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小屁眼被手指按在边缘褶皱上用力扒开,露出鲜嫩艳红的肠肉,屁眼口已经被抽肿了,肉缝被汁水沾得湿漉漉的。
“手指用力往下按,穴心剥出来”池露白还是不满意,藤条戳在穴口肿肉上点了点。
池洲被戳的跪不稳,低喘一声撅高了屁股,三指并在一起扒着嫩屁眼,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肥软穴肉微微凸出来些,堆簇在红红肿肿的屁眼口,淫汁粘腻的能拉丝。
池露白这才将细藤放进穴里,打磨圆润的一头直直抵着凸起的栗子肉,先是轻轻磨了磨,磨得池洲瞬间软下腰,屁眼不自觉地夹紧,用力嘬住藤条。
离肉口两个指节处便是藏不住的穴心,藤条被夹在屁眼里动弹不了,池露白握着手柄狠狠插干几下,冷冷道:“屁眼都不会扒?要不要我找人给你扒着。”
“会、会的……呜……轻点、骚点磨得好舒服……哈……好多水……”
池洲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匀长,青色的血管因为用力有些凸起,指尖陷进屁眼里将穴肉往外扒,肠肉被插得松软熟红,不敢再夹紧。
“骚货!”
池露白腕部使力,先将簇拥的穴肉拨到一边,再狠狠抽上尤自颤抖的穴心,那处柔嫩脆弱,穴里声音有些闷,抽打幅度不大却轻易罚得穴心抽搐不已。
一下上去火辣辣的疼,池洲额头浸出冷汗,手臂上青筋凸起,眼尾通红地哭喘:“别、缓缓……嗯……好痛……哥哥轻点……”
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更多,身体深处却觉得格外酣畅淋漓,穴肉急促痉挛了一会,媚肉推挤着淫水汩汩流出,即使疼的发颤也没松开手指,依旧牢牢扒着一口水红屁眼。
池露白动着手腕四处拨弄,等穴里彻底松泛下来才再次用力,藤条沾了水韧性十足,直抽得穴心高高肿起,夹在肠壁里饱胀地像是塞了东西。
“呜!”池洲高高仰起脖颈,背肌用力形成格外优美的弧线,屁眼口也被牵连,从穴心到肉口这一小段骚肉尽数被抽肿,靡红开绽的肉穴又肿又嫩,几乎要被这两下抽烂了。
池露白抬脚踢了踢他晃动的肉棒,鞋尖碾磨着会阴和囊袋,连带着腿根抽搐着震了震,骚水越淌越多,几乎要喷出来。
“以后屁眼里塞上东西再出门,省得大街上都要痒得找操。”池露白把夹在屁眼里的藤条往里插了插,就那样放着,彷佛软烂熟红的诱人肉穴只是个收纳器具。
池洲手脚发软,鼻腔热气染着浓浓的情欲,“哈……骚屁眼只给哥哥操……嗯……把小狗的屁眼抽肿了堵起来……哈啊、就不敢再发骚了……”
“屁眼好痒、好酸……”
他绷直了腰,紧紧抿着唇来抵御穴心深处传来的剧烈快感,眼尾晕得越来越红,几乎要凝成水雾落下来,微硬的骚肉被抽成肿苞,屁眼口嘟起肥沃沃的水润肉花。
通红的屁股肉一晃一晃,胸前两团奶子也跟着四处摆,池露白在他面前蹲下身,指尖用力搓着两粒骚奶头,淡色乳晕往外扩出深红,奶头被搓得直有小指头大小,摇摇欲坠地挂在乳尖上。
“骚奶子挺好了。”
掌心并拢狠狠扇上去,嫩豆腐一样的胸肌被肆意亵玩揉弄,白皙皮肤上深红的五指印十分晃眼。
池洲挺起胸给人玩,大奶头被哥哥捏在手里往外拉拽,乳肉拽出一个尖也不松手,坚硬的指甲用力抠着头发丝粗细的小小奶孔,指腹压上去不停蹭磨。
池洲握着乳根不敢闪躲,滋味却实在难捱,他忍不住弓腰呜咽:“奶头好痛……要肿了……唔啊……轻点、胀得好硬……掐掉了……嗯!”
红艳艳的骚奶头被掐得烂熟肿大,这里似乎是什么奇怪的情欲开关,一掐一拽就有一股骚水从屁眼里挤出来,藤条插在里面几乎要泡坏了。
池露白甩了奶肉一巴掌,将屁眼里的藤条用力拨出来,鞭挞般的力度让小屁眼疼得直缩,却又渴得想要大鸡巴狠狠操进来。
“玩玩奶子鸡巴怎么硬了,小贱狗。”
沾了骚水的藤条随意拨弄着硬梆梆的鸡巴,尿眼不久前被搓开蹭磨,有些发痒,憋了一宿的晨尿开始作祟,与被动束缚不同,现在鸡巴过于硬挺,即使尿眼大敞着也出不来东西。
偏偏浑身的敏感点被处处点火,池洲压抑不住般咬着下唇,下颌线绷得更加分明,“想被哥哥操、哈!……小狗想吃哥哥的鸡巴……嗯……”
“狗鸡巴想尿尿……憋得好难受……唔……”
屁眼一缩就扯到膀胱,尿水被挤到尿管里,内部阻涩酸涨,马眼一张一缩只流出些清亮粘腻的腺液。
池露白踢了踢红润臀尖:“憋好。”这是不准备让他尿。
明明尿不出来,池洲却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往外漏,只能缩紧尿眼,连带着肿乎乎的肉屁眼也一起夹紧,肠壁肿肉绞缠着,一阵涨痛麻痒激得他打了个尿颤。
“屁眼松开,这么不听话,你是小野狗吗?”池露白狠狠一下抽在屁眼口上,紧绷的皮肉迅速鼓起棱子,更加张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