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秦程一轻轻松松顶在柱子上,他全身上下脏污不堪,脸上、嘴里、胸膛上尽是黏浊的体液,散发着腥臭,像是一只在男人的精水里泡大的淫兽。
非人的虐待凌辱让燕裴处于崩溃的状态,他嗓子早已说不出话,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展现出被人调教成功的样子。那个他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捣弄过的后穴,不知疲倦的吸着秦程一快要把他捅烂的巨屌。
秦程一嫌弃地避开与燕裴的过多接触,只有下体死命地往燕裴的逼穴里钻。他顶弄得极狠,一是因为这青年的后庭实在是爽得让人发狂,二是因为秦程一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肮脏的性事。
挂满精液甚至浸有尿液的鼻青脸肿的面孔,实在是让秦程一倒尽胃口。
良久后,秦程一抖动着鸡巴,嘶吼着将一股股精液灌入燕裴的屁眼内。射完最后一滴后,他抓着燕裴的头发将青年往地上一甩,埋在其体内的性器“啪”的一声脱离了穴口,就像取掉一个用废了的鸡巴套子一般。
燕裴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摔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身子开始抽搐,嘴里无意识地吐起了白沫,没几下终于昏死了过去。
秦程一走过去踩着燕裴灌满精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边碾动着脚腕一边心情极好地吩咐道:“把这骚母狗洗干净,给我送上来。”
燕裴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柔软的床上,身体清清爽爽的。折断的手指被固定好了,其他的伤处也上了药,虽然看着恐怖,但绝大多数都是皮外伤。
“呵,终于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燕裴头顶响起,燕裴一惊,想爬起来,却被男人牢牢地摁在了床上。
男人摁住他的手法非常下流,一只手手心向下地插入他的肛门,用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往下压。
“唔——放开我”燕裴惊慌地蹬着腿想要挣脱,却只徒劳地发现男人的手指越进越深,越来越用力,他的肠道快要按到错位。
“你是想要我的手指穿透你的肠道,插到你前面的子宫里面去吗?”秦程一兴奋地说道。
去你妈的子宫!
燕裴喘着气,费力地抻着脖子去看那人,因为角度问题,只看到那人指间明明灭灭的烟头,和一道刀削般坚硬的下巴。
燕裴努力回忆着被绑架后的经历,恐惧更大于愤怒的他,用嘶哑的嗓音求饶似的说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得罪过你吗?”
秦程一懒得卖关子,嗤笑着回道:“谁让你是周央的新宠呢。”
该死的,果然是周央给他带来的麻烦,燕裴暗中咬牙。
“我、我不是什么新宠。”燕裴努力地解释道:“我只是答应了陪他一段时间而已,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可以——啊!——”
“不是他的新宠,他肯自己费工夫在床上调教你,还连着睡了你一个月?”秦程一屈指在燕裴的敏感处一按,立马感受到了来自肠壁四周绵密的挤压,得意地道:“你身子操起来这么爽,他很宝贝你吧?”
秦程一说着凑近了燕裴的耳朵,禽兽般的话语清晰又灼热:“他让你被别人碰过没有?他用你犒赏过下面的人没有?嗯?”
“”燕裴狠瞪着秦程一,不说话。
秦程一笑得阴狠又变态:“可惜啊,他稍一不留神,你就被一群人给强暴了,一个接一个地把你当个肉便器一样使用,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挺着鸡巴往你这逼洞里面磨,再狠狠地射上一泡精,哈哈!”,
秦程一把手指从燕裴的后穴里拔出来,摁着他脑袋塞到他鼻尖:“瞧瞧你流的这骚水,怎么?光是听你都激动得不行了?”
燕裴悲哀地闭上眼睛:“和你有过节的是周央,你把我绑过来要做的也已经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秦程一摁掉烟头,双手抚摸上燕裴的腰臀,在腰眼处流连忘返,他在燕裴醒来之前就摸过无数遍。
这小子洗干净后的确让他眼前一亮,也亏得那帮糙大汉能把他玩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全身上下只有个屁股能看。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身体取悦起男人来真的是得天独厚,秦程一有点可惜为什么不是他先遇到燕裴。那样的话,他可能会好好养着燕裴供自己取乐,而不用为了去恶心周央,让一具这么好看的身体被那些下等人轮流糟贱。
“急着走干嘛?难道我之前操得你不爽吗?”秦程一掐着青年的一双屁股瓣,硬挺的鸡巴开始滴落淫水。
“你还要做什么?!”燕裴恼羞成怒,猛地一下翻过身来吼道。
视角一开打,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只摄像头在离在两米处摆着,他的胯间跪坐着一个健壮的男人,男人抓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轻轻抚摸着,翘着湿漉漉的性器在他敞开的腿间画着圈。男人的五官硬朗英俊,眼神却淫邪无比,仿佛充斥着世间最污秽暗黑的欲念。
这是一个男人即将把他身下的母兽往死里操弄的前兆,他在周央的床上见过无数次。,
“你”秦裴一阵腿软,他甚至不敢去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