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白的一双腿,规矩地并拢着,却被迫曲膝上仰,顶住男人喷满奶汁的前胸。
严争泽单手揿在郁如来膝弯处,无所顾忌地捺着他肆意挺动。
阴唇被粗大茎身覆盖碾轧,磨榨出大片阴液,打湿了底下的竹色褥单。
“……你别、别一直磨,”郁如来喘道,“已经可以了……”
青年的性器长而直,每次动作时,龟头都会擦过男人腹部纹着的那朵红莲,像存心冒犯似的重重顶戳。
郁如来小腿举酸了,来回晃动两下,右脚心直接踩在了严争泽无表情的脸颊上。
“不许再磨,”郁如来故意加重力度,盯着青年微微下凹的俊脸道:“听见没有?”
郁如来面上凶巴巴的,却是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脚踝刚被青年用五指包住,他便不由打了个寒噤。
严争泽慢慢偏过头,耸了下双眉,垂眼看他时,表情怪异得像被什么附身。
过了一会,又成了原先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
眼神疏远着人,手上却是熟门熟路,猛地扯过郁如来的小腿,将人掀翻在床。
郁如来匍匐着,正欲躺平,右腿却被青年强行抬起,高扛在左肩。
大门敞开,是等着谁来重访旧地。
青年一言不发,跪在他后侧,与他赤裸相贴。
严争泽扶着阴茎在那口湿哒哒的阴穴处拨弄两下,便径自一插到底。
郁如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哀叫,射出些许稀薄精液。
毫无征兆的,郁如来心头涌现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他没有深思的时间,青年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开始往他体内疾速深撞。
抽插愈发急促,交合处淫水迸溅,秽乱不已。
那处撑得仿佛随时会裂开,郁如来身上在发抖,无法再承受,可底下阴穴却违逆他的本意,死死绞紧了体内巨根。
每一次的收缩吸吮,都是一个依依不舍的吻。
性爱带来的刺激,其势汹汹,让郁如来一时失去了自我,他依从着身体本能哭泣叫喘。
然而体内那根性器却像受到了驱策,愈发变得庞大硬挺。
淋漓水液被捣成了暧昧汁沫。
身下传来阵阵的火辣热意,可严争泽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郁如来被进入得太深。
久旱逢甘霖,严争泽顶到一处,那里便像是被击碎了最后一道防线,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
直至流无可流,射无可射,严争泽还是不饶他。
郁如来口中涎水外流,已经连喘的气力都没有,反观严争泽,却不过只是微微出了一点汗。
二十来岁的青年,体力好,欲求重,一旦开荤,恨不能将他生吞。
腿心哪还有完好的,两口穴肉呈烂红色,外翻着一张一翕,受尽蹂躏般的可怜状。
这时的严争泽很不像他,面上毫无怜惜之意,反而越撞越重、越进越深。
郁如来惶恐难安,避闪着道:“停下……严争泽!你弄疼我了……”
卖娇也无用,青年对他漠不关心,两手箍紧了他的腰臀,挺身狠戳。
郁如来哽咽也不能,他反过身趴伏在床,竭力向前爬去,妄想以此脱离青年的操弄。
男人的行为无异于给他助兴,严争泽任由他像狗似的爬,一边猛操狠捣,一边揉扇着又翘又圆的肉臀。
到底了,还在那桃红色的臀尖上轻一口重一口地乱咬。
郁如来彻底被严争泽拖入欲望的深渊,连呼救的声音也发不出。
-
苏醒之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郁如来光裸着身子,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身旁还在沉睡的英俊青年。
昨晚做到后半段,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已经意识模糊,什么都分辨不了。
依稀是记得一点,严争泽伏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很想听清,但是他偏偏不能。
现与他咫尺之隔的青年,过了一晚,唇周长出了一圈淡青色胡茬,有一种初现男人韵味的俊。
郁如来挪近了身子,安静地聆听对方平稳的心跳。
似乎过了许久,郁如来听到头上传来窸窣声响,他抬头去看,见人醒了,便道:“早上好啊。”
严争泽却没理他,掀开被子,赤身下了床,直接去浴室。
郁如来也一丝不挂,跟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你去楼下。”严争泽强硬道,下命令一般。
郁如来歪了下头,耍赖道:“我浑身乏力,不然你抱我去?”
严争泽低着眼,目光冷酷,审视着他。
郁如来被看得惴惴不安,表面仍在逞强,“你在想什么,说清楚。别对我忽冷忽热的,我不喜欢。”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令人心生恐惧。
“郁如来,”严争泽终于开口,“我以为六年前,话就已经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