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起来也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可这地处热带的城市却仅仅失去了炎炎夏日的燥热而已,大海上的暖流将潮湿的热空气不断吹向陆地,以至于稍微厚重一些的大衣都失去了价值。
窗明几净的阶梯教室内正上着一节大课,几十号一年级学生大多都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与难度不小的理论知识较着劲。空调压缩机与教学用电脑所发出的噪声混合在一起,仿佛许多只苍蝇在四周打转一样惹人烦躁。
“根据高斯定律我们可以计算出……”索性,讲台上的老师中气十足,在这个有些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都能让台下的学生们保持着最起码的专注。
“唔唔!”忽然,坐在教室正中央的一个学生哼叫了一下,却根本就没有打断台上老师的授课,旁边的人似乎也习以为常,最多用双眼的余光瞟了一眼,眼见到这人脸色微红的样子便已经心下了然,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回到黑板上去了。
不愧是充斥着雄兽的学校,或许在课堂之中的学生们还要感谢周遭的现代机械所发出的微弱噪音,否则,从他们身体里传来的震动恐怕会更加引人注目。站在台上的杨宇卿已经习惯了这座校园中时刻可见的淫声浪语,作为与这一批新生一齐“入学”的新人老师,他已经习惯了自家学生们在发情的状态下听课的场景了。
拿着物理课本,杨宇卿一边讲着一边走下讲台,漫步在两条通道之中,他都不用特地去观察就能看到至少三五个长得英俊潇洒的肌肉男正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慢慢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与此同时,他们的另一只手则老老实实握着签字笔、一丝不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重要的知识点。
也不知道这群小鬼是怎么做到的?一心二用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
算起来,虽说杨宇卿已经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但论起性事上的经验,他恐怕还赶不上这些年轻了十岁的青年们的大多数。只不过,被自家主人由浅入深调教了快二十年的男人,在“肛门训练”一事上可以称得上经验丰富。等再次走回讲台,杨宇卿心中粗略地一计量就发现这整个教室里至少有一二十人都处于雄穴发骚的状态。不需要特地扒开他们的大屁眼子去看,也能够清楚明白地知道那一个个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假阳具、肛塞和跳蛋正在带给这群肌肉猛货们美味的“滋养”——不强烈,却能令所有人保持着旺盛又持久的欢愉。
作为老师,杨宇卿却没有资格在这方面的问题上指责他的学生们,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确实都在认真学习,哪怕是有着性欲过于旺盛的问题也依然能获得合格的成绩;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更是重要,毕竟总不可能让一个听见主人命令就能随时喷精射尿的人形犬去劝导别人“不要太过淫荡”。
在高档的西装之下,杨宇卿总感觉自己奶头和尿道口的三处穿环有些莫名其妙地自己瘙痒了起来,硕大的狗卵蛋被将近三厘米宽的坠蛋器给束缚住,这恐怖的尺寸也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经历过射精的高潮了。更不用说,在杨宇卿的屁眼之中,松松垮垮的狗逼眼子得时刻注意着才能够避免肛塞滑落的问题出现。
难道我的自制力还不如这群小孩?——看到这一群年轻的学生个个专注于课堂的认真模样,杨宇卿克制住自己的淫荡,用力收缩了几下臀肌,主人赏赐的巨大肛塞填满了饥渴的屁穴,莫名地让这头正装肌肉狗感到安心。
“请大家看到194页上方的‘公式三’,我在这里做一次详细的推导。”定了定神,杨宇卿把幻灯片放到下一张,数学符号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玄妙,他拿着粉笔在旁边的黑板上开始板书,却并没有发现台下有几人已经注意到了他大屁股上那个若隐若现的肛塞底座的印记。
课堂上的这一出出“暗战”总会发生,作为新人老师和新人学生的他们也早就习惯了这一切,至少现在不会上课到了中途突然转换为“真人版生理卫生课”。过了好一会儿,铃声终于响起,所有人都急不可耐地往教室外面冲,想要逃离这个被高浓度二氧化碳给搞得头昏脑涨的房间。
“请孙卫东留一下,到办公室一趟。谢谢。”杨宇卿没有任何作为师长的架子,反而显得愈发的沉稳和有礼。其实,这样一位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带给学校的冲击力是非常强的,要不是他早就变成了某位主人的私奴,恐怕早就沦陷在其他人的巨屌和臭脚之下了。
孙卫东和他的堂哥一样,聪明的脑袋让他们并不需要头悬梁锥刺股一般地刻苦就能获得相当优秀的成绩——这被石峰羡慕得不得了,听见老师的话,他并没有多想,只是快速收捡好自己的学习工具,跟旁边的同学随便打了个招呼就走出教室门。
因为被学生追着问了些问题,杨宇卿这个邀请者反倒是比孙卫东落后了几分钟到办公室。兴许是考虑到老师们的隐私问题,哪怕像杨宇卿这种新人职工都能享受独立的办公隔间。推开办公室的滑拉门,整个房间被分割成一左一右的两部门,孙卫东已经多次来过这里,尤其是右手边的屋子,那件属于他们体育老师、同时作为篮球队教练的孙强的房间,孙卫东无数次地在里面见证了一出又一出的交配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