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池露白眯了眯眼,指尖揩了一把浊精挑进他嘴里,“操爽了是不是连人都不认得了。”
池洲被咸腥味激得一咳,口水沿着唇角流下来,他紧紧夹着屁眼,这才意识到吃的是自己的东西,肉棒不知何时失了桎梏,竟然爽得不管不顾直接射出来。
明明不久前才被弹着鸡巴夸奖乖小狗,下一秒就射了哥哥一身,他不知道怎么办,刚挨完操还使不上力气的身体缓缓跪直,手心捧着鲜红的嫩鸡巴,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沙哑:“哥哥罚我……呜……狠狠罚婊子管不住的狗鸡巴……”
池露白光着脚踩上去,脚底碾着龟头压在他手心里狠狠地磨,“这么激动是想干什么?想出去操人?”
池洲疼得弓起腰,肉棒前段湿哒哒挂着黏液,尿眼开合间有些酸胀,此时被脚心一碾竟是哆嗦着挤出最后一缕余精,即便知道了哥哥在床上口无遮拦,兴致来了什么都说,但听到他的话还是无由来一阵慌乱。
“不操、哈……不操人……狗鸡巴只给哥哥当玩具……呜……轻点……哥哥高兴了就锁起来看着,不高兴就随便踩着玩……哈……”
池露白低头看他,脚尖伸进两腿之间轻踢着囊袋,往里一勾便能陷进穴里,“骚货。”
池洲看得出他在不高兴,抱住哥哥的腰将沾满泥泞的鸡巴含进嘴里,骚水和精液混杂着,他认真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每一处浅浅沟壑都来来回回做着清理,求饶一般湿漉漉的眼神抬头望去,任谁看了都要心软。
池露白却冷着脸,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往里送,龟头破开喉腔嫩肉进到最里面,他讨厌失控的感觉,要是今天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能立刻立刻穿好衣服扭头就走。
可这是池洲,池露白一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苛刻,一边又占有欲作祟,想狠狠罚他一顿,让他记得住什么是教训。
他们的关系全然建立于池洲无条件的听话与服从,如果哪天池洲不愿意了,他根本没有任何手段能留住他。
池露白苦中作乐地想,就算到那个时候起码也还是能叫自己一声哥哥。
他甚至开始自我责怪,床上的事谁又控制得住,他这么不讲理,说不定哪天池洲就厌烦他了。
越想越烦,情欲迅速消退,池露白整个人都蔫蔫的,抽出被人含在嘴里的鸡巴,看也没看他一眼,穿好衣服径直躺到客厅沙发上窝着。
池洲并不知道哥哥的心理历程,一时间浑身发冷,是他不听话才会这样吗,他不敢擅自站起身,只能快步膝行到门口,贴着门框跪在地上,“哥哥?”
池露白连头发丝都是蔫巴的,到底舍不得晾着他,招招手让人过来,“嗯。”
池洲松了口气,爬动间扯到被cao开的肿屁眼,生怕含不住精液,紧紧夹着肉口,用力过度挤出一朵嫩红花苞。
“哥哥。”池洲离得很近,男生的嗓音很快填满了耳朵。
池露白抬眸看他,摸了摸身前毛茸茸的脑袋,尽量不让自己的坏心情侵扰到他“去洗洗吧,我睡一觉。”
池洲却不动,勉强绷着表情:“哥哥是生气了吗?我以后一定听话的,下次把狗鸡巴锁起来cao好不好。”
在池洲看来,这场爱恋的结果怎么都只有无疾而终,哥哥愿意和他在一起是他连做梦也没敢想过的事,他甚至不敢直接问一句你爱我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说着喜欢哥哥。
他知道哥哥喜欢听话的,可他只是不听话一次就要被打入冷宫吗,池洲有些委屈,男生黑沉的眸子安静地望过去,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那双眼睛却难过得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
声音又轻又淡:“哥哥不要我了吗?”
池露白和他眼神对视的瞬间被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池洲的手抵住他的后脑,狠狠覆身咬上去,他舔了舔牙尖,毫不留情咬住哥哥的唇瓣,急切下的吻毫无章法,只是跟随本能的啃咬吞噬。
他问出来又不敢去听回答,只好把人嘴堵了,带着一身肆虐红痕把哥哥彻底拢进怀里,涎液交缠,他们亲密无间,仿佛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
池露白被咬的一懵,取而代之的是同样被在意的欣喜,他不急着反客为主,耐心地纵容小狗发泄情绪。
喉咙收缩了两下,“我爱你。”
换气的间隙捧起他的脸:“听懂了吗,是池露白爱池洲,不是哥哥爱弟弟。”
说完池露白又有些害羞,连着心脏处的皮肉一起发热发烫。
某只小狗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晕了,舌尖僵着一动都不动,脸上红得彻底,“那……那还、我……”池洲结巴地语无伦次,恨恨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么不争气。
池露白挑着眉轻笑:“你不说爱哥哥吗?”
“爱!我也爱哥哥!”他这才如梦初醒,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轻声补了句:“很爱很爱。”
萦绕在他们心头最后一丝阴霾被清空,只要相爱,就会有勇气一直走下去。
池洲趴在哥哥身上被一把拽住肉棒,“小狗不乖要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