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渊被秘书带到彭禹办公室门口,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表哥坐在椅子上,旁边跪着彭禹赶紧转身关上门,还懂事的反锁上。
从门口到办公桌前的这段路,梁渊走的胆战心惊,帮彭禹弄药这事是找的扈景澄,最近和扈景澄走的很近表哥已经敲打过一回,看来今天借题发挥也好,一起算账也罢,大概率不能好好走出这里。梁渊边走边打招呼,显得自己一点也不紧张。
“表哥,您今天怎么有空,不忙吗”
“不忙,特意抽出一下午时间来关心你们,你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是和彭禹一样拒不开口”这句话传递出好几个信号,一殷修白有的是时间陪他们耗,二彭禹跪着是因为没交代,三他要不交代下场和彭禹一样。
梁渊向来权衡利弊之后选择最好走的那条路,学医太苦太累,做医生任劳任怨还没钱,自己能做决定了就跑去开咖啡店,乐的逍遥,爱殷修白太辛苦又不会有结果,也会说服自己果断放弃。所以他不理解彭禹为什么每次被收拾那么惨打的那么狠,如果是他,每次犯错抱着殷修白大腿哭的惊天动地然后立刻认错保证下次不犯,绝不会板子上身还嘴硬。
此时梁渊乖乖站在办公桌前,姿势堪比军姿,沉着脸说道
“表哥我错了,彭禹找我拿药我应该严词拒绝,我也是他哥哥不该由着他胡来,但我想为我俩辩解一下,这药是彭禹一直吃的,续药而已不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他没去复查是因为那段时间情绪不稳定怕复查结果让你担心,那段时间你忙着华城的交接事宜,彭禹不敢给你添乱,我不忍心给你找麻烦,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我认错”
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支中性笔,握在手里按来按去,眼里晃动着不明的情绪,在梁渊看似完美的认错后,望着彭禹说道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彭禹咬着下唇嫩肉,只要张嘴就会控制不住的泻出叫声,肠道里的球由于重力原因全部挤向出口,脸上的汗已经不是细密的汗而是顺着脸颊往下流,只要这口气一松,小球就会排出来,彭禹张了张嘴,哆嗦着又咬住嘴唇。犯倔也好当做不礼貌也好,是真的无法开口说出连贯的句子,梁渊在这里,怎样也得守着最后的尊严。
殷修白能看出彭禹是因为快要到极限才无法开口,却是没有理他转头对梁渊说道“情况不好才更应该去复查,你这样是帮他还是害他,认错比谁都快,一点没有当哥的样子”
训斥还带着亲昵,彭禹心里一阵难受,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怕殷修白,做不到梁渊这么自如。梁渊刚才还站的笔直,这会看殷修白脸色好了许多,绕到殷修白另一侧,蹲在地上着晃悠殷修白的腿
“表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如果下次再犯这种错误你把我吊华城大厦门口打我都没有怨言,这次就饶了我们好不好,真的记住教训了,我刚才都吓的肚子疼,这会还没好呢”
虽然不知道殷修白最终怎样处罚,但是彭禹想不出梁渊都这样说了,有谁还能说出不原谅的话,他告诉自己学着点,自己经常犯错一定用得上,认错请罚也需要艺术,可实际情况是,他学不会也张不开嘴。
“彭禹,赶紧和表哥认错,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一起做患难兄弟了”梁渊以为彭禹是为了不把他交代出来才倔着不肯开口,这会自己都主动交代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这台阶就在眼前,顺着立刻下来,以他对殷修白的了解不会太过责难,训斥几句就会放了他们。
可如果逆着来,后果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挨过殷修白的许多打,那真是比他所有家人加起来都恐怖的存在,而且他相信没有人不怕殷修白,不光是雷庭程沐可,包括穆贺明也是骨子里怕的。彭禹作为挨打最多也最怕殷修白的代表,应该不会不识好歹吧,更何况不知道罚跪多久,看起来很疼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彭禹能听清梁渊的话,也知道梁渊为了他好,可肠道里的涨逐渐转化为剧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果这会梁渊不在,他早已经滚在地上,嘴角换了一边咬,依然无法阻挡这种剧痛以及坠意,脑子混混沌沌想要跪直,却抖动着跪得七扭八歪。
梁渊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心凉了半截,这顿打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又以最快的速度滚了赶来,臀肉跟着跳动两下,像是不甘。
“知道错了还不去趴好,等我请你吗”
比刚才凉了几度的声音,梁渊从殷修白身边起来不敢再撒娇讨饶,殷修白脸色很差很难看,他到办公桌前双臂撑在桌面上,等着殷修白起身。
他不怕彭禹笑话,彭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看了个遍,即使一会被要求脱了裤子打,他也不会难堪,他怕的只是疼,非常怕。
殷修白起身让梁渊自己抽出皮带,他只是对折一道,说了句“今天这顿打好好记着,别以为长大了就有恃无恐不敢打你”
责备的话刚说完,皮带便咬上撅高的臀肉,牛仔裤很好的泄了两成力气却依然挡不住殷修白的手劲,只一下便打的向前扑了过去。
梁渊用脚狠狠跺着地面缓解这无处排解的痛,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