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白老爷子随红叶云游四海,阚羽萱便觉白府中不会有人再想害她,故而她说服白丘暂且继续在妖界住着,好好享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阖家之乐。
早就当腻了家主的白献,则趁着白丘还留在妖界的时候,决意将家主之位传于白丘。
但如今,白丘为了来去自由,却是坚决不肯继承这家主之位了。
白献便是“威胁”白丘,若他不当这家主,就不让阚羽萱入白家祖籍。
白丘也不是个吃软怕硬的,他坚决提出:要他做家主可以,但他只做个挂名的,实际的家业还是必须由白泽来打理。
白献本以为白泽不会答应干这份出力又不得功劳的差事,可没想到,白献一开口,白泽就爽快地答应了。
白丘继位,平辈的其他兄弟便必须离家造府,白泽为了方便帮助白丘打理白家家业,便是破例仍住在白府,只白炎和他的妻妾们搬出了白家,另外开府。
白丘继任白家家主后,便是开始筹备婚礼。
定下婚礼之日后,白献就派人通知了白老爷子他们,然而白老爷子只回一句“眼不见心不烦,他们一定不会在那日之前回去”,这大概也就是随便他们怎么折腾,他不管了的意思吧!
婚礼的筹备如火如荼,在婚礼举行的前三日,雪衣说什么大婚之日的前三天,新人不得相见,否则婚后会不吉利,便是硬拉着阚羽萱一起到白府的温泉别院去住,大婚之日也决定由此处接亲。
在温泉别院的这三日,阚羽萱过得就像苦行僧一般,每日跟着雪衣同一时间起床,然后做女红绣品,为婚礼那日备随手礼,晚上再被雪衣督促着按时就寝,过得毫无娱乐活动,十分无聊无趣。
大婚前夜,阚羽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婚礼使她紧张,而是她迫不及待想赶紧回到白丘身边,摆脱这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一想到明日之后,她又能恢复一觉睡到自然醒,不必一天到晚拿着针线的生活,她恨不得闭眼睁眼就立刻天亮了。
可是由于太过兴奋,她越是逼着自己早睡,就越是睡不着了。
阚羽萱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忽闻窗外传来白丘的声音:
“萱儿~萱儿,你睡了么?”
“丘?”
阚羽萱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便是急忙下床,赤脚跑到窗边。
“萱儿,这屋子设了结界,我若进去,就被他们发现了,你快出来,给我抱上一会儿!”
白丘压低着声音,隔着一扇后窗,催促着阚羽萱道。
“可是你娘不是说,大婚之日前三天不能相见吗?”
阚羽萱为难地回答着。
“现在已过子时了,今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我们只是提早几个时辰见,不妨事的!
你快出来,我都想你想坏了!”
白丘就知道阚羽萱会这么说,所以刻意掐着子时一过的这个时刻来找阚羽萱。
“……好吧!”
阚羽萱觉得白丘说的挺有道理,便是搬了张凳子放在窗下,推开窗子,从窗子里翻了出来。
“萱儿!我想死你了!”
阚羽萱一翻到窗边,白丘就将她从窗台上拉下,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我也想你!
羽儿这几天怎么样了?
他有乖乖听话么?”
阚羽萱应付白丘一句,便是更加关心起同样三日不见的白羽。
为免打扰阚羽萱做绣品,这三天,雪衣不准任何人来看阚羽萱,所以阚羽萱很是挂念白羽。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
有了儿子就忘了相公么?!”
见阚羽萱三句话里,两句是问白羽的,白丘便是又吃起自己儿子的醋来。
“我哪没良心了,我不是都说我想你了么?”
阚羽萱也较真地反驳起白丘。
“你说是说了,但是说的不走心!”
见状,白丘却是宠溺地笑了起来。
“这还不走心?
那要怎样才算走心?”
被白丘这样宠溺的眼神盯着,阚羽萱的态度又是跟着软了下来。
“嗯……最起码要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很有感情地跟我说!”
闻言,阚羽萱便是用双手捧住白丘的脸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重复道:
“我也想你!好想好……唔!”
岂料,阚羽萱话还没说完,白丘就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吻住。
都说小别胜新婚,白丘三日不见阚羽萱,心早就痒得难受,这才与阚羽萱对视不到三秒,他就彻底把持不住了。
“唔!别!”
白丘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一只大手还直接从阚羽萱的亵衣摆下,探入其中,用力揉着一只玉兔,引得阚羽萱难为情地推拒着他。
“萱儿,我等不到明天了!
我现在就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