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见林暮寒发难,一跃飞到无极台,一掌劈向林暮寒。林暮寒接过这掌,退后几步定身道,“你果然来了!”说完一卷衣袖,把她身后的荷华裹进自己怀里,鲜红的指甲扣住荷华的细颈。
冷雨见荷华有危险,哭叫道,“林暮寒,你放开我孩子!”
暖春脸色阴沉道,“我劝你最好别伤害这个孩子,拿着你想要的东西离开!我也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不伤害这个孩子可以,把我安全放出皇宫,我就把孩子还回去。”
瞬间发生的一切让霍思良呆愣片刻,他不解的问林暮寒,“暮寒,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暮寒哈哈大笑,“霍思良,你真是蠢极了。我与你成婚,不过是为了青龙珠而已。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李凌天,李凌天才是我最爱的人!”
“是吗!”一道黑影闪在暖春身侧,李凌天笑的若有若无,“贱人,你居然也配说爱我,真是恶心死我了!”
林暮寒看到李凌天后面露一丝难色,“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好好爱你啊!”李凌天说完杀气四起,暖春按着他,“李凌天,别冲动,小公主还在她手上。”
霍思良彻底凌乱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怎么回事?”林暮寒狞笑说,“霍思良,我不是真正的林暮寒。看来你的爱还是没有李凌天深,不对,应该是你从来没有和真正林暮寒抵死缠绵过,所以没有整日把她压在身下的李凌天了解她,李凌天可是很快发现我是假的!”
暖春刚才还冷静的想怎么和林暮寒周旋,现在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就想立刻杀了她。暖春的阳穴都因为怒气搏动。她抽出腿中藏着的守心,双目赤红,杀气暴起。
林暮寒扣紧荷华的指甲更深,威胁暖春说,“林暮寒,我劝你老实点,不想这女孩被我掐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你到底要什么!” 暖春对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如果没有小公主,她早用尽天地无极七式把这个人削的片甲不留。
林暮寒摘下自己的凤冠,扔下无极台,凤冠在台阶上滚落,上面镶嵌的珍珠宝石纷纷掉落,撒落白玉台一片。随着林暮寒的运气,她的外衣炸裂开,飞向四方,那金凤凰就像是被分尸一样,极其哀怨的落在地上。
林暮寒看着滚落的凤冠和纷裂的衣服叹息,阴阳怪气说,“哎呀呀!这个凤冠礼服就这么坏了,真可惜呀!本来今天大婚的人应该是你,就这么被我毁了!好可惜,好可惜!我从你的记忆力可是能感觉出来你极其渴望能嫁给霍思良!”
霍思良听她们的对话,怎么回事,暮寒不是真正的暮寒,难道暖春才是?他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脑子里嗡嗡作响,混乱长鸣,浆成一锅乱糊。
“你现在喝一壶热酒,然后跟我到安全地带,我自然而然放了这个孩子。”林暮寒诡异笑看李凌天,“谁也不准跟来,除了你!”
“好,我答应你。”暖春转向冷雨,“夫人,请帮忙准备一壶热酒。”
“你疯了吗!”李凌天拽着暖春,“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吗!你喝完再和她走!必死无疑!”
“你别管。”暖春推开他,“我自己什么样,我知道。”
李凌天被推到一边,拉着霍思良骂道,“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阻止她!”
霍思良看着暖春背影,沙哑着问,“她……真的,真的是暮寒?”
“是。”李凌天虽然不想让霍思良知道,但现在情形危机,他不得不说实话。
“可是……”霍思良还在震惊中。
“别他娘可是了!你要是不想让她再死一次,就赶紧阻止她。”李凌天把霍思良推到暖春身边。
霍思良只觉嗓子干哑,喉结微动,“暖……林……”他一时找不到该怎么称呼,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此时热酒已经端上来,霍思良挡住,“拿回去!”侍者看看皇帝,又看看冷雨,不知道该不该端回去。
暖春上前一步拿过酒,丝毫没有犹豫,咕嘟咕嘟几口就把酒喝完。她把酒壶倒立,未剩一滴酒看向林暮寒,“我们走吧!”
“暮寒!”李凌天终于不再叫木姑娘,而是心疼的喊了一声暮寒,他知道她的身体不能喝酒,更别提是温酒。
林暮寒看她喝完纵身一跃而去,暖春也跟上。李凌天和霍思良跟到宫外,在城里转走数圈,都走不出去,出去时,已追踪不到。
暖春喝了那壶热酒,就像吞下一块火炭,热酒所过之处灼热难耐,烈酒如利刀一样,流向身体各处,越流越多,在里面割破血肉。
林暮寒抱着荷华在前,暖春强撑着跟在后面,她不想表现出一分难受,让林暮寒看出来。
他们到了荆州西郊的一片树林停下,林暮寒看暖春气息未乱,身姿轻盈,跟在自己身后, “没想到,喝了哪壶热酒,对你好像没什么影响嘛!”
“当然没有影响。”暖春笑着说。
林暮寒心想难道她不怕热和阳性之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