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前行。
本来二、三里路一刻钟应该可以走到了,但是我们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还没有到达。我仔细一看,对小姨子说:“坏了,我们肯定走错路了啊,估计刚才拐弯的时候,走岔了。”
小姨子看了看四周,遗憾地说:“那就往回走吧。”此时,我们已经走进山的深处,一路已经没有见到什么人了。
我们沿着曲折的山路往回走,小姨子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由于她快步前行,短裙飘飘,曼妙的身姿迎风摇弋,让我大饱眼福啊,哈哈。
我们的脚步声惊动了前面两只正在觅食的山鸡,“扑楞楞”突然飞起,吓得走在前面的小姨子慌忙后退了几步,脚没踩实,扭了一下,往后就要摔倒,我也手忙脚乱,赶紧从后面抱住她,免得她摔倒。
站稳了一看,由于紧急,我的手抱的真不是地方,左手托在她的腋下,右手竟按在她的胸前。我赶紧放手,她也脸“唰”地红了。
我正要往前走,避免尴尬,却听她“唉呦”一声。
我急忙问:“怎么啦?”
她说:“脚有点痛,可能扭了。”
“伤得厉害吗?”
“我不知道啊,痛。”
“那你坐下,我给你看看。”
她依言在路旁坐下。我蹲在她旁边,对她说:“把鞋袜脱了,我给你看看。”
她把鞋除下以后,瞥了我一眼说:“算了,太麻烦了。”
我说:“看看有什么麻烦啊。”
她见我还没有会意,嗔怪道:“人家穿着连裤袜,不方便啊。”
我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瞧我这脑子。”
她想了想,说:“痛,还是看看吧。”说完,
一会儿,她说:“好了。”
酒过三巡
“怎么样啊,还好吗?”小姨子的一声询问打断了我的纷飞的思绪。
我抬头一看,她正脸带红晕看着我。我赶紧察看脚关节处,只见关节处有点红肿,并无大碍。
“没事,可能刚才磕碰到石头了。”我说:“站起来试试。”扶着她的手臂站起来走了几步,还行,她感到不是很痛。
“继续走吧,我先扶着你走一段。”我说。她点了点头,穿上了连裤袜。于是我们继续前行。
我一只手握着小姨子柔若无骨,温暖滑腻的芊芊素手,一只手托在她的腋下,和她并肩而行,虽然感到有点累,但心情却如沐春风。
有时候走过狭窄的小径,她人靠在我的身上,我心里不由地升起异样的感觉。我想她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
终于绕出了走错的山路,回到正道,我们才松了口气。
这时,她轻声说道:“脚好像不怎么痛了,我自己走吧。”
我连忙说:“没事,再扶你一段路吧。”
“不用了,我不痛了。”她说。我一看前面确实也有行人,再扶着也不太方便,就让她自己走了。
回到宾馆已经将近四点了,我妻子她们已经起来了,正在看电视,见到我们回来,就问我们:“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把情况介绍了一下,隐去了帮她察看伤势和扶她回来的一节,她也没有吭声。
各自休息了一会儿,魏经理他们来了,开来了一辆面包车。原来他担心我们晚上因为开车不喝酒,特意借来了面包车,让我们没有借口推辞。
汽车行驶了大约20分钟,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镇上的和风酒店,酒店不大,但酒幡红灯,木墙竹顶,装饰的很有农家菜馆的风格。
他们办公室的袁副主任(就是中午和魏经理一起来的女的)已经在包间内等候了。见我们来了,就赶紧叫服务员上菜。
分主宾落座后,魏经理问我:“晚上喝点什么啊。”
我说:“就和中午一样,喝点啤酒吧。”
“哪怎么行,中午没有喝好啊。”他说:“喝点我们这里自己产的白酒吧。不错的,很多来这里的朋友都说好啊,有的还专门带些回去呢。”
我倒没什么,妹夫急忙表示不会喝酒,但是拗不过主人的盛情,只好勉为其难了。连我们的两位女士也在袁主任的怂恿下,喝起了红酒。
那里的人喝酒爽气,酒量也很厉害。魏经理说起劝酒的辞令,一套接一套,有时候还穿插一段荤段子,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女士默默脸红。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很快就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袁主任30多岁,略有姿色,精于辞色,在向我们两个女士劝酒之余,也一次一次来敬我的酒。我看他竟感来惹我,酒兴上来,也积极应对,找到她敬酒时说话得破绽,用话将住她,让她喝了一大杯。
魏经理酒一多也有点兴奋了,频频向我妻子和小姨子劝酒。
其实,我妻子和小姨子都长得不错的。都是1米65左右的个子,妻子稍丰满成熟一点,小姨子则相对纤细一点。
在酒精的刺激下,她们两个都脸若桃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