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早已沦为了兽穴,一群流着涎水的丑陋禽兽不断地以最淫邪的手段在他们的猎物身上获得变态的快感。
秦程一一进门,鼻尖立马充斥着腥臊的气味,入眼便是一人竟然将一泡尿对着燕裴的脸激射,如若不是燕裴的嘴里被另一根鸡巴堵着,这人毫无疑问会直接射他嘴里。
这场景着实是刺激了一点,可对于秦程一来说,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几年前他还在有兴趣的时候,和一帮公子哥一起约着轮,看着被玩的那个人像只母狗一样双眼涣散,全身上下能捅的洞都冒着腥臭的浓液,恶念和性欲纠缠着在他脑子里升腾,实在是爽得让人上瘾。
可玩多了也就那么回事,神经已经被刺激得麻木,慢慢地就觉得脏了起来,现在秦程一比较喜欢叫上一两个经验丰富的人取悦自己。
如今又看到这种场景,不知是久违的新鲜所致,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向来遵循欲望的秦程一,顶着硬到疼痛的鸡巴,朝燕裴走了过来。
围着燕裴发泄的男人,看到秦程一,愣了愣,纷纷低头向秦程一致以恭敬,黑臭的鸡巴闪着亮光,晃晃悠悠地杵着,却无一人再敢妄动,只能偷偷向赵武投以询问的目光。
有一人似是爽翻了头,反应比较慢,鸡巴还塞在燕裴的口中没有拔出,双手还掐着燕裴的脖子维持着捅干的姿势。
秦程一挑了挑眉,看着燕裴在男人的固定下趴匐的姿势,说了句:“就这样,不要动。”
那人僵直着身子,看着秦程一绕到燕裴身后,双手覆上燕裴红肿破皮的桃臀。
燕裴的股间粘腻得不成样子,被数人疯狂插干过的洞穴止不住地喷着浓浆,已经撑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还在下意识地收缩着——这是周央调教的成果。
秦程一呼吸变得急促,想直接冲进去,却还是耐住了性子,看了赵武一眼。后者不愧是跟了秦程一多年,立马就明白了秦程一的意思。
赵武从地上挑拣出一块被撕破的衣裳,替秦程一擦拭着他即将要享用的肉便器。只是无奈燕裴的肛门像是个无底洞一般,擦到布料已经无法再吸水,肉便器还是在慢慢地流出精液,也不知这群男人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有人瞅准机会想要献殷勤,连忙撕下自己的一块衣角,满脸堆笑地来帮忙。赵武斜乜了他一眼,让开了位置。
赵武到底也算半个文人,下手不算温柔,起码也不粗鄙。可换的这个人,就不同了。指甲缝里蓄满黑泥的肮脏的大手,抓着自己的粗布衣裳,直接捅到燕裴的穴眼里大力地旋转摩擦,边擦还边说:“秦爷,您别急,马上、马上就擦好”
燕裴的后穴尽管不知被蛮力捅干多少次,但到底是肉棒,不比粗糙的化纤面料,又加上这么急蛮的摩擦,柔嫩的内里瞬间就被磨破了表皮,绵密的刺痛席卷了穴里的神经。
“唔唔——啊——”燕裴不受控制地挣动起来,只是早已脱力的他,最大力度的挣扎也只成了在地上毛虫般的蠕动。
那人见燕裴的反应,下手不觉更重,又谄媚对秦程一道:“秦爷,您看这骚货又来劲了,擦个屁股也能发春,嘿嘿嘿”
秦程一咬牙盯着燕裴扭动的肉臀,没有说话。
穴眼咕叽咕叽地响着,被布料撑成更大的洞,洞的边缘细看下缓缓浸出了血丝,一大团黑色布料被强行挤入紧箍的肉道,白里泛红的美艳穴口上像是开出了一朵丑陋肮脏的花,极致美丽与极致丑陋形成强烈对比,让人看得眼眶发热。
秦程一想要立马把这碍眼的东西拔掉,却又强耐着不动声色,他想看燕裴的肛口继续被糟蹋蹂躏,阴暗的快感在他的脑子里勃发,直至快要爆炸!
赵武静默地观察着秦程一的表情,提醒给燕裴擦拭肉穴的那人道:“可以了。”
那人立马听话地收回了手,看着被撑得惨不忍睹地穴口,才后知后觉惊道:“对、对不住,秦爷,这小子的后面被玩得这么松了,您看——嘶——”
秦程一自顾自地撩开了他的浴袍,把阴茎露了出来。说话那人一见,不觉倒吸一口冷气,说半截的话瞬间吞了回去,其他人也不禁露出惊讶之音。
那根性器实在是到了骇人的地步。
怒张的龟头滴着淫水,青筋盘虬的茎身隐隐跳动,充血胀成了紫黑色,粗细宛如藕节。燕裴即使是被插松的肉穴,也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承受得住秦程一的性器。
秦程一此刻的呼吸沉重得如石落地,双目赤红,单手握住自己的狰狞抵上燕裴的后穴,另一只手环绕住燕裴快要倒地的腰胯,然后不再等待,“噗嗤”一声,蛮力全根没入,性器进入的巨响听得人耳根发麻。
穴口被进入时有液体飞溅出来,之前擦拭的那人尚未离远,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怔然的脸上。
与此同时,室内响起一人尖锐至极的痛呼,喊叫之人不是燕裴,而是燕裴口中含的鸡巴的主人。
秦程一的性器实在太大,再加上燕裴的肉道内无数被磨破的细小伤口,进入之时,燕裴痛苦不堪,不计后果地狠狠收紧了牙关咬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