侍奉君上,全都顾不得了。
贺寒江哪里知道身下人的心思,他专注的探索对方的身体,沿着会阴往后摸,很快摸到了一手的湿滑,更是兴奋莫名,不由笑道:“看来爱妃已经准备好了。”他从来没尝过双性的妙处,今日得见,果然奇妙,对方又是如此和他口味,看来今晚将过的非常难忘。他伸出两指轻轻划过花唇,双儿的女穴较之寻常女子更为紧致,又许久未曾承欢,自然是谨慎些为好。两人侧躺着不甚方便,他不由分说就把卫淇玉的另一只腿分的更开,架到了自己身上。
皇帝的手指粗粝却又温柔,沿着内壁一寸一寸的探索,是那样的小心,如同对待一件珍宝。灵与肉是分不开的,卫淇玉体会着这从未有过的亲近之情,心底喜悦的甚至生出一丝惶恐来,皇帝仿佛是要深入到他心里去,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个干涸已久的泉眼,正在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泡,无论是什么都好,无论对方要什么,只要他有,一股脑的,全交出去罢!他愈发情热,性器也重新勃起了,黏腻的往外吐着清液,足尖也无意识的在皇帝精壮的身躯上期期艾艾的划着,倒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而皇帝似有所觉,终于抽出了手,捻了捻带出的蜜液,倾身笑道:“看来爱妃是等不及了...”
他没给卫淇玉反应的机会,趁着花唇由于手指的抽出还在不满的开合时便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性器炙热似铁,骤然进入软热的穴道,无异于硬是在肉中凿开了一个洞,久未被造访的花穴本能的一阵紧缩,方才还呜呜咽咽求欢的卫淇玉登时痛的泪眼朦胧,“陛下,陛下太大了...呜嗯......”
贺寒江被夹的也不好受,他尝试着轻微的抽出,却遭到穴壁更热情的挽留。卫淇玉一只手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却是紧紧揽住了他的脖子,“不要,好痛...嗯...不要出去!”贺寒江简直要被这小磨人精气笑,他捏了捏卫淇玉屁股上的软肉,“好好好,不出去...你放松一点...”在得到对方稍显青涩却热情的一个湿吻后,他终于在穴内动作起来,一手去揉捏卫淇玉软下来的玉茎,卫淇玉毫无反抗之力,只是乖乖的听话任他摆布,眼里包着一汪泪水却不掉下来,感受着帝王这大的叫他承受不住的恩宠,但他们又是如此的亲密,肉贴着肉,心贴着心...
贺寒江明显的感觉到穴道软化下来,抽插间开始有水声黏腻,两人就着这个侧躺着面对面的姿势交缠在一起,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欲,不知谁先开始的,便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卫淇玉还不怎么会换气,直亲的满脸通红,贺寒江倒是毫不费力,下半身也没停下,一下又一下的顶入,每一记都沉重有力,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贺寒江只是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臊的卫淇玉直想转开脸去,却又不舍得错过这哪怕片刻的温存。他缓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