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欢没滚远。
宁捷玩儿他时会把侍仆都遣散,天有些黑了,莫以欢就光着身子在廊上走。
先去宁捷房里寻了衣服,不用挑,给他穿的清一色纯白长袍,全无任何装饰,饶是这样,也挡不住这人天生的媚骨风情。
莫以欢身形偏瘦,衣衫却大,领口松垮着,稍有心便可露一半儿肩出来,皎皎白衣,素雅端方,穿在他身上偏清雅全无,反透着点儿说不出的淫情艳色。
“不好看。”
出来便撞上靠在门边的宁灼,莫以欢微愣,“你不是……”
“很巧,我也被赶出来了,”宁灼说着,转身给他看了眼背上的伤,廊灯下,黑色衣衫破开几道裂口,裂口处颜色偏深,应当是渗了血,“顺便来了顿你心心念念的软鞭炒肉,羡慕吧?”
“……他拿那个打的你?”
莫以欢顿觉好笑,宁捷这是气成什么样了,竟拿那东西抽他。
“你知道那鞭子是干嘛的吗?”
“还能干嘛?”宁灼不屑道,“不就是用来抽人的?”
莫以欢隔着衣服抚上他的伤口,“红玉软鞭,鞭鞭催情,鞭身每一寸都在最浓烈的媚药里渗过,”手指用力按了按,宁灼岿然不动,“出鞭必见血,却一点儿也不疼,你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
“媚药嘛,麻痹身体其他地方,”莫以欢手绕着腰身向下移,“却……”
手抚到胯间,朝他性器轻揉了一把,宁灼一颤,霎时就硬了起来。
“……”
“那个老变态!”
宁灼黑着脸,咬牙切齿骂了几句,见莫以欢站在一旁冲他笑,拉起人快步朝自己房里走。
“我还得去找王爷呢。”
“找个屁,不是让你滚了?”
“长夜难眠,我怕王爷一个人寂寞,自然要滚回去。”
宁灼停下来,指指自己下身,“那我呢?”
“与我何干?”莫以欢又笑了,“谁弄的找谁去。”
“那也怪你,”宁灼直接拉他进屋,将人抵到墙上,硬挺的性器戳在他小腹,“没事讨什么鞭子,让他随身带着那玩意儿。”
“我是王爷的小奴,自然每日都要想着法子求欢……”莫以欢手探进裤子,抚上他的性器,“这叫情趣,宁小公子。”
“我管你,现在让我爽了才是情趣。”
灵巧的手在他性器上撸动,却越摸越硬,手都酸了也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莫以欢又动了几下,无奈道:“不行啊宁小公子,要不你自己躺床上慢慢撸?我真得去找王爷了。”
宁灼硬得难受,在他手里抽动了一下,“用嘴。”
“不行,”莫以欢直截了当地拒绝,“说了一会儿要找王爷,给你插坏了还怎么给王爷cao?”
宁灼听他说这些就头疼,停了一下,猛地把人一推,不耐烦道:“滚吧,最好被操到明天下不了床,疼不死你。”
莫以欢笑着朝外走,“承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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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捷回房便看到莫以欢一袭白衣靠在床边,似是睡着了。
闭着眼的莫以欢很安静,丝毫没有平日里那股骚浪劲儿,却也更不像他。宁捷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忽走过去将人推醒,皱眉道:“不是让你回宫?”
“王爷……”莫以欢惊醒,见宁捷坐在一旁,撑起身子坐到了他腿上。
“奴今日都没有好好侍奉王爷,自然舍不得回宫。”
屁股蹭着胯间凸起,莫以欢手探了下去,却在半路被抓住,“罢了,本王今日没兴致。”
“让王爷没兴致就是奴没本事了,”莫以欢将领口扯松,衣服滑了一半儿下来,堪堪挂在肩头,他从腿上下来,跪到宁捷胯间,抬眼看他,舌尖轻舔润湿嘴唇,笑道:“让我来服侍你吧……宁大哥。”
宁捷微怔,恍惚地盯着胯下人,莫以欢将他的性器放出,双手握着,探出舌尖绕着茎身舔舐,又缓缓吞进嘴里。
宽大的衣衫半敞着,将落未落地挂在身上,莫以欢不时抬眼看他,眼里盛着笑,在他的注视下将性器舔得水亮,又撑着他的腿站起来。
“宁大哥,”莫以欢握着性器,对准了穴口,坐到他腿上,“今日穿着衣服做,好不好?”
宁捷抚上他的眼,突然把他推倒在床上,分开腿便插了进去,穴口还红肿着,狭窄的甬道被强硬插入,疼得莫以欢直抽气。
他缠上宁捷的腰,承受他强硬的抽插,后穴逐渐分泌出淫水,莫以欢叫着抱紧了他。
“宁大哥……啊……好舒服,再快点……唔……”
白衣挂在他腰上,衣衫散了一床,莫以欢微眯着眼睛,叫声柔媚勾人,缠着宁捷要了一次又一次。
宁捷不说话,就按着他猛操,粗重的喘息响在耳畔,身下美人儿眼神迷离,一声声叫着宁大哥。
“莫斐……”
“我在,宁大哥,”莫以欢抚上他的脸,眼里浮上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