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杂乱散落的物体没人收拾,避孕套盒子被一脚踩烂了,几个空了的矿泉水瓶捏瘪扔在地上,刚才虞青檐窝身过墙角有点血,灰尘还慢慢地在空气里漂动,一切混乱得像刚打完仗。
贺霖把汗流浃背的虞青檐顶在床板上性交,即是惩罚又是奖励,他说要把虞青檐操成泥操化了成水,虞青檐一个巴掌扇过去,贺霖被打得偏过头,脸上浮现一个血红的印子。
贺霖气笑了,“打一个巴掌算什么?来,再打一下老子,再来!”他捉着虞青檐的手往脸上放,一手使劲在他肋下敏感点按压。
虞青檐根本受不了这折磨,头发贴在热气和唾液纠缠的脸颊上,之前还被迫用双乳夹着阴茎给贺霖乳交,顶端操一下就顶一下他的喉结。
“我咒你……”虞青檐眼泪汪汪,牙齿咬得咯吱响,被贺霖从身后操出一点藏不住快感的绵软颤音,贺霖俯下身贴上他满是汗水的脆弱的蝴蝶骨,虞青檐常年苍白的皮肤早已经变得像是蒸出来的鸡蛋白。贺霖问:“咒我什么?”
虞青檐双腿夹着不停跳动的血茎缠绕的性器,流着泪说:“你他妈明天就阳痿!”
贺霖抵着他的肉球猛然上顶,两人滑腻的柱身贴得虞青檐快感直冲天灵盖,他惊喘一声,立刻像是待宰的羔羊奋力挣扎起来。贺霖压制住他,身下动作不停,随手捞过床头的手机,“嗯,离明天还有三小时二十一分钟……”
他收紧捆住虞青檐双膝的皮带,那大腿如两瓣肥嫩的蚌唇一样吸咬他,润滑剂和浊液把那里搞得靡靡不堪。他低声笑道:“那我一定要在阳痿之前把你操回本了,对吧,哥?”
一小时后。
虞青檐高撅屁股,脸颊耒在打湿的床单上,随着贺霖的动作而不停在上面蹭动。他全程都在哭,他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浑身瘫软得跟煮烂了的面条,他听见自己好像A成人色情片里的主角一样,声音随着身后人的顶撞而发抖,他不是那样的,他怎么可能……虞青檐那玩意也因为身后人的动作而激烈地一颤一颤甩出水,他被弄得满脸柔情绰态,自渎也虚软无力,“帮我弄一下,”他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手指毫无章法地套弄那处,说:“给我打出来……”
贺霖捏起他的下巴,虞青檐喉咙里一哼一哼细细地叫着,他一边哭一边怒道:“没听到吗……给我打,给我……弄出来!”
“用手吗?”贺霖轻轻绕过他的顶端,虞青檐还没来得及舒服地叹气,那手指又如滑动的冰凉鱼鳞一样游走离开,摸到绷紧的腹部。贺霖轻声说:“用手让你射出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虞青檐的眼睛被泪水遮住平时凌厉的嚣张气焰,像被暴晒过后的衰萎绿植一样焉嗒嗒垂下眼帘,他哽咽着说:“那你要怎么样……你好烦,你不让我痛快……”
贺霖只留一声笑回应,两只大手一把将虞青檐放在身下的手扯到头顶,紧紧抓住他的手背压在床上,几乎要把虞青檐钉死在这。
虞青檐模糊看到双腿间的阴茎顶入抽出,每次进来都像破开了他的身体。
他以为这场性事就这样疯狂地持续到贺霖射出来,直到贺霖的手摸到下面——那一排内裤松紧带在他腰上留下的细密痕迹,当贺霖的手指滑过去时,像在刮动他身体上的琴弦,虞青檐很快哼出一连串不可控的愉悦又羞耻的呻吟。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后知后觉想起在之前他被贺霖灌了三瓶矿泉水,现在一瞬间双眼发白,他下意识挣扎起来,腰杆被猛地向后一拽,屁股打上贺霖坚硬的胯骨,他疼得差点咬到舌头,慌张地喊道:“贺霖……求求你……啊!!别、别顶!”
他终于肯求饶了,讨好似的凑过去靠近贺霖,贺霖那遍布汗水的胸膛简直把他的背烫坏。他被卷出舌头又吸又咬,激烈舌吻过后贺霖放开他嫣红发肿的唇舌,去吮吸喉结,虞青檐急切地大喘气,哭着说,“我错了,我认错……别顶,我真的要……啊啊……我要那个了、我要……”
贺霖粗重喘息道:“你要怎么?”他狠狠拍了把虞青檐的屁股,“说!”
“呜呜……好像要,”虞青檐闭上眼崩溃地说,“要尿了!你……你停下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事与愿违,贺霖听闻这句话后,英俊的五官上突然划过一瞬阴翳,他一把压下虞青檐的肩胛骨,迫使他上半身紧紧贴在濡湿的床单上,而捞起他的屁股,以完全凌辱式的兽交姿态干他,虞青檐的喘息猛然变了调,他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淡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从顶端喷出,打在床单上像在下雨一样啪嗒啪嗒。
他大腿剧烈抽搐,高潮来临时被贺霖压制到无法蜷住身体,他被过度玩弄的性器在喷出大量尿液后,又可怜地挤出了一点乳白色的男精,挂在上面拉得很长,快要垂到床单上。
虞青檐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真的死了,他嘴巴和大腿一样无法合拢,嘴角慢慢流出透明的涎水,顺着被手指捏红的下巴滑下去。在激烈高潮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毫无意识,只有靡红的大腿内侧仍在费力地夹着贺霖那根阴茎。
这旅店处在破败又落后的边境,八十块钱住一个晚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