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更大的活动空间,然后死死看着卫烁,大吼道,“现在满意了吧?!老子真是……嗯……变态!被你小子强奸……操……快点……操老子……老子这爷们真的没救了……啊啊啊……”
“你是说……”卫烁眼神放光,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操!你是不是几个月没用这根鸡巴,结果连操逼都不会了?!”石峰说完,双手与卫烁的双手两两十指紧扣,身体前倾,像是把卫烁完全扑倒在地一样,屁眼子疯狂吸吮着来自雄根的热度和淫水。这一刻,石峰和卫烁面对面,两人的脸完全位于一条中垂线上。
“怎么?不满意?”兽性完全爆发,卫烁也一样用最危险的挑衅眼光和对方对视,眼神的交锋甚至超过了茎肠的抽动,他们就这样彼此注视着,似乎一刻已经成为永久。
“卫烁,你行啊,老子当初真不该在开学典礼上主动跟你搭话。知道吗,老子已经变了。”说着,石峰的头向下移动,居高临下的态势让他压迫感更加充足,“都是你的原因,老子被强奸、再被你日爽了,臭不要脸地叫你主人、爸爸,哪怕是被操到屁眼子外翻都他娘的喊你继续操。虽然不想承认,但必须得说你这尺寸的驴屌搭配上你干屁眼子的技术真是绝了。”
“那是,我……”
卫烁一脸得意,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老子自己是爷们,当然知道为什么好多女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实话讲,老子的老娘就被一个花言巧语的杂种祸害了一辈子。操!妈的!”石峰说着,啐了口唾沫,眼神中的暗淡很快就被他收了起来,“老子不信你的屁话,更不会信你在床上叫老子宝贝、喊老子老婆,还说什么真的爱我——妈的,这么恶心肉麻的词你也叫得出口——只听过被操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傻逼,哪里听过强奸犯能干着干着搞出真感情的?还真信‘日’久生情那一套?不过你赢了,我尊敬的主人、勇猛的大鸡巴老公,你真对老子好老子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那些臭不要脸的绿茶婊,受着人家的恩还扭扭捏捏地认为是理所当然。所以老子感谢你,这么多年了,除了那个骨灰都找不到了的女人,你是第一个真正恨不得把老子含在嘴里的人。”
说到这儿,石峰的脸又变红了,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而,在他身下的卫烁没笑,反倒是表情凝固了起来,有些严肃地问:“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说个屁,你以为都是大炜和铮哥那样的白痴?他们也就运气好,第二个人就遇见了你,而且第一个畜牲最多算是花心,除了让铮哥郁闷了一段时间外没有任何实质伤害。”说到这里,石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展现过的成熟,然后猛地看向卫烁,“所以说你真是厉害,卫烁,这两个多月你知道老子是怎么过的吗?谁能想象,你那根玩意儿有这么大的魅力,头一个星期老子还能打飞机发泄几次,到了半个月之后,一发情脑子里就全是你这张脸!操!”
石峰伸手捏了捏卫烁的脸庞和鼻子,力量虽大却饱含着亲昵的感情。
“知道老子骚成什么样了吗?你走之前的衣服,穿了半天而已,铮哥本来要洗掉的,却被老子拿了过来、或者说偷过来更合适,其他兄弟们还真以为我们家进贼了,差点跑去报警。”石峰说得很快,双手握住卫烁的力量越来越大,好像要把男人的手骨捏碎,“每晚不抱着你的衣服就睡不着,每天一发情就偷偷摸摸地跑去玄关那儿问你小子的臭鞋。呵,味儿都淡得没有了,老子还是放不了。直到你回来前一个月,老子半夜能梦见舔你的臭脚、喝你的黄尿,然后遗精得满床单都是。以至于到了后来,老子竟然梦见又一次被你强奸,关节被卸了、老子的屁眼子也全是血,但是爽、你这个纯一无法体会的爽,就像被你干、干到死!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他妈的遗精。不过老子知道不一样,那种没有在被单上板结的玩意儿,不可能是精液这么简单。你以为是什么?”
石峰说完,咬上了卫烁的锁骨,几个新鲜出炉的草莓落了上去,没等卫烁回答,他就接着说:“所以说你生来就是克老子的!操!现在满意了吧,卫烁,老子、这么个百人斩的肌肉猛男、散打队绝对的大哥,被你日过就忘不了,现在就母狗性奴一头,连做个春梦都能因为你而雄穴潮吹!操!”石峰又是一拳头砸在卫烁左胸口,顿时让对方呼吸急促,但很显然不是肉体上的冲击导致的,“知道吗,老子想过再找个人打上一炮,呵呵,谁知道呢,酒吧夜店那种地方,连杯威士忌都喝不完就浑身不对劲。那些野货,肌肉没你小子结实、谈吐没你小子对老子胃口,穿着打扮要么太闹腾、要么穷讲究,鸡巴就更不用说了,那野外跑的野兽们也没有几头能比得上你的。”
“阿峰——”卫烁轻声呼唤道,他明白自己心里也一直有点儿不确定,那种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与石峰之间最大的坎。
“别急,还没完。老子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勉强对得上合格线的爷们,妈的一个正装精英男,还是个退伍的军官,够硬气、够爷们,都快要赶上昊哥了。可你知道吗,房开好之后,趁他去洗澡灌肠的时候老子瞅了一眼他的内裤,又是个大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