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路屿是被人牵着走的。
他光着脚,踩过的地面由热变冷,透过眼罩感受到的光线也由明变暗。他跟着不知高矮胖瘦的人走进一间阴冷的屋子,一边想着那人应该不会害他,一边还是忍不住忐忑。
那人一直没说话。到了地方,那人让路屿停下脚步,把他脖子上的锁链扣到墙角的铁环上,接着吊起他的双手,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那人的手很大,路屿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掌住自己的整个脑袋。那只有些粗糙的大手简单地摸了摸路屿的脸,接着拉开了路屿的嘴巴,手指挨个确认过他的牙齿,随即在他舌尖和上颚来回摩擦。
路屿痒得不行,舌头往回缩,又被那人用两根手指捏了出来。他想咬下去,但又想着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配合地张着嘴,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那人很满意他的顺从,开口:“安全词?”
“放开我。”路屿含含糊糊地说。
那人把手指从路屿嘴里拿了出来,例行公事般地抚摸起路屿的身体。路屿感觉他的手滑过了自己的脖子,然后落到了自己的胸口。那人用大拇指在路屿的乳尖上拨动,那两颗不堪折磨的肉豆马上变得硬挺起来。
“嗯......”路屿轻轻哼了一声。
那人见路屿反应良好,又继续往下,来到了路屿的腰。路屿腰细,时常被人调侃像没吃饭。那人见自己两手合握就能掌住路屿的腰,有些出神地上下搓了搓,接着往下走到了路屿的屁股。路屿穿着的那条裤子毫无遮挡效果,浑圆的翘臀被边缘勒出,在那人手里被捏圆又搓扁,拨一下颤颤巍巍,很是遭了好一会儿蹂躏。
那人一手玩弄着路屿的双股,一手走到了路屿下腹。路屿的东西洗得很干净,触之柔软清爽。那人用手掌包裹起路屿的囊袋和前端,颇有技巧地揉弄起来。他看路屿几乎毫无反应,股间的手向路屿鼓鼓的肉缝中间潜入了进去。
“啊......”
路屿自打穿到这个大纲世界,身体一直没得到充足的休息,前后两处都有些松垮,呈现出了使用过度的疲态。那人啧了一声,将手指刺入路屿深处,开始测试起那两处的敏感度。
路屿毫不反抗,只是弯着腰颤抖。他在找说安全词的时机。当前肯定是不行的,那人对他的身体表现出了不悦。他也知道自己应该礼貌地微微湿润一下,但他已经完全麻了,那人的手指带来的大多是刺痛。他小声哼哼着,将腿打得更开,以期减少那人的手指在体内的接触面积。
“银乱的身体。”那人说。
那人把手指从路屿的体内抽出,路屿松了口气。下一秒,他的手被放了下来,他被人打横抱起,接着似乎被放到了那人的大腿上。
“需要处罚。”
路屿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听到一声皮肉拍打的巨响。他“啊”了一声,灼热的剧痛随之袭来,他这才明白自己被打屁股了。他反射性地想逃,一扭身想往那人的膝下滚。那人一只手就按住了他。
路屿皮肤白皙,挨过打以后,掌印忠实地从雪白的肉团上完整地浮现出来。那人伸手揉弄,他疼得颤抖。被打红的部位发起热来,那人感受着手底下的柔软和滚烫,又是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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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屿在心里狂骂。他差点被打出了眼泪。他自打六岁起就没被这么揍过了,羞耻和愤恨一齐涌了上来。那人掌掌狠厉,打得他屁股很快就浮上了一层薄肿,他左右腾挪想要躲闪,那人的巴掌总是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两片软嫩的臀瓣上。清脆的“啪啪”声和惨呼交织,再加上他努力缓解痛感的粗喘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分外情色。他下身一片火烧火燎,在痛和麻之间,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窜上了他的脊髓。他的惨呼逐渐变了味。
“啪”的又一巴掌,打得他“嗯”了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前端竟然又悄悄地抬了头。他羞耻地夹起了腿,试图隐藏自己的反应。那人发现了,将手探进了他的腿间,摸到浅浅的水迹,就松开了他。
路屿痛得不能动,只能低低地抽着气。
“你很容易被性唤起,素质很不错。”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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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屿翻了个白眼,说:“谢谢。”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滚烫,连旁边的空气都是热的,忍不住晃了晃,权当是自己给自己扇风。
那人很可惜地捏了捏路屿的臀肉。已经被打红的嫩肉在那人指尖泛白。那块肉可怜兮兮地抖了抖,那人改捏为摸。果然路屿灼痛的屁股为了追求那人掌心的凉爽,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调教的第一个原则是自愿。主和奴之间必须是相互信赖的关系。介于这一条无法成立,我们可以暂且跳过。”
求你别跳过。路屿有气无力地想。
那人掌着他的屁股,口气平静,但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你必须信任我,服从我,向我打开自己,不能隐藏自己的反应。与之相对的,我会让你得到快感,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