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里,湿热的季风夹杂着海洋特有的腥味拂过整座城市,人们清凉的穿着让这座滨海重镇充斥着青春热血的气息。恰逢周日,三十多度的高温也无法阻挡大家——尤其是年轻人——躁动的心,在海边晒日光浴、到山顶鸟瞰大地、骑着山地车到跨海大桥上来一场竞速赛,雄性荷尔蒙仿佛已经飘散在了每个角落,如同男人们的天堂。
只不过,在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别墅区,紧闭的大门和反射着冷光的玻璃将外界的欢声笑语隔绝开来,卫烁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若有若无地往楼上看去,眼底泛着浓郁的青黑色,却不知道他已经多长时间没睡过安稳觉了。
“主人。”一个低沉的喊声从卫烁脚边想起,只见雷昊早已脱光了浑身衣物,只留下贞操锁、肛塞、项圈和那双扎实的军靴,看起来格外色情。这个位高权重的现役陆军少校虔诚地跪在亲身弟弟的身边,学着犬科动物的样子用脑袋在卫烁的小腿上磨蹭着,还不时亲吻对方的足弓,“小烁,你去睡会儿觉吧,你这样怎么行?”
卫烁如同被从梦境里惊醒一般,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才猛然回过神,拉住雷昊的项圈让他抬起头,满眼的担忧让卫烁的心脏被埋入了极致温柔的环境中。他伸手摩擦着雷昊的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有些扎手。卫烁这个做主人的没办法好好休息,把他放在心尖上的兄长兼奴隶又怎么能放得下心。卫烁露出了一个愧疚的微笑,说道:“我没事,倒是你才该把自己好生捯饬一番。”
“唔唔——”雷昊是一个有些沉默寡言的人,哪怕是被主人调教得浑身敏感、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犯贱也不会像孙炜程那样大而化之地求欢,但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顺从地亲吻主人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兽类的呻吟。这种样子,虽然不显得浪荡,却能带给人更加强烈的刺激。
就在这一主一奴相互温存的时候,石峰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里端着那个明显没有被动过的食盒。与卫烁一样,现在的他也依旧满脸愁容。
“他还是不肯吃东西?”卫烁问道。
“嗯。”石峰把食盒放在卫烁手边,想着梁野的那副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都三天了,怎么办?”
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卫烁突然站起身,那满脸的疲惫被浑身戾气给掩盖了过去。
“小烁?”雷昊抓住卫烁的衣角,担忧地问道。
难得的一次,卫烁不但没有说话,反而十分坚决地拨开了雷昊的手,然后径直向楼上走去。
“烁哥,你真的决定了?”石峰问道。
“嗯。”卫烁的脚步没有停止,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楼梯口。
雷昊和石峰面面相觑,前者更是被后者突如其来的问话搞得莫名其妙,正想开口询问,便听到石峰解释道:“昊哥,你忘了主人是怎么对我的?”
听罢,看着石峰脸上那一抹无可奈何的轻笑,雷昊也沉默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楼上的卧室里,卫烁一走进房门就看到梁野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子,裹着深灰色的凉被缩在墙角,那凌乱的头发和黯淡无光的双目显示着他极为不良的精神状态。可这一次,卫烁没有如同往常那样满是宠溺地靠近梁野,反而走到对方面前,然后拉着被子的一角便粗暴地扯开。
“主……主人……”梁野好像被卫烁给吓了一跳,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那惊慌失措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
“梁哥,我只问你一句。”卫烁没有把梁野拉起来,任由他躺在地板上,说话的语气里也不含丝毫的温情,“你真觉得自己烂到底了?”
“我……啊!”梁野犹犹豫豫地开口,却在下一秒被卫烁踩在头上,半边英挺的面容被按在地板上肆意摩擦。
“少在这儿婆婆妈妈的,老子问你话!”
“对!就是烂到底了!”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无名火,这么三两句话居然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我梁野就是个不要逼脸的烂货!老子是被无数男人玩过的婊子!每时每刻都在想被爷们捅屁眼、做个喝光所有圣水的尿壶!所以……所以……你别……”梁野的声音越来越小,那成熟性感的声调微微颤抖着,连带着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说到最后,他也只能任由卫烁踩踏着自己的脑袋,双手捂住脸庞无声地痛苦。
卫烁静静地看着梁野,然后深吸一口气,扯着梁野的头发让他上半身抬起,冷冷地说:“明白了,那就如你所愿。”
什么?!——梁野一下子懵了,什么叫如你所愿?主人明白什么了?那种极致的恐慌填满了梁野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却在下一秒被剧痛打断了一切思绪。
卫烁用尽全力一拳打在梁野的肚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梁野的脸吐了口唾沫,一把将浑身脱力的大男人拉了起来,靠近对方的脸,恶狠狠地说:“梁野,你可别忘了,你是老子的私有物品。哪怕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那也是老子东西!”
说完,卫烁便抓住梁野的脖子,健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