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就在秦程一耐心即将耗尽之际,燕裴终于睁开了眼睛,菱唇轻启,声若蚊蝇:“他、他最常做的就是让我给他口交,用那个东西蹭我的乳头”
“只是这样吗?”秦程一眸光暗了暗,抚上燕裴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青年因为紧张而扑通扑通跳着的劲动脉。怎么身下这人连脉搏都如此可爱?像只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好像就等着猛兽来将其撕咬摧毁。
“他之后还怎么做了?”秦程一继续逼问,手指间稍稍用了点力气,燕裴逐渐感到一阵窒息感。
“如果你敢有隐瞒我就把你和喂了催情药的黑佬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三天三夜,如果他们嫌你身上的洞不够用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肠子都扯出来套鸡巴,然后几根屌都挤进你后面血糊糊的大黑洞里?”
“唔不要、不要说了”燕裴受不了地堵住耳朵,他侧过头,崩溃道:“我说、我说”
燕裴哭着,声音一梗一梗的:“他、他会把我的下肢吊起来,然后坐在我的腿间从上面插进来唔,他说这样、这样会进得很深,阴囊都进的来”
“我说了,你不要那样对我呜呜求求你,我不要黑佬,不要”
秦程一满意地笑了,他直起身子,跪坐在燕裴胸前:“好,不要黑佬,你来伺候我。”
燕裴抬头一看,身上的男人撩开了遮蔽性器的衣物,一根紫黑色的孽根悬在他脸上。室内的灯光并不算暗,可是燕裴却感觉眼前的光亮被这根巨物挡了个严实,怒涨的茎围似要把他整张脸都埋掉。
男人的胯部微微一动,淫湿的龟头就戳到了他的鼻唇间,属于男人的浓烈麝香味顿时呛得他头皮发麻。
“唔”
“先闻闻看,喜不喜欢?”秦程一握着自己的性器在燕裴的鼻唇间恶劣地胡乱挤蹭着,燕裴柔软的嘴唇被压到变形,秀气的鼻尖挂满秦程一热烫的鸡巴水,往脸颊上流淌。
“别跟我一副死人样,这时候你该怎么做?”秦程一语气阴沉地警告道。
燕裴颤巍巍地伸手握住粗黑的肉棒,蹙着眉头在青筋盘虬的茎身上轻轻啄吻舔舐着,像一个正在受着苦难的教徒,却还在感激造物主的恩赐。]
随后,他努力地张大嘴巴,硕大的伞状头部在进入时把他将将结痂的嘴角伤口再度撑裂,他忍着疼痛,把手中狰狞的兽根一寸一寸地往嘴里艰难塞入。
性器太过粗壮,霸道地挤压着燕裴嘴里的软肉,发出“滋——滋——”的水渍声,撑的燕裴的腮帮子鼓鼓的。
秦程一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摸着燕裴的湿淋淋的脸蛋,由衷地夸赞道:“你上面这个洞跟下面的洞一样让人爽得不行,都是专门吸男人鸡巴的,呼给老子再吞进去点!”
说着,秦程一就使力往下压,鸡巴头不一会儿就突破了燕裴的喉咙口,直往更深处钻去。柔嫩的喉口被硬烫的异物入侵,不断紧缩吞咽,生理性的眼泪争相流出,沾湿了满枕。
燕裴本能地摆头躲避,双手想把男人推离,手心触上男人的腹部,入手便是粗糙扎人的体毛,和城墙般坚实不可撼动的肌肉。
青年的嘴被兽根撑成一圈薄薄的肉箍,下颌开到极限,整张脸被男人罩在胯下肆意蹂躏得不成样子,唯有一双眼睛还是正常的形态,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干净又凄婉。
秦程一被这场面刺激得不行,眼里是亢奋得不正常的血光。他腰板肌肉贲起,在青年强力收缩的喉道内狠狠挺动了十数下,鸡巴和嘴唇的摩擦处甚至将涎水磨成白沫
“嘶哈嘴巴这么好操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婊子!”秦程一的鸡巴开始剧烈抖动,然后疯狂喷精。
大股热烫的精水在燕裴的喉道深处喷射,刺激得他掐住自己的脖根跟癫痫发作似的抽搐着,在黑色的床单上如同一尾打摆的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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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一缓缓地从他嘴中退出,重获自由的燕裴立马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着,咳出的涎水聚成一个小水洼,射进去的精液却全进了肚子里。
释放过后,秦程一取过一旁的摄像机,道:“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
燕裴缓缓回过头,就看到秦程一舒爽地仰躺在床上,略见疲软的性器耷在他精壮的下腹上,茎身的耻毛沾满了沫子,龟头上一片粘稠的白浊,他正单手举着摄像机,对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脸拍照。
“我这样做,你就会放了我吗?”燕裴悲惶地问道。
“当然”,秦程一勾了勾嘴角,“不然我留着你干嘛?我可不需要一个早就被周央玩透了的烂货。”
燕裴得到肯定的答案,机械地爬了过去,跪趴着双手捧起男人沉甸甸的巨屌,快速地吸吮起上面的脏污,再咽入口中。
“表情再媚一点。”秦程一将镜头拉近,近到自己鸡巴上耻毛都根根分明。
一截红艳艳的舌头在那丑陋黢黑的表皮上来回舔吸,残破渗血的嘴唇含住他粗黑的毛发,细致地吮掉上面的白沫,耻毛被轻轻扯动,带来别样的刺激
根本没过多久,秦程一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沉重,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