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嫣红的穴眼直哆嗦,沉浸在高潮里使不上力气,臀瓣阵阵颤动,池洲瘫软在床上,只觉得屁眼快要撑破了,即便肠壁层层叠叠堆着嫩肉,也无法锁住满满的精水尿液。
“嗯……哥哥别出去、哈……太多了……要含不住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不停往上撅着屁股,艳色小洞追着鸡巴四处吞吃,晃动间还能听见满肚子的水声,湿滑敏感的前列腺被磨成缩不回去的骚肉,屁眼口一片糜红软烂,湿亮亮泛着光。
池露白挑了挑眉,松开握在手里的窄腰,并不阻止他的动作:“那要怎样才能含住呢?”
池洲呜咽一声,眼角洇红一片,“要哥哥的鸡巴堵住……嗯……”
池露白显然不满意他这个说法,浸满了骚水的鲜红鸡巴从穴里缓缓抽出来,洞口被操得合不拢,软软张着靡红小口。
屁眼里精尿失禁的欲望越发强烈,池洲忍着哭腔仰起脖颈,腰腹不停抽搐颤抖,“不行、不行了……哈!骚屁眼没用……呜……漏了、要漏了、哥哥帮我……要夹不住了……嗯啊!”
体内深处像是有火在烧,灼得他又热又爽,烫热淫汁还在不停往外淌,与穴腔内的大股尿液中汇聚到一起,冲刷着层层软肉。
池露白伸出掌心,随意扇了扇桃色嫩臀,沾了淫水的屁股黏糊糊的,染上层层嫣红颜色。
他有些懒:“嗯?怎么帮你?”
高高撅起的臀缝里嵌着一枚湿黏烂熟的孔眼,艳红的穴肉外翻,池洲呻吟出声,屁股几乎要撅不住,鼓涨的小腹磨没了他的理智。
“哈……哥哥扇肿小狗没用的骚屁眼……打肿、打肿就含得住了……呜啊……”
软发被细汗打湿,蔫蔫地垂落下来。
池露白笑了笑,将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奖励般吻上他的软唇,“乖狗狗。”
手底下却并不温柔,执着细拍的手巧用腕劲,一下接一下抽打在微张外翻的嫩屁眼上,不过三四下就抽肿了一口穴,臀缝惨遭连带,鼓起一条条鲜红的肉棱子,腔穴软肉比起屁眼口还要脆弱三分,就这样敞在外面任人抽打,每一下都能狠狠激起身下这副年轻肉体的剧烈战栗,屁眼口蠕缩翕张,挨了痛便用力缩到一起,外翻的媚色肠肉肿得收不回去,在肉口开出鲜艳多汁的花苞。
池洲被吻得失了神,流着泪哭泣求饶,像被彻底玩坏了。
“哥哥轻点、唔啊!好痛……小屁眼要烂了……呜……都怪骚屁眼太松了……夹不住哥哥赏的东西,抽肿了就不会漏精了……哈!贱屁眼该打……嗯!”
他伸手扒开肥臀,被淫水打湿的屁股滑得几乎抓不住,只好更加用力扒着臀肉,将肉缝里肿胀的屁眼彻底暴露在高高挥起的皮拍下。
黑色细长的刑具带着风往下落,狠狠抽在紧紧缩起的肿屁眼上,施刑人却觉得还不够,直将那枚骚水横溢的肉屁眼打得鼓胀充血,缩起来一丝缝隙也看不见。
池露白摸上臀眼按了按,将肿肉按得内凹发白,确保不会往外漏出不该有的东西才停了手:“小贱狗就该这样,每天扇肿了屁眼撅在地上伺候鸡巴。”
尖锐涨痛的触感从屁眼口传来,池洲抽泣着胡乱扭动,大床上依旧是汗水骚水混得一塌糊涂。
他疼得有些慌,眉心可怜地簇在一起,眼睛通红地偏头往哥哥看:“是不是打烂了……”
池露白捧着他的脸揩了揩泪,“乖乖,哪里舍得真给你打烂了,好着呢。”
池洲这才松了口气,泄愤般咬着哥哥的手指磨了磨牙。
池露白也不躲,笑着拱了拱他的脑袋:“真是小狗啊。”
池洲在床上躺下,小腹涨得发痛,水流一波一波冲刷着小屁眼,想从肿肉间破开出口,他难受地闷哼出声,体内却明明白白感受到了情欲浮动,敏感点酸胀难耐。
他没说话,心里却想,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哥哥的小狗。
池露白伸了个懒腰,这真是一个美好到让人发困的早晨呢。
他轻抚着弟弟的脊背,看到涨硬发红却强忍着没射的鲜嫩鸡巴,忍不住亲他一口:“宝贝儿怎么这么乖啊。”
池洲低低喘着气,“哥哥喜欢。”
心脏软成一片,似乎化作一摊糖水,池露白摸着弟弟的腰爱不释手,只觉得这具身体每一处都长得无比合他心意。
池洲很瘦,并不是瘦弱的瘦,只是体脂率低,一米八八的身材几近完美,六块腹肌块面感不强,却线条流畅,覆着几条青色血管,缓缓往下延伸进三角区,腰侧到胯骨的弧度极为性感,再往下便是两瓣肥屁股,臀瓣肉呼呼挺翘着,放松下来时连奶子都软的像豆腐。
池露白和他一样高,虽说有一种别样的风流美感,锻炼身体这一块却缺乏得多,池洲去晨跑,他在睡觉;池洲去打篮球,他在喝酒;池洲去参加校园运动会,他在准备啦啦队。
池大少爷的风云人生总有些不太完美的缺陷,比如软软的肚皮。
他原先以为练了腹肌就永远都会有腹肌,这个结论是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