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仰头咬了他一口,在唇上印了很深的齿印,“外面的狗有我好操吗?”
“能让你玩爽吗?”
池露白拉他起身,红肿屁股坐上浴缸边沿压得池洲闷哼一声,手臂环绕着哥哥的腰,脸颊贴在小腹上抬眸望他:“嗯?”
“我只知道家里这条狗凶得很,哪里还敢再想其他的。”
池洲看不出满不满意,闭着眼缓了缓神,高潮后浑身发软,穴里酥麻一片,肉棒里涨得难受,他不敢擅自拔了尿眼里插的管子,只能求着:“拿出来好不好?”
“现在又不凶了?”池露白握住细管往外拽,尿眼里鲜红蠕缩的嫩肉裹吸着酸痒,源源快感由内到外,玩了这么一通还没射过,尿孔翕张着像是塞着什么东西。
池洲痉挛了下,小腹不停抽搐,喉咙里吞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明明排空了膀胱尿液,现下腹腔里却叫嚣着十足的憋胀感,用力挤着尿孔也不见有东西出来,马眼瓣肉湿漉漉张着小口,红肉敏感地蠕缩着。
“呜……好难受……还要尿、哈!哥哥帮我……狗鸡巴要坏了……出不来……嗯……”
池露白心下了然,大概是膀胱瓣膜拢了尿液回流的路,现在卡得不上不下,出不来也进不去。
他打开花洒,掌心揉着手底下微微鼓涨的小腹,一团尿包盈在手里发着抖,指腹薄茧浅浅摸着尿眼嫩肉,将紧涩小眼磨出许多水。
池洲像是掌心里的蹂躏过度的贝肉,挺着腰往人手底下送,极其酸胀的触感炸开到头皮,尿孔不停往外推挤,坏掉一般漏出几滴清液,水珠几乎要坠下才连着下一颗往外滴。
开合到极致的小孔被凉风吹得干涩,下一秒湿热尿液浸过嫩肉,被烫到一般不住收缩,嫩色龟头潮红一片,盈着浅浅水光,尖锐触感很快褪去,尿孔像是被强行撬开,用力按着尿包才能漏几滴下来。
池洲呜咽着依附在哥哥手心,一双手掌的一举一动都牵着他最隐秘的快感。
池露白垂头看他,强烈的掌控欲不停上涌,叫嚣着把他玩坏玩烂,最好是抽着鼓鼓的尿包让人把肚子憋大。
“啪——”
巴掌扇上泛着薄红湿意的龟头,马眼颤颤吐出一股黏腻汁水,屁眼里的水漫进臀缝,两瓣屁股蹭磨着又湿又滑,深红媚肉堆叠着,汁水蜿蜒往下淌。
池洲加重了呼吸,喉间溢出一声泣吟,臀瓣扭动间松软肿穴像是沾了水的吸盘,往下一坐就嘬紧了光滑的浴缸壁不停裹吃,一圈媚肉咬上去吸得很紧,冰凉触感带来缓溢的快感。
鸡巴挨了巴掌四处乱晃,马眼里勾出黏腻银丝甩在空气中,温热体液过了遍空气重新落回柱身带来丝丝湿凉。
“用力揉、哈……鸡巴好酸……嗯……屁眼里好冰……呜……好爽……骚屁眼被哥哥操肿了……好多水……轻点扇小狗的肉棒……哈……”
鸡巴上湿亮水润的淫汁被手掌扇得四处飞溅,直叫池洲不停发抖,半截鸡巴受了惩楚红艳艳肿着一层皮,下半截只泛着浅浅水色,玉似得盈着光。
尿孔里的滚烫红肉瑟缩着,滴滴点点的尿液在缠绵嫩肉里蜿蜒,尿包揉得发酸,窄腰一挺一挺,希望能挤出余尿让身体松快些。
温热水流打在身上冲干净精尿,两粒奶头沾了水涨大了一圈儿,硬生生挺着,坠在布丁果冻一样的乳肉上,有种不协调的凌虐美感。
池洲喘着热气,扭着腰往上挺想要索取更多,沉甸甸的囊袋跳动着,直起身下巴抵住池露白的肩膀,两根肉棒蹭磨到一起,青筋擦着肉棱互相惹火。
池露白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他前端冒水的肉棒,沉着声扇下去:“自作主张的骚狗。”
肉棒跳动了两下硬得更厉害,挨了巴掌反倒发起骚来,池洲胡乱叫着:“要射了、嗯……狗鸡巴好想射……好爽……哥哥狠狠扇小狗不听话的骚肉棒……哈……被扇得好硬、流水了……啊……打烂骚狗的流水肉棒……哥哥……嗯……”
“换我伺候你成不成?”池露白轻笑着,手上没拦他,就这样淡淡看着他发骚。
明明没怎么样,却只瞥了一眼就让池洲彻底安分下来,胀痛到极致的鲜嫩鸡巴被撂在一边,膝盖自发弯下来跪到哥哥脚边,嗓子眼里呜呜地低头蹭他,“不敢,小狗伺候哥哥……”
下巴被掰着往脸上扇了一巴掌,池洲被扇得脸一歪,偏偏不觉得哥哥过分,侧了另外半张脸送上去,贴着肉棒很近,浓烈的腥膻气味打在鼻腔里,他拿印着指痕的脸蛋往上蹭了蹭,长睫颤着,静静等着下一个巴掌。
“狗脸扇肿了不见人了?”
池露白抬脚碾上流水肉棒,脚底带着薄茧贴上去,“还想爽?干脆拉你去给母狗配种,下贱东西。”
另一边脸如愿以偿地印上指痕,池洲挺着腰不敢再动,舌尖伸出来缠上面前的粗硕肉柱,舔过每一丝褶皱缝隙仔细清理,肉棒被踩得发痛却丝毫不敢躲闪,呻吟声堵在喉咙里,池露白一个挺腰将嘴穴彻底操满。
只把他当成发骚欠操的鸡巴套子,掰着下巴将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