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场面,这个一看就无比成熟、责任感爆棚的帅气中年男子居然没有任何羞臊的感觉,甚至他这种波澜不惊的语气和毫不犹豫的动作会让人觉得扒光自己的衣服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那样正常的事情。
在学生的视奸之下,杨宇卿脸不红心不跳,一丝不苟地把从头到脚的穿着脱了个干净,然后再把他们折叠好,放进了嵌在墙壁中的一个暗格里。他的笑容还是那样的平易近人——虽说鸡巴上流出的骚水已经完全打湿了大腿根部。
“抱歉小东,让你看到老师这么浪荡的样子。”虽然是道歉的话语,但是孙卫东只觉得他是出于基本的礼貌才这样讲的,“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就遇见了主人,曲曲折折,最终还是心甘情愿做他脚边的一条普通的人形犬性奴。要算起来,从认主开始,到今年已经整整十七年了。”
一边述说着自己的过往,一边掏出钥匙打开左侧的房门,然后给孙卫东让出了路,示意他走进去。索性,和隔壁那个淫声浪语的性爱炮房不同,杨宇卿的办公室看起来十分正常,简单大气的书桌、摆满了专业文献的书柜、台面上的计算机和打印机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办公器具。
杨宇卿显然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的骚货样子,甚至连那一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都不在乎。孙卫东走了进去,终究还是发现了这间办公室的不同,因为杨宇卿的椅子是中空的,下面竖立着一台炮机,上面的假鸡巴至少也有着三十厘米的长度。
孙卫东怎么眼光这么精准能知道假鸡巴的尺寸?谁让他见天儿地用屁眼子和狗嘴家里那根更大的真鸡巴呢?
“哈哈,看来你真的习惯了这种场面,有同学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瞬间就化身色狼,要不是老师我身强体壮、还练过巴西柔术,恐怕早就贞操不保了。”杨宇卿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然后把公文包放下,一只手伸到自己屁股上,抓住肛塞底座就扯了出来,整个过程他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听说你也是有主的奴隶?”
“啊?是……是的。”这么淫荡的场面却搭配上如此普通的交谈,但杨宇卿丝毫没有防备的言行举止让孙卫东放松了精神,哪怕仍然保持着欲火的身体也稍微有点儿平复。
“别紧张,我不会闲的没事八卦你的隐私。”说道“隐私”两个字,杨宇卿的大鸡巴——一根翘起来能到达肚脐位置却被两条皮带捆绑在腰间的雄根——不由得努力肿胀了一点、还流出了水,“虽然这不应该是一个正常人、一个负责的老师该有的样子,但是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天职,在办公室外时塞入跳蛋和肛塞、回到办公室必须不留空闲时间地被主人恩赐的炮机操着屁穴,不管是独自工作还是与学生和同事交谈。包括这块窗帘,主人是绝不会允许我这样没有人格的奴隶去遮蔽自己的肉体的。”
“咕嘟——”孙卫东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说不定要不了十多年,自己在卫烁面前也会如同眼前的壮汉一般,丢掉了尊杨、丧失了人格,只为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好了好了,你的自制力不会这么差吧?”杨宇卿和善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这么一副样子有多大的诱惑力,浑身性感的肌肉、那比二十出头的运动员们更加威风凛凛的健壮肉块完全就是成熟猛男奴隶的标配;三十多岁的人具备着黝黑的肉棒,显然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不知道与同类们交配了多少次;无与伦比的气质和淫荡下贱的魅力似乎是相冲突的,但在杨宇卿的身上显得如此相得益彰。
“啊啊?抱歉,老师。”孙卫东坐在桌子前方的椅子上,被提醒了过后才尽力把视线掰了回来。和堂哥孙炜程一样,孙卫东一旦紧张或者害羞就会不由自主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笑着对杨宇卿说道,“主人还真没说错,我确实是一头经不住诱惑的小狗,总会忘掉自己作文人形犬的身份。”
“呵呵,别这样看不起自己,你的主人应该对你抱有非常大的期望。”两人——或者说两条人形犬才更加准确——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一个衣冠楚楚,另一个则剥离了那些碍事的人皮、回到原初的样子,可以提到自家亲爱的主人,哪怕心中所想的东西不一样,他们的脸上都挂满了浓浓的幸福。
“谢谢你,杨老师。”孙卫东轻声说道,又不由得暗自赞叹杨宇卿的“功力”实在是非常深厚。椅子下面的炮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工作,听着马达的声音,大屌抽插的幅度和频率都不算简单,可他竟然能够完全用这种没事儿人一样的语速说着话,连奴隶们最常见的淫叫都没有发出。
杨宇卿也回应似的冲孙卫东笑了笑,然后继续解释:“等你的主人将你调教到优秀的时候你也能做到我这样的能力,因为对于我们这种性工具来说,被玩弄雄穴并不是羞耻的事情、当然也不是什么情绪激昂的做爱,而是一种最起码的常态,就像是狗屌被贞操锁禁锢住、奶子要嵌入乳环一样属于奴隶最普通的状态。”
“主人要求的?”和杨宇卿聊天非常舒服,他的温和、话语中的循循善诱、以及永远平淡理智的样子与任何人都能互相交融,听见这种解释,孙卫东突然开口说道。
“当然,我的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