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岸和卡杰他们一起回去宿舍公寓,走到楼门口看着卡杰用工作证刷开了大门,乔岸才发现自己的能用来开房门的身份卡已经丢了,自己却忘了挂失和补办。辛亏乔岸还记得自己屋子的门房密码,他是总队长,公寓的层数也比较高,配套设施自然也比较好,但卡杰他们一群人还是要请乔岸到他们五楼一起吃火锅。
乔岸自然答应下来,自己先回去换身衣服。
乔岸走进好几天没住的宿舍公寓里,一入门就是简易的灶台厨具,但上面只放了一个烧水壶和一大堆速热食品和方便面。
乔岸关上门,打开屋子里的灯,暖黄调的灯光在夜色里撑起一片暖心的色彩,十三楼的落地窗能够看到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下城区的街总是拥挤的。而简单布置的警局工作宿舍,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进了屋子就是一张软椅,旁边就是休息的大床。
乔岸脱了鞋子,走进屋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他拧开瓶子喝了口水,才看向坐在自己软椅上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自己送上门的罪犯。”
唐棣把乔岸的身份卡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桌上还有喝了一半的水瓶。唐棣穿了身立正的西装,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今天倒是没有戴手套,右手上的那道疤痕夺人眼眶。但在乔岸看起来,他就像是房产中介一样,加上手上那道疤,可能是黑社会的房产中介。
“不是我哦,那家店老板你们都抓了,和我可没关系。”唐棣连忙举手作投降状,他用手指点点桌上的卡片,“我就用这个卡刷开了你们楼下的大门,你们楼下甚至有标清楚谁住哪个房间的大牌子,我就一路顺利地进来了,这不是物归原主吗?”
“挂牌子是为了有任务的时候,能更快地找到人。既然物归原主了,不打算赶紧走吗?是自首吗?”乔岸的手已经在摸别在身后的枪了,面前的人看起来衣冠楚楚,甚至笑意盈盈,乔岸的敌意如同洪水泻潮一般扑面而来,他却坐在那把软椅上,风雨不动安如山。
“我又没做违反乱纪的事,那家老板请我帮忙调查一下店里是否有内鬼,这才是我的工作,谁能想到乔警官走到我给内鬼的陷阱里呢?如果走进来的是内鬼,就要立马一枪爆头,啪!”说着话,唐棣用手指比出一个手枪的动作对着乔岸的额头,但下一秒,一把真枪的枪口就对着唐棣的额头了。
“对不起,乔警官,我不该口出狂言。”唐棣立马正襟危坐,用手掌平稳地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身份证。”乔岸伸手到唐棣的面前,对方乖乖地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双手递到乔岸的手上,乔岸看着那张身份证,印刷清晰,防伪标志没有任何问题,上面写着的大名正是‘唐棣’,照片也是他本人,而他的年纪和乔淇一样。
“大学刚毕业?整天不务正业?”乔岸把枪收回了腰侧里。
唐棣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读完高二就不念书了,我可没好心人收养,没人供我上大学的。也是,我们这种alpha一般都是人造子宫生下来的,又不是义务胎,怎么可能有人收养呢?”
乔岸瞥了眼对方,显然对方在见自己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所以呢?”
唐棣眯着眼睛笑笑说:“上次你用头撞我,我回家躺了两天才缓过来。但是呀,我只要一想到你,就会立马硬了,所以就想着一定要来见你一面。”
乔岸听着对方的话,蹙紧了眉心,视线向对方的下半身挪,他坐在软椅上,所以两腿之间的地方没有那么明显,但仔细瞧完全看得出来裤子已经被撑起了一个鼓包。
乔岸深吸了一口气,以此来平复心情,他用指了指门口说:“再给你一分钟,给我快点走。”
唐棣“啧啧”两声,抿了抿嘴:“那如果我能告诉你怎么抓到那个爆炸犯呢?”
“什么?”
“我在帮客户调查一个人,而我正好发现这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烦人,那个整天没事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犄角旮旯里扔炸弹的人。”唐棣的工作听起来就像是什么私人侦探一样,但绝不是什么正经活儿。
乔岸双臂交环在胸前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唐棣耸耸肩:“随便,反正我好心好意地告诉你。”
“好心好意?”
“哎呀,当然啦,我这不是做个小小的交易,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就……”唐棣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岸打断了:“爱说不说。”
唐棣见对方似乎很抵触,他就决定先说出一条来:“反正,今晚他要炸个大的,而且要炸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还以为在乔总队的心里,普罗大众的性命高于一切呢。”
乔岸蹙着眉心,盯着坐在自己两步远距离的男人:“是吗?那你说说看,我会让人去核验,如果是假的,你就等着今晚在拘留所渡过吧。”
虽然乔岸没有正着答应,但在唐棣听起来,对方就是让自己赶紧说完然后脱裤子:“他叫申万里,自营一家香水店铺,店就在C区中心街,三十三岁。而他今晚要炸的地方是保育院,今天刚接了许多新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