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被抽肿了一截,媚肉缩拢着,湿漉漉的缝隙淫荡潮红,手指粗粗扩了几下就将鸡巴狠狠捣进去,坚硬龟头破开层层肿肉,粗大的柱身将屁眼口撑成透明颜色。
池洲腹部垫着枕头,池露白没让他再跪,只是趴着床上用力塌腰,将肥嫩臀瓣翘得高些,两瓣臀肉被抓在手里用力分开,紧窄肉道吃了痛却并不萎靡,反而性欲高涨,止不住流出许多丰沛汁水。
这口穴被狠狠玩了一上午,连润滑都不用做就安然无恙地吃进整根巨物,池露白挺着腰胯,丝毫不讲究技巧与力道,只一味凶悍插干,屁眼肿肉裹在鸡巴上翻出穴外,“噗呲噗呲”泛着响。
“好涨……嗯……哥哥操的好爽……啊……骚屁眼好多水、又肿又热……专门给哥哥含鸡巴……哈……”
带着蓬勃力量感的年轻肉体被轻易按在身下像母狗一样抽插,偏偏嘴里淫词浪语乱喊一通,抽肿的穴肉像是极富弹性的湿滑肉套,池露白用力cao进深处,内里嫩肉层层叠叠裹着,没人到访过的隐秘角落被迫熟悉鸡巴的形状。
“骚狗。”池露白沉着呼吸,鸡巴泡在屁眼里湿得不像话,“天生就该是伺候人的鸡巴套子!”
龟头大力捣过骚点一路往下插弄,肿穴带来极致的舒爽快感,滚热肠肉嘬着鸡巴,不管是进是出都紧紧裹着,穴肉早已软成一滩烂泥。
池洲后脊发麻,浑身酥软地使不上力气,任人掰着屁股往里插屁眼,“小狗每天、啊……每天都给哥哥当鸡巴套子……哈……骚屁眼只伺候哥哥的大鸡巴……嗯哈……”
他完全不恼池露白说的任何话,甚至身体发热,觉得他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就是一见哥哥的鸡巴就发骚,早就不止一次在梦里与他像现在这般情动交合,哥哥就该狠狠操他,操到他合不拢腿也含不上屁眼。
滚烫肉道紧紧吸缠着不加节制的肉棒,非但不推拒反而纵容它进得更深,深处分泌出许多黏滑骚汁,龟头上覆着一层软肉吃起来却坚硬无比,剧烈插干间汁水四溢,彷佛将肉根含在一汪温泉里,抓着臀肉的手掌越发用力,池露白红了眼,原本严丝合缝一缕风都灌不进的小屁眼硬生生被扯开一条细缝,他死死盯着若隐若现的媚色红肉,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这口母狗逼里。
根部粗硬的毛发磨在屁眼口嫩肉上,那处本就受了惩处,现在更是红得发亮,池露白重重地拍了一下颤动不停的屁股肉,清晰掌印被身后用力的动作撞散,晕成一片红积在皮肉上。
池洲无力承受猛涨的激烈快感,仰着脖颈沙哑喘息:“哈……要死了……被哥哥操死了……嗯……屁眼干破了……哈啊!轻点、鸡巴好会插……好爽……嗯……”
腰部僵直绷紧,塌得太低挤出两个小小腰窝,背部皮肤滑腻弹韧,汗水缓缓淌下来沿着腰窝流进股缝。
身后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囊袋随着疯狂抽插沉甸甸打在会阴处,屁眼里骚心被抽肿,鼓起一块微硬的肉拦在中间,却次次被蛮横龟头狠狠cao过,粗硬茎身也不遑多让,用力刮蹭着那点可怜硬肉。
池露白把着弟弟的窄腰,只当肉屁股是个飞机杯,中间的骚肿屁眼则是鸡巴专用的泄欲肉套,时不时腾出手来打在屁股上,让自动加热的湿穴肉套更合自己心意,两瓣臀肉高高肿起,沾着淫水泛着光,果冻一样挺挺翘着,轻易勾得他性欲高涨,鸡巴插在屁眼里又涨大了一圈。
他解开池洲鸡巴上的贞操锁,却只把锁扣部分取下来,箍着鸡巴的笼子带着细棒稳稳插在尿眼里,肉屌在抽搐穴腔里缓缓磨着骚点,池露白故意张开马眼用力嘬吸那块敏感点。
池洲顿时失了力气,大口大口用力喘息,被强烈的快感弄的眸光发散,尿眼在一下接一下猛烈撞击间急促痉挛着,腺液沾湿了尿道棒,正缓缓随着穴里鸡巴插干的动作往下滑。
池露白却不许,一把抓住贞操笼卡回去,尿道棒瞬间插过酸胀嫩肉,内里黏膜被插得生疼,作恶的手却没停,顶端微粗的尿道棒像是鸡巴操穴那样同频操着尿眼,唯一有力气堵住体内尿液的甬道被彻底拓开,尿道棒上开了小口,一来一回插得他只想往外喷尿。
“狗鸡巴好胀……嗯……要尿出来了……哦……哥哥轻点插、尿眼要操坏了……哈啊……忍不住了……嗯!漏出来了!”
池洲收紧手指,身体微微往后仰着,大量尿液汇聚在尿管里,本来酣畅淋漓的出口被细分成几个小小孔洞,大股尿流被迫分散,只能滴滴啦啦往外漏。
池露白在他体内埋着鸡巴,浑身发热地粗声喘息,腰腹用起力来疯狂插干,连带着手指都控制不好力气,捏着手心里的柔嫩龟头用力抓握,粘腻汁水淌出肉屁眼,被肉杵捣磨成沫堆在穴口。
池洲被抓得又痛又爽,下腹不停发着颤,龟头被捏紧用力操着尿穴,过多的尿液挤得尿管发痛,光是这样往外漏都得好一阵子,排尿再也没了畅快感,只有细密连绵的水滴从插了东西的马眼处滴落下来。
“拔出来……唔!鸡巴坏了、不能插了……哈……操死了……大鸡巴要插死小狗的骚屁眼了……嗯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