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躺在床上,默默等待自己的疼痛消失。
他觉得头晕得厉害,几乎要呕吐,因为空气中残留着的淫靡气息,更因为今夜这场有悖伦常的媾和。
他一夜未眠,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学校。如果有神存在,今天可不可以让自己没有痛苦地瞎掉,再也看不到时佩的脸——楚衡甚至这样真心诚意地默默祈求,却眼看着老师换了张新的座位表,上面时佩的名字赫然在自己的旁边。
原来更痛苦的事情在后面等着他呢。
他们班教数学的老师素来以严厉着称。一个中年男性,嗓门却尖细得像摩擦黑板的粉笔,一声声刺入耳膜。他的批评从来不留情面,因此所有同学都全神贯注盯住黑板,只要有谁一低头,就会遭到毫不留情的斥责。
楚衡在数学老师滔滔不绝的讲课声音中,突然感觉什么东西顺着腿爬上来。他以为是虫子,吓得一抖。但随后他僵住不动了,因为时佩的手正摸上他两腿之间。
在家操他——本来时佩也是这样想的。自己初次体验交合,爽是爽,就是之后确实还有点隐隐胀痛。得好好养着。
不过还是要在楚衡身上再找点乐子。他要好好调教那根鸡巴,让楚衡今后不能太快就射精——不然这么好的模样可就浪费了。
纤细的手指点着楚衡的敏感部位。时佩的手法极佳,只是隔着校服裤子触碰,楚衡就感觉下体灼热肿胀。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热气蒸腾,浑身处处好像都能点起火来。
只要是男人,除了阳痿患者,那个部位只要受到刺激就可以起反应,并不受大脑的控制——不知这句话是哪个人最先体验到的。楚衡现在明白这是个真理,他还没有脱离这种被摸的尴尬和屈辱就立刻意识到,他在课堂上勃起了。
他第一次恨自己是个男人。如果是个女人,即使再怎么性欲勃发,最多是被液体濡湿内裤,外在依然可以表现得自然无比。而现在他裤子里的形状任谁都能看出来。
时佩的手,让他勃起了。
怎么办。他头脑里嗡嗡作响,只能机械地试图夹紧双腿。老师的讲课声也好像渐渐模糊,蒙太奇影片似的在眼前放映,慢慢失去了声音。
如果没有刺激的话,是会好的。然而现在他的阴茎依然灼热坚硬,甚至更加膨胀。
时佩听到楚衡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于是毫不留情地把手伸到他的校服裤子里,从上至下抚摸揉弄,用指腹按压马眼,再刮过龟头下面的冠状沟,发现楚衡的前列腺液好像流得更多,自己的手指都变得黏腻。
每抚摸一次,楚衡就溢出难耐的喘息,又死死咬住嘴唇忍耐。他的手抓着笔,在书本上划出无意识的线条。
忽然,时佩的手猛然收回。
“楚衡,你来说说这道题的解法。”
楚衡条件反射地想站起来,可是腿间的形状又那么明显。他求助的目光不知道看向谁,只好干脆趴在桌子上不动。
“老师,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时佩突然说,“从刚上课起就是这样。”
也许他脸上的表情过于扭曲了。老师抬起头看了看楚衡,“脸确实有点红。发烧了?”他这么说着,“要不你还是去下医务室。找个同学和你一起去吧。”
“老师,我和他一起去吧。”
他无助地望着站起来的时佩。时佩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是乌亮好看的杏眼,眼角微微下垂,看起来那么无辜单纯,可是面无表情,目光像深深的潭水一直流到他的身体里面,抓住他的脚踝往下拉,让他沉在河底的淤泥里不可自拔,直到溺亡。然后尸体腐败变臭,河水顺流而下,被所有人说,死了都那么麻烦,那么窝囊。
“走吧。”时佩向他伸出手,“我扶你去。”
他佝偻着身体,下体几乎是贴在时佩的背后,跌跌撞撞走出门。他当然没有去医务室,而是被时佩拉到了厕所。
“你到底想干什么!”狭小的隔间里,楚衡指甲紧紧嵌入手心,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挥出拳头。
“操你啊。”时佩依然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什么要操我,明明是我操你。
楚衡窜上一股火来。他心里头的火气此时和他的性欲一样旺盛,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一把扒下时佩的校裤,发狂般地在他背后蹭。
那么淫乱,那么变态,不就是想被插。
干死你。干死你。?
“干死你!”他几乎是嘶吼出声,把自己的性器狠狠插到时佩的双腿之间。
时佩脸上显出惊慌的神色,“不要...”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粘稠的液体从白嫩的腿间流下,大腿根处的软肉被蹭得嫣红一片。肯定要破皮了,他想。对方脸上往常的高傲也片刻间不复存在,这使楚衡更加畅快,又去顶时佩的柔嫩的穴。
“不要进来!求你!”时佩的眼泪流了下来,“哥哥,求你了...不要插进来...”
时佩在哀求着,呜咽着说不要。
曾几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