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被湿热唇舌裹挟,搅弄得他节节败退。
郁如来绷紧大腿,膝盖不自觉地往内收拢,无意夹紧了青年的脑袋。
黑发丛丛,刺扎在他大腿内侧,无穷尽的痒意。
高挺鼻梁没入他腿心,磨痛了那粒尖红阴蒂。
郁如来难以忍受,耸起身,想逃开。
却被轻而易举地扯了回去。
腿根被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湿浸浸的齿印。
严争泽用手抹散了上边的水迹,道:“咬在这里,也没人能看见。”
说话间,呼吸扑进那道红色罅隙中,宛如风过,吹开了一切。
严争泽真切地看明那处隐秘。
是新鲜伤口的颜色,血红的,潮湿的,像在渴求着某种疼痛。
郁如来意识不清,腿上一时失了支撑的力,不防又跌坐下去。
青年稳当地接住郁如来,重新将他捉紧,启唇覆上。
细巧的嫩红肉茎被他抓握着,慢慢悠悠地上下轻撸。
那些年过的苦日子,将他手心磨得粗糙非常,严争泽手上一动,郁如来便好似被戳中死穴,只得引颈就范。
青年手里动作不停,舌头也舔拨着那处温润穴口,虽在人下,却仍是那个掌控全局者。
快感如潮涌,郁如来别无选择,坠进欲望的浪潮中晕沉颠簸。
骑脸,口交,手淫,郁如来驾驭无能,气喘吁吁的,很快射精。
青年小臂上青筋蜿蜒,有乳白色液体在上面恣意肆流,像侵吞层峦山脉的磅礴晨雾。
郁如来翻过身,侧躺在一边,眼见着严争泽拿过T恤一点点擦拭干净。
“去洗一洗,”郁如来餍足道,双颊透着红晕,“你脸上也脏得很。”
好几处都沾着水亮的透明液体。
严争泽觑他一眼,迈腿下了床,却是过来拖他。
郁如来发了慌,光着脚踩上床边软实的地毯,张皇地回过头看。
严争泽随心摆布他,扼住他的后颈往下重摁。
郁如来被迫塌下腰,抬高了后臀。
硬长的紫黑性器随即插入,严争泽两手按在他大腿外侧,向中间施力挤压。
大腿根处的软肉被挤成了一道窄细小缝,殷切地包裹着那根庞然巨物。
严争泽这时还没戴套,肉根磨红了他的腿肉,也碾酸了那口水穴。
穿插几十个来回,郁如来闪躲着直叫喘,“别、别……”
严争泽愈发手重,掐得指间全是滑溜溜的嫩白腿肉。
“把避孕套递给我,”严争泽沉声道。
郁如来这时哪还听得进话,正乱扭着臀急于脱身。
严争泽眸光一暗,在那肉浪的臀瓣上狠掴了一掌。
郁如来不防着,吃痛地惊叫一声,抓皱了身下床单。
两瓣臀肉被强行掰开,大力揉掐,直至印满严争泽的指痕。
包装被撕开,套上去之后,严争泽借着润滑在后穴眼处碾顶两下,便使蛮力强入。
过于窄狭的甬道无法容纳那根粗大阴茎,严争泽进至一半,便卡得再动不了。
“……快进、进来,”郁如来抬臀急催,“我要……”
严争泽微俯下身,左手揽贴在郁如来腹前那处纹身上,缓了半刻,悍然直入。
郁如来整张脸埋进床铺中,浑身战栗不休。
严争泽横着手臂穿过郁如来胸前,握住他的肩头捏了一捏,才将人捞进了怀里。
两人直立着,郁如来要踮起脚,方能与严争泽完美契合。
肉体快速撞击时发出的咕唧水声,不绝于耳。
捣出的水沫沿着男人的净白大腿直往下流,画面淫秽而靡丽。
郁如来向后仰着颈,偎靠在严争泽左肩上,无声地流着清泪。
胀痛的双乳,此刻肿了似的挺耸在男人胸前,乱冲出两行纯白汁液,是一种诡异而违和的、极具冲击力的美。
严争泽面色沉着,两只手不急不缓地帮他揉奶发泄,淡定而自若。
郁如来倍感难捱,曲起胳膊往后,圈搂住严争泽的脖颈。
他凑了过去,与严争泽头挨着头,对那一阵深过一阵的重顶,毫不抗拒,全然接纳。
“嗯……太深……呃,”郁如来小声哭叫道,“我不行……别再进来了,会死的……”
郁如来叫床的声音接近于气音,轻飘飘的,每个字尾却仿佛带了个小钩,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
严争泽仔细地观察着男人的泪脸,心内无缘无故地生一种冲动,焦急似的——
他试图在郁如来体内寻找一个出口,因此死命地深入,再更深入。
房间内,男人的抽咽声逐渐大了起来。
严争泽像一枚钻钉,牢牢地固定住郁如来,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而郁如来也只能逆来顺受。
精液射入体内时,郁如来感觉到一点微弱的凉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