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啊?”一边嘟囔着,卫烁的眼睛不停转动,滴溜地在自己的四肢上扫视,四条暗黄色的麻绳束缚住他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向各自的方向往前拉伸,最后系在了四个桌腿之上。在此刻,高贵伟大的主人仿佛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性感健美的胴体变成了精美的玩具。
“闭嘴。”造成这一切的正是站在旁边的石峰,这个被卫烁强奸、最终变成合奸的男人一改平日里的豪放不羁,手握绳索的他看起来攻气十足。
“唔唔……”嘴巴里被塞了臭袜子,这种对于一位主人来说极度羞辱的姿势倒也没有让卫烁难过,自家爱人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淡淡脚汗味刺激着卫烁的舌苔,熟悉而又强烈的味道让他安心,以至于在这种场景之下卫烁还能在心底默默吐槽——当年装修的时候买这张又大又重的饭桌还真是买对了。
话说回来,一直以猛一纯主形象示人、在家中更是说一不二的卫烁是怎么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时间稍微倒退一些,回到满屋春色的调教室,孙卫东已经被搞得七荤八素,嘴巴里滚烫的尿液和屁眼中无止境的逼水变成了他的象征,喝饱了主人的圣水以至于都时不时打两个骚臭的嗝,倒在卫烁的怀中温存着,合不拢的狗逼眼子看起来娇艳欲滴、甚是诱人。同样淫荡饥渴的梁野和孙炜程则在一旁自慰着,作为把孙卫东的肉穴舔得欲仙欲死的奖励,两头极度下贱的狗下狗正一左一右半蹲着,享受主人大臭脚日屁眼的快感。
“砰!”突然,一声巨响,调教室的大门被拍向一边、撞在内墙上,只见石峰眼神极度危险地打量着屋内的四人,而被打量的对象也毫无退缩之意地看了回去,就见到来人那只有项圈、双丁字裤和长筒足球袜所装扮的色情肉体。
“哟,厉害啊,骚逼。”孙炜程打了个口哨,调戏地说。
“切——”石峰红着脸暗骂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被开苞的时候是被孙炜程给控制住不能反抗的原因,以至于就算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石峰还是会在狼狗那种轻佻的语调之中感觉到一些害羞。
“小峰?”卫烁当然不在意石峰堪称以下犯上的嚣张气焰,冲对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眼神,笑着问道,目光在少年一身健美的肌肉上逡巡,灼热的目光好像要立刻把那碍事的丁字裤烧毁、让粗壮的生殖器一柱擎天,又仿佛是要穿透他的身体、好生欣赏一番素了很长时间的骚浪逼穴。
“你还知道回来?”话语非常的冲人,但这种明显带着强烈激动和害臊的表现可谓是十足的色厉内荏。石峰可能也知道自己这副求欢的模样没什么威慑力,索性直接向卫烁走了过去,右手抽出挂在自己内裤腰带上的麻绳,一把环住卫烁的脖子将他拉了过来,紧接着便对准对方的嘴唇啃咬了上去。
“是是,我的错,小峰乖,哥哥不是回来了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卫烁一向认为“主奴只是性欲分工不同、不涉及人格高低问题”,但他还从来没有习惯性地对曾经的炮友奴隶们和颜悦色,这种习惯却终究在眼前这几人面前被打破了。
“啧,老子不是女人。”石峰的头扭到一边,小声说道,他不敢看卫烁,生怕自己会被男人深不见底的宠溺给完全捆绑了,说罢,非常粗鲁地扯着圈住卫烁脖颈的绳子就往门外走去,“跟我来,操!”
“唉?可是他们……”卫烁还有点儿由于,看向其他三人却只发现了他们完全看好戏的样子。
“安啦安啦,咱们三兄弟的狗逼都被你给干成烂洞了,让弟兄们休息一会儿。”孙炜程一边说,还挥了挥手,仿佛是在“送别”卫烁,“大鸡巴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别后面贞操失手了啊!”
话音刚落,其他两人也一并笑了起来,还伴随着孙炜程“主人第一次被操雄穴可得全家一起见证才行”这样愈发得寸进尺的大笑。但是,卫烁根本没办法理会身后的三条狗,因为随着石峰烦躁的动作,他心中的火苗也传到了卫烁这里。
连拖带拽,两人走回了客厅,雷昊和葛链铮显然是还没有回来,客厅与饭厅连在一起近一百平方米的面积显得十分空旷,胡桃木质地的厚重餐桌静静地安放在一旁。卫烁很喜欢这张桌子,不只是上面毫不刻板的天然纹路,更是因为他无数次让自家奴隶们在桌面上放荡地表演脱衣舞和扩逼的运动。
只是,现在的卫烁还想不到,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迎来他自己在这桌子上的“初次”。
“媳……媳妇儿……你要干嘛……”虽然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形都要胜石峰一筹,但被对方锐利的目光盯着,卫烁还是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上去,躺着。”石峰的口气有点儿冷,可是熟悉他的卫烁却知道,这种淡漠的下面,是被淹盖起来的、浓郁的欲望。
“啊?好……知道了……”若说对卫烁最放肆的人是谁,既不是打蛇上棍的孙炜程、也不是被卫烁主动献身的梁野,而是石峰——这个被卫烁强奸了一次就永远忘记前面那根玩意儿怎么使用的爷们,“轻点儿啊。”
卫烁弱弱地开口,因为他已经看见石峰拿出了四个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