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父亲的人说,时佩好像一时无法接受楚衡被叫做“时衡”这个事实。
“小佩被我们惯坏了,”时粤霖说,“不过你知道的,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对了,他说你在学校和他一个班,之前还是朋友?这可真是巧。”
“在学校暂时不改名字,就算了,我们为了小佩慢慢来吧。”
“你也能接受的,对吧。”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冷漠。
楚衡本能地感觉到时粤霖隐隐约约的冷淡与厌恶。他不想再和这个宠溺孩子且愚蠢透顶的男人说话,于是安静地点头,回到房间,打开书复习。
他吓得一把扔掉了书本——书本上被涂满不堪入目的诅咒,以及一些图画,画着他躺在血泊中的样子。翻着白眼,被绳子吊起来的样子。站在高楼的边缘的样子。
楚衡小心翼翼捡起书来,想着,时佩之后还会做什么呢?
他胆战心惊地过了几天,时佩居然没再做出什么新的举动——在学校和在家都当他是空气。餐桌上,甚至还对他诡异地笑了一下。他更觉得不安了。
醒来的时候,周围还是一片黑暗。楚衡想翻个身,发现自己的手和脚动弹不得。他以为自己在噩梦中被什么缠上了,或是梦里压到了四肢,但他的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皮革束缚的感觉。他下意识感觉不妙。
灯被打开了,时佩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睛里盛满兴奋的光芒,像一个孩子半夜跑来向他炫耀自己的新玩具。“楚衡,”时佩说,“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
时佩的睡衣扣子并没有整整齐齐扣好,他慢慢靠近自己,楚衡能窥见深粉色的,小小的的乳粒,淫靡的颜色由深到浅慢慢晕染开。他立刻别扭地转过脸去。
接着楚衡闻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奇异香味。他感到下腹部热得不行,阳具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极速膨胀。这种感觉逐渐蔓延到全身。好热,好热。他被睡衣罩住的地方灼热胀痛,裸露在外的皮肤却让他战栗着发抖,焦渴的嘴唇微张着大口呼吸,以至于时佩一扒下他的裤子,阴茎和冰凉空气的结合就让他爽得吸气。
这种感觉终于让楚衡意识到,这不是类似聊斋中孤魂野鬼前来索命,或是与女妖共度春宵的梦。他不该勃起,至少现在...
除非是被下了药。
时佩想做什么?
强奸——他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这个词。他明白了时佩“想到了”什么。
这是时佩想到的新的凌辱方式。对他进入这个家的惩罚。
从一开始在时佩面前就是屈辱的。像狗一样忍受着时佩的侮辱和嘲弄,却依然不得不匍匐着忍受。而现在他的退让和软弱使得时佩要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另一个禁忌了。
他要把自己绑起来,然后插入。
不要。不要。他宁愿去死。现在就去死。
可是他又根本不甘心现在死去——临死前他还想再射今晚的最后一次精。现在楚衡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他想原来性欲能让自己变得这么可耻,即使被放开了,第一时间也一定不是推开时佩,而是疯狂撸动阴茎直到高潮。
“时佩,你放开我...求你...”楚衡的声音带着微弱的恳求。
然而时佩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时佩对这次使用楚衡的行为兴奋而期待。他早就急不可待地准备好挥发式的春药,买了捆绑住楚衡的手铐和脚铐,接着在刚刚清洗开拓了自己的后面。
他看楚衡的阴茎慢慢涨大。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昭示着楚衡并没有经历过多少的性事——这很合自己的口味。笔直的柱身此时青筋都尽数鼓起,好像也随着它的主人在大口呼吸。
真是捡到了个好用的按摩棒,时佩心里说。他贴着楚衡的耳朵喘息:“你挣扎什么?我操你,你有意见?”
楚衡想,对于“我操你”这三个字,时佩好像有不一样的理解——因为他预想的被按在床上干的情节并没有发生。
他看着时佩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腿,用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修长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穴口——他在给自己扩张。
春药显然对时佩也起了作用。他小声喘息,将润滑剂抹上后穴,指尖晶亮的粘液牵出细长的银丝。接着他也涂一点润滑剂在楚衡的阴茎上,用手指急切地不顾章法地上下撸动。粗暴的手法却是解了楚衡的渴——灵活的十指轻轻重重弹动着,带来疼痛,又一并带来快感。
兄弟相奸。这个词语在他脑海中浮现。
时佩把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下去。他一插进去,虽然只进去一小半,两个人却忍不住同时发出呻吟。他的阴茎在紧致的、湿润的温床流连,楚衡忍不住挺起了腰。
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啊”一下低喘了一声,似乎是被顶得疼了。他扬起手恶狠狠扇了楚衡一巴掌:“让你动了吗!”
但时佩又皱着眉头,逐渐往下坐。适应了刚开始的疼痛,现在一波又一波的酸麻感觉开始袭来。他像得了乐趣似的,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轻轻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