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面对着火炉,一分钟便仿佛一个小时;而面对着心上人,一小时也如同一瞬间。”当整个人处于黑暗中、并且被禁锢得丧失行动能力时,那种状态便已经不是“度日如年”这么简单的四个字能够描述的。
“过了多久了?”梁野想说话,但每一个音节都被假阳具形的口塞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勉强发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声响。主人那从未有过的粗暴动作和极致羞辱的谩骂让这头雄奴惊心动魄,这种完全不同于平日里哪怕施加虐待都带着浓厚的调情成分的行为,似乎是真正的面对一个没有丝毫羞耻心、妄图勾引世间一切带把的动物的浪货,冷漠的脸色和讥讽的语气根本就把眼前的肌肉男当成一个随时都能抛弃的物件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野从刚开始的清醒变得混沌了起来。说来奇怪,明明是一个有着重度捆绑束缚癖好的受虐狂,却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百分之百禁锢的感觉,兴许是卫烁不忍心对着自己的宝贝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在失去感官、言语和行动能力的情况下,梁野试图通过数数的方式来计算时间。但很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
——1000过了是多少?
——怎么觉得刚才数过了2700?
——这是第几个一百、又是第几个一千了?
再严谨而且专注的人都不可能分毫无差地计算分分秒秒的流逝,更何况此刻纷繁复杂的梁野。终于,尝试过几乎所有能让自己分神的手段之后,梁野的思想重归黑暗。那样的感觉令他心悸,甚至产生出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主人的决然之情。
——主人……主人……
——您别丢掉可怜的奴隶,不管做了什么、犯了什么错,求主人……
——主人,您不要我了吗……
在这样半梦半醒的幻觉之中,紧贴皮肤的束缚衣就像是会缩水的劣质服装一般,一点一点地往里挤压着,紧迫感越来越强烈。从外界看起来,这个黑色的人形物体肌肉发达、极其性感,但大幅度移动的胸脯却像是高原上缺氧而渴求着氧气那样强烈。也就在这个时候,奶子和狗屌上的玩意儿才变得越来越突出,被贯穿的部位不但没有丝毫的疼痛,反而充满了被扩张到极致的满足感。
——主人在这儿!
——主人没有丢掉老子,老子的身上还穿着被主人恩赐的奴隶环!
终于悟出了这个“道理”的梁野欣喜若狂,更是疯狂地扭了扭身体,让乳头和鸡巴与束缚衣摩擦,那样的感受能带给他更加明确的被占有感。
就在这时,卫烁打开了大门走进地下室,身后牵着五头大型犬,个个都是肌肉发达的男神,但此刻却抛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争先恐后地在主人的身后爬行着那一根又一根威风凛凛的雄壮肉根不断分泌着粘稠而又淫荡的骚水,整个就是筋肉猛兽奴隶犯贱发情的模样。
不过,这外面所发生的一切都和梁野无关,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摩擦乳首、龟头和肛门来获取存在感的行动之中。卫烁走了过去,看着早已变成一个“水帘洞”的雄穴,嗤笑着对身后的人形犬们说道:“这个烂逼,好端端的私奴不做,却偏要把自己当成人尽可夫的烂婊子。也好,那就满足他。你们都是梁野的兄弟,今天就用你们的废物狗屌给这烂货配种。要是他的逼能在一天之内被操烂,老子就把他运到学校中心的露天广场,让全校师生和海蓝集团的所有白领精英都来使用这贱货!”
先不论五头雄兽的一脸震惊,光是借着耳塞里的麦克风听到主人的话的梁野,都在下一秒钟陷入了疯狂的挣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头颅更是不断摆动。
——怎么回事?当肉便器、被无数人操成个筋肉精壶,不是老子本来的身份吗?不是老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吗?为什么心脏会绞痛?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抗拒感?
卫烁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说道:“按狗屌的大小,挨个上!”一边说着,一边抓住石峰的项圈,拖着他来到梁野的身后,“小峰,操他!把你梁哥捅开!”
“是……是!”从没见过卫烁这个样子,石峰顿时被吓住了。但是,对于主人的无条件信任还是让他没有什么犹豫,站起身来,把自己胀得通红的龟头抵在梁野的屁眼口,试探性地撑开肛门的皱褶,仿佛是害怕伤到了眼前的人。
就在这时,卫烁对着石峰的屁股大力地一踢,随着一声惊叫和一声痛呼,梁野的括约肌便被完完全全阔开,这么猛地插到底的动作搞得一攻一受都十分不适应。紧接着,卫烁严厉的声音响起:“石峰,你是不是被捅屁眼的次数太多,连前面的那根都忘记怎么用了?要真是那样,老子明天就请外科医生来把废物屌割掉!省得看着碍眼!”其实,以往卫烁也经常用“阉割”这种事来调戏众人,但今天却完全不一样,那种语气里没有一星半点的戏谑,石峰知道,他是认真的。
“是!主人!”石峰不敢再大意,快速抽动起来,每次都大力操干,毫无章法。
“从来没见过雄兽配种还要照顾雌兽的感受的。记住,你这不是‘做爱’,这是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