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跳啊?”
她说:“有点累,待会吧。”
我说:“刚才你的表现不错啊。”
她说:“都怪你啊,还不是你叫我喝的啊。”
我哈哈笑道:“难得啊,你倒懂我的意思啊。”
她冲口而出说:“你肚子里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吗?”
她一说完,就有点觉得尴尬,不吭声了。
我一愣神,琢磨一下话意,想起下午的情景,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过了几个舞曲,她们几个都上场了,就我和小姨子没有跳舞。
当一曲新的舞曲开始时,袁主任说了:“别光坐啊,一起跳吧,活动,活动。”
拉起我和小姨子就往舞池推,没有办法,我只好勉为其难了。魏经理也和袁主任一起下了舞池。妻子和妹夫刚才已经跳了几曲,这次没有下舞池。
开始的舞曲是慢四步,由于我很长时间没有跳舞,技艺生疏,又搂着小姨子跳舞,跳得比较拘谨,但慢慢也进入状态了。
但是,这时舞厅得灯光慢慢暗下来了,过了一会就全黑了,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啊。
啊,原来我遇到了传说中得黑灯舞了。我又惊又喜,又有点不好意思,故作姿态轻轻地问小姨子:“还跳吗?”
她说:“随你。”我说:再跳一会吧。“她没有吭声。
于是,我们又继续旋转起舞。
周围一片漆黑,音乐轻柔暧昧,软玉温香在怀,此时此刻怎不叫人怦然心动。在酒精地刺激和黑暗地鼓励之下,我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搂着她的腰际的手臂慢慢用力,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另一个手臂也慢慢滑到她的后背,变成了真正的搂抱舞。
我抱着她默默起舞,慢慢地她也环抱着我,我们俩越贴越紧。她的脸对着我的脸,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想应该她也很激动吧。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胸口贴着我的胸口,暖暖的,软软的,非常舒服。由于靠得近,我闻到她头发淡淡的清香。我们就这样慢慢地移动脚步,美妙地感觉让我真不知道身在何处。
我以前陪客户地时候也去过几次舞厅,知道这种曲子时间比较长,就不疾不徐地慢慢享受着美好的氛围。
不知不觉我们移动到了舞厅的边缘,这时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我们扭过头看去,只见朦胧之中,一个女士靠在舞厅边缘的一根柱子上,一位男士正在她身上不停地起伏。
我们赶紧随着舞流离开。沉默了一会,我故意问小姨子:“刚才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啊?”
小姨子啐了我一声:“讨厌,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啊。”
我故意严肃地说:“我不知道啊,没看清啊。”
小姨子幽幽地说:“你们男人就这样,假正经。”
我哈哈一笑说:“他们感觉好像不错啊。”
小姨子诧异地说:“你也想?”
我说:“当然啊。”
她“呸”地一声,说道:“休想。”
我赶紧说:“不敢,不敢,不想了啊。”
正说着,舞厅地灯光慢慢亮了起来,我们知道曲子将近结束,就继续保持“慢四”地姿势,旋转起来。
舞曲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座位。
独处
魏经理他们也过来坐下,我看见袁主任脸带红晕,上衣的衣角也从裙子里跑了出来。
就对她故意说:“很累吧,这首舞曲怎么这么长啊?”她看了我一眼,故作轻松的说道:“是啊,累啊。”
我又看了看魏经理,他正低头喝茶,好像没有注意我们的说话。我心里一转念,觉得刚才在柱子边可能就是他们两个。HαιΤαňɡsんμщμっCóм
盯着对袁主任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不错,不错。”袁主任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看着她的窘相,我暗暗好笑,但为了避免尴尬,也就不继续调侃她了,转而和妻子和妹夫说起了闲话。
坐了一会,中间各自又跳了几曲,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宾馆休息了。
第二天,在魏经理的安排下,游览了这里的主峰,第三天就回去了。
自从有了旅游期间的经历,我对小姨子的感觉也慢慢发生变化。在家里,从她的眼神中我也感到有种特别的感觉。
好在我们平时工作都比较忙,只有晚上有相处的时间,又是大家在一起,因此相处也比较自然。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二个多月过去了。小姨子家的装修也完成了大半,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妹夫的公司引进了一套新的设备,需要组织技术骨干到东北的生产厂家培训半个月。妹夫是公司的技术负责人,就理所当然地带队前往。
妹夫走后,一切如常,此时已到七月,过了几天,小姨子他们学校也放假了。
这天是星期六,妻子公司来了一个重要的客户,总经理要妻子加班,一起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