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腿根暖得发烫的粗长鸡巴对准缩紧的肛口狠狠破开,蛮横地整根贯进,青筋凸起的柱身狠狠蹭磨空虚发痒的骚肉,层叠软肉绞缠着裹上来,高潮中的屁眼还在不受控地吸夹,鸡巴一进去就被裹大了一圈。
湿滑肉道在粗暴的抽插下狠狠痉挛着,池露白抓着两瓣肉臀掐揉捏按,当作面团一样把玩,腿间又湿又黏的汁水沾了一身,插干间四处溅射,鼓着肉圈的肿屁眼吃得发痛,苞肉熟烂腻滑,滴滴答答淌着水。
池露白被夹得呼吸一窒,发了狠劲用力抽上肥屁股:“贱狗,挨了操连鸡巴都不会伺候,屁眼放松!”
两瓣屁股上的胶带被拽下来,臀瓣重新弹到一起,往里撞一下要抖三抖,红润臀瓣覆上新鲜掌印。
池洲凌乱喘息着,微微簇眉,穴不紧不爱操,操进来又嫌太紧了,哥哥总这样无理取闹。
可穴里让人浑身发麻的快意逼得他无力思考,喉结上下翕动,鲜红屁眼颤颤地想要裹紧,又被巴掌扇得往回撤,一时间肠穴蠕动,裹着骚水浸在鸡巴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将鸡巴吮得又湿又亮,泛着一层莹润水光。
“轻点、轻点……嗯……别打屁股……啊……操我……狠狠cao骚屁眼……呜……好舒服……哥哥……好爽……嗯啊……”
池洲低吟着,奶头坠得生疼,早已肿得原来两倍大,酥酥麻麻的骚心终于如愿以偿地磨上大鸡巴,一跳一跳用力裹上去,里头骚水被插的直往外淌,肉棒被扇得肿起来,依旧硬梆梆戳在墙上,两条腿使不上力气,只能撅着屁股任人奸淫。
池露白粗喘一声,扣紧了露在外面的一截窄腰,鸡巴在屁眼里飞快进出,肿起来的肉圈裹住柱身,像是有小嘴在嘬,嫩肉里挤出的湿滑黏液被迅速cao干捣磨成白沫附在肉口,两团红腻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荡开晃眼的肉浪。
“欠干的骚婊子,屁眼操烂了也是你自找的。”
硕硬鸡巴每每抽出只留龟头又狠狠一cao到底,这样大开大合的操法最磨人,肠肉上的褶皱被用力碾磨平整,紧窄腔穴彻底被奸成鸡巴的形状,成了挂在墙上的专属肉套。
空气变得粘腻,池露白解开池洲的桎梏,把人从墙上放下来,卡了许久的腰身有些发酸,倒在地上跪不住,肉棒蹭在地毯上,发硬的纤毛扎进尿眼,媚红嫩肉被扎的急促蠕缩,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他崩溃地哭吟,想要仰起上身:“好奇怪……狗鸡巴被戳到了……哈……哥哥慢点操……呜……尿眼好酸……干死了……嗯啊……”
剧烈刺激促使肉穴紧紧绞住,湿滑多汁的屁眼肉套被毫不留情地奸挞操干,池露白按着他的肩膀趴下去,一巴掌狠狠扇在肿红肥翘的臀肉上:“骚货就该被狠狠磨鸡巴治治骚病,屁股抬高点!”
池洲哭喘一声,尿眼被粗硬的羊毛扎得红肿发酸,敞着小口根本合不上,瓣肉微微发红,前段挂着晶莹腺液,像在湿漉漉淌着眼泪,偏偏鸡巴吃了痛硬得更加厉害,腰塌得很低,两瓣肥屁股高高往上撅,手也不闲着,攀上两团嫩肉往两边扒开,挺着屁眼送上去挨操。
“慢点插……呜啊……大鸡巴好厉害……爽死了……嗯……骚心好麻……嗯……大鸡巴把骚屁眼插烂……哈……”
令人发抖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粘腻汁液从交合处喷溅出来,每每抽插都会带出一截艳色肠肉,服贴得裹在鸡巴上伺候,下一瞬再被狠狠操进穴里,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喷水屁眼泛着湿艳光泽,疯狂抽搐着绞紧了哥哥的鸡巴。
池露白拎起他胸前垂着的银链,拽在手里往后拉扯,两端连接的乳夹带着肿艳奶头揪出一个尖,随后腕劲微动,带着胶皮的夹子被用力扯下来,嫩红肥软的奶头几乎失去知觉,抖的一颤一颤。
池洲胡乱摇着头,有一瞬间的失声,脖颈高高仰起,奶尖痛感火辣,他控制不住要伸手上去摸,却被池露白一把打掉。
“没准你碰的地方再敢伸手连手也一起给你打烂。”
池洲哽咽一声,唇瓣大张着,半是涣散的眸子含着泪,“好痛……呜……奶子拽掉了……哥哥……摸一摸骚奶头……唔……慢点……”
池露白吻着他的耳根,指腹碾上充血肿立的奶头,肉粒涨得很大,指甲搔刮着乳孔,分明没有奶,池洲却错觉得里头有什么东西要淌下来,无助地睁大双眼,魂都让cao散了。
“宝贝,亲我一下。”池露白惯用哄人高兴的手段,他按着奶粒往乳晕里推,动作轻柔下来。
池洲一边呜咽着一边偏头,他根本生不起气,即使痛感超出阀值,最终也还是会在哥哥的安抚下变成难耐的快感,只能将一点淡到看不见的委屈混在吻里,用力咬上哥哥总是无理取闹的唇瓣,想让他和自己一样痛。
唇舌交缠,两人的粗喘都被堵在嘴里,鸡巴埋在屁眼里cao进cao出,将肉口磨得发麻发胀,池露白任弟弟啃咬自己,唇上凶猛的动作变得缓慢,小狗狠狠咬完又怯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眼角晕红,可怜又可爱。
他低笑一声,唇瓣被啃的又红又肿,衬得相貌都平白透出几分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