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洗澡但是不能排出体内的高尔夫球,彭禹洗澡几乎是趴在卫生间冲的,换衣服也是在地上蹭着穿完,像条虫子只会蠕动不敢直立。就连从里间出来也是上身蠕动着爬着出来,他自己知道姿势有多难看可只有这样才能忍住即将坠出的小球。
殷修白看彭禹从里间蠕动出来,头发没有完全干还在滴着水,身子像未完全幻化成人身的蛇妖,好看的眉眼一凛说道
“你准备就这样爬到车库?明天的新闻不给个专版都对不起你出这洋相”
彭禹本来被顺了毛连这样羞耻的姿势都敢做出来,此时被殷修白一说彻底红了脸,嘟囔着“会掉出来的”
“边走边掉可能也会上新闻,彭总这风头是出定了啊”
又是一句调侃,殷修白甚少这样讲话,在南桥他好像一直在不停的犯错挨打,被折磨挨操,沟通少得可怜。只有殷晋仁出事前那段时间对他态度好转了些,可也始终忙着为他筹划也没时间厮磨,虽然那时他就已经清楚了殷修白的心意,可那也只是猜测,直到那天殷晋仁的逼问,他才明确,原来殷修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已经在努力回应他,尽管殷修白的爱从未宣之于口。
董事长有专用电梯专用停车位,被殷修白裹着大衣抱进怀里一路抱到出库,彭禹一直没敢抬头,怕是不怕的,毕竟殷修白那样谨慎不会贸然行动,只是殷修白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如痴如醉。
一同钻进后排座,彭禹还蹭在怀里不肯出来,头往大衣里面的温热处继续拱着,留在外面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殷修白想着彭禹还是头发长一点好看,之前剃成光头躺在医院里的人了无生气,曾经他们差点阴阳两隔。一直没和彭禹算这笔账不是他忘了,是很多事都比这件事重要,周围满是爱着他的人,足够震撼的事业,一份渴望又不可及的感情,都会帮他重拾活着的信心,至于这笔账,要在彭禹认识足够清晰,病情完全好转的前提下,会刻骨铭心的疼但不会绝望。
“自己趴好,我要开车,雷庭去送梁渊一会直接回南桥不回来了”殷修白揪出怀里的人,准备去前排。
“那我们去哪?”彭禹顺着手劲抬起头,寻着殷修白的目光,尽管知道他们不可能去南桥,还是想知道哪里能容得下他们。
彭禹不是完全不懂殷修白的心思,也不是不懂之前为什么避而不见,如果殷晋仁还活着殷修白哪怕是借着主奴名义和自己浪荡成性的名声,怎么也给彭禹一个交代。可现在殷晋仁死了,生前明确他俩不许见面,死后就如同一道诅咒横在两人之间,他们能独立见天日,在一起只能活在阴暗里。
即便如此,他仍然希望殷修白能陪着他,他不怕黑,也不要殷修白再为他谋划任何,只要依偎在一起,地狱也可同行。
“公寓”
彭禹了然,点点头在后排趴好,只去过一次知道是殷修白平日里常住的地方。
抱着彭禹开门关门,绕过客厅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只是将他衣物剥落干净,赤身裸体的再次抱到阳台的一张户外藤桌上。彭禹隔着玻璃抬头看向外面,前排没有房屋遮挡一览无余的小区绿化和水系,看来是小区的头排。
“喜欢排在哪里?碗?盆?还是直接排在地上?”殷修白看彭禹僵直的跪在桌子上不敢动弹,拇指在锁骨上滑动着说道。
彭禹还未缓解僵硬,问号再次上线,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塞的时候难为情,一心只想排出来,没成想排也成了难题,怎么排都无比羞耻,都会发出声音,都会不好看。
“唔”小狗一般的呜咽,是真的又羞又怕,即使是私密性很好的阳台也有被看到的可能性,在这里排出来,难极了。
“不想选那我帮你,跪稳别摔下来”殷修白说完转身离开,彭禹瑟着身子跪在桌子上,像个祭品。寒冬腊月的天,房间温度倒是刚好,不至于冷。
殷修白回来时候拿了一个纯白的汤盘,放在彭禹屁股一侧“排出来吧,不是忍的很辛苦吗”
全身又开始僵直像被冻了一夜屈展不开,实则是装死,假装听不到殷修白说什么。像拉粑粑一样自己排在盘子里吗?哦闹,他想着他自己绝对做不出来,除非被殷修白按着掐着脖子强行逼他,他才有可能做的出。
如果自己继续装死,殷修白可能会发脾气然后强迫他,对,忍着别动。
“放进去十分钟,排出来也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失去这次排出的机会,再想排就要等挨完打以后了,你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沙漏,摆在桌子另一头,彭禹知道计时开始了,怎么能这样呢?没有凶也没有发脾气,没有强迫也没有逼他,还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殷修白不是向来直接干脆,喜形于色怒意也不隐藏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多的花样欺负他呢?
他宁可正面迎着鞭子面向暴戾直接的殷修白,也不愿面对尽是些折磨自尊的情趣,或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严惩,吃不了细糠?
腹诽归腹诽,面对沙漏还是慌乱一片,彭禹弯下身子将盘子拉的更近一些放在屁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