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露白掰着他的下巴让视线重新回拢,拇指按揉着薄红唇瓣,用力将水色揩走,“狗逼骚不骚?”
池洲低低喘着,顺从地仰头吃进哥哥的手指,舌尖来回舔舐,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张开的肉壶口,一圈饱满韧肉被压扁,光是看着就觉得穴心一酸,忍不住发出水儿来,穴肉紧张抽搐着,连尿孔也隐隐发着颤,仔细听甚至还有肠穴吞咽精液的淫靡水声。
一只漂亮的便器肉壶张着屁眼等人尿进去,池露白伸手抠了抠肠穴深处,湿热软肉被浓稠白精彻底包裹,泡在粘液里微微抽搐,褶皱被手指抠开,忍不住缩着媚肉往上缠,可惜整只肉套被强行拓开,再怎么缩夹也只能敞着穴任人亵玩。
池露白总有理由挑刺,扇了一掌小狗肉棒,将垂在外面的导尿管插进大张的屁眼里,从没使用过的鸡巴嫩得一塌糊涂,连操穴也只操过水一样软和的飞机杯。
现下龟头翘立,整根柱身一丝多余的赘皮也没有,粗略看过去一只手都握不住,可偏偏只有挨巴掌的份,尿眼从来没空过,拔了导尿管也合不拢,只能张着鲜红嫩口往外滴水。
止水阀被打开,始作俑者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正饶有兴趣的捏玩着两颗软蛋,漫不经心道:“屁眼这么骚,谁知道是不是骗鸡巴进去找操。”
池洲缩了缩瞳孔,出口被打开,这一认知让刚平息不久的尿意再次汹涌袭来,他半张着唇,喉腔里溢出低闷喘息,明明格外顺畅,却怎么也不愿意尿出来,尿眼过电般抽搐个不停,他呜咽着呻吟,腰腹格外僵直,两团肥屁股抖个不停。
导管插进屁眼深处,尿道括约肌被撑开,阀门一开就再也无法控制尿流,他颤着眼睫用力缩紧尿道,从导管没插到的深处开始闭拢,怎么也无法接受尿进自己身体里,肉棒又酸又胀,麻痹感从小腹内疯狂升腾翻涌,瞬间憋红了他的双眼。
池洲急喘着僵住身体,不停摇着头哭吟:“不是、没有骗鸡巴……啊……不可以……哥哥取出来……要憋不住了……嗯……鸡巴好胀、饶了小狗……呜……”
“我花大价钱买只盛尿的肉壶,倒不能先验验货了。”池露白挑了挑眉,捏着硬质的导尿管不停戳着肠穴骚肉,沾了淫水咕叽咕叽翻弄搅动,烂熟穴肉抽搐不止,连缩夹躲避都做不到。
池洲被玩得浑身发颤,失声般张大了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敞开的嫩肉像是刀俎上翻腾的鱼,不容抗拒的鸭嘴器没有感情,任他怎么扭动蠕缩都只能无助地张着屁眼被彻底玩进肠肉深处。
刚高潮完的肉穴格外敏感,屁眼朝天挺着,深处泌出的汁水储在穴里汪了满满一滩,浓溢不去的尿意绷紧了池洲的神经,实在是太超过了……
泛着潮红的皮肉一抽一抽,鸡巴涨得鲜红,坏掉一般急促颤抖,窄腰不停往上挺送,腹肌整整齐齐码着,皮下青筋难耐至极地贲张出来,小腹处一股钻心的酸意彻底炸开,池洲哭叫一声,腿根的肌肉不停抽搐:“嗯……别……憋不住了……啊啊……要尿了、骚肉棒要尿出来了……嗯啊……尿进屁眼里了……不可以……哈!”
热流瞬间喷射而出!
膀胱里的湍急尿液冲破桎梏,沿着导管有力地击打在敏感肠壁上,剧烈收缩的嫩洞被尿水冲得水亮湿红,酸胀快意一同爆发出来,池洲张着唇,涎水不自觉地往外流。
他抖着腰,眼角晕得通红,膀胱逐渐排空,取而代之的是被灌满的肠穴,湿润眸光粘在哥哥身上,还是接受不了被自己的尿灌大肚子,胸膛剧烈起伏,坠着两颗涨大乳珠一并发颤。
“哥哥……嗯……”
池露白早已看红了眼,捏着温热的导管将窄小尿道当穴来插,沾饱了骚汁淫水格外顺畅,尿穴被一寸寸拓开,胀硬的鸡巴左摇右晃,马眼瓣肉无力张着,搅弄间张开尾指粗细的圆洞,一口尿穴被插得又骚又浪。
垂下的两颗肉球狠狠挨了巴掌,池露白沉着眸色,手底下丝毫不留情,将嫩肉一寸一寸用力扇肿,淡色卵蛋被抽得红肿涨大,知道和龟头一个颜色才停下。
“狗鸡巴挨插也能硬,骚尿穴早就想挨操了吧,贱狗!尿大了肚子倒让你屁眼发骚了。”
撑大的穴眼轻易就能看见内里发骚的淫态,肠肉含着热烫尿水,被射得意乱情迷,低低泄出几声喘息呻吟。
“啊……慢点……慢点插骚尿眼……嗯……好深……插坏小贱狗不听话的骚鸡巴……哈啊……好爽……操死了……尿穴被操了……哈……”池洲挺着腰,骚点贴着坚硬的塑料内壁不停吸磨,过于光滑的平面只能给些隔靴搔痒的难耐快感,囊袋肿得发痛,吃了教训也不敢缩,只能呜呜咽咽地往哥哥手里送,嫩肉抚着无情的手掌盼他轻些。
“哥哥轻点……啊啊……好痛、要坏了……嗯……”
话音还没落就被一记巴掌抽得肉浪翻飞,池露白冷着声:“扇烂了也没你说话的份,全身上下让人操遍了,骚尿穴都能被插爽,花钱买来的一口烂逼也敢讨价还价,我看是教训没吃够。”
他说着,直起身握住鸡巴对准撑开的肉壶口,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