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乳首被扇的有些肿起,乳环支楞着配上红肿的胸口,殷修白看着彭禹比乳首还红的脸蛋说道
“知道错了吗?还敢不好好吃饭睡觉吗”
好羞耻啊!彭禹完全摸不透殷修白了,尽管胸前肿胀着有些疼可他知道这哪里是惩罚,却不敢不回话
“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像是没注意到彭禹直挺挺的分身,左手将上身揽进自己怀里,右手握住彭禹小半边屁股,啪啪打了起来,声音大到在空旷的客厅都有回声,落下的巴掌又急又快,饱满白皙的臀肉很快变红,彭禹想抬身子也抬不起来,这比刚才还羞人好嘛!
“别动,不好好复查这错很严重,好好挨着”
这倒没说错,比起刚才的惩罚,宽厚的巴掌用力扇在屁股上,一开始还觉得没啥,随着逐层叠加屁股浅红变身红,也着实难挨。
“呃,疼”远不到喊疼的时候,可人窝在殷修白怀里,脑子里想起梁渊认错撒娇,也想试试,万一自己也是被偏爱呢?
殷修白抬起彭禹身子,将人横着放在自己腿上还贴心的将硬直的分身放进自己两腿之间,彭禹红彤彤边缘泛着紫痧的屁股高高撅着,拿着彭禹一只手放到臀肉上“你自己摸摸,是不是还差的远”
触手滚烫,没什么硬块确实不算严重,可就这样揭穿吗?撒娇好难还是自己忍着吧,忍痛才是自己擅长的。
看彭禹不说话殷修白继续挥舞着铁砂掌,用手是他的示弱和疼爱,程度可就不能轻了,不然真以为他闹着玩,只是后背的“白”字鞭痕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提醒着两人曾经的归属。
就着摸臀肉的姿势彭禹的手被固定在后腰,许是姿势更容易发挥,厚重的巴掌像块铁,每砸一下都难挨,打定主意不再求饶仍是忍不住疼痛的眼泪,自己可真有出息,殷修白一鞭子就是一道血痕,自己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连巴掌都扛不动了吗?
事实证明殷修白的巴掌不比藤条好挨,等殷修白扶起彭禹,这屁股像是重了两倍也大了好多圈,就连臀腿处都被拍平,坐在腿上再也没了刚才的安逸。
“疼成这样怎么还没下去”殷修白捞起倍受冷落的紫红色分身,在手里掂量着,然后炙热的掌心抚上柱身引起一阵强烈的颤栗。已经在办公室射过一次,不可以再丢人了!彭禹告诉自己要忍住,可哪里是自己想忍就忍的了的,直穿脑门的快感使他空白一片,却在即将喷薄而出之际被一根细环箍紧根部,硬生生掐灭了浴火,疼痛使他逐渐恢复冷静。沙发上哪来的这东西?
“你还在接受惩罚,怎么这样不知羞”又是一句调侃,彭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没有答话想抬起屁股缓解下又痛又麻的臀肉。
“这几个月,你偷偷泄过吗”突然的问话,彭禹先是摇摇头,然后慢慢低下头,眼里含着委屈
“只有一次不小心出来几滴,但我自己罚跪了,你要是还生气可以罚我”
没有允许我怎么会偷偷释放呢,那样难熬的日子也熬过来了,今后还会被打回原地吗?
殷修白这样问也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答案,虽然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样乱来,可也丝毫没有委屈自己,彭禹能坚持几个月,还是那样的心里状况下,该是多难熬。
“不怪你,一会表现好就许你再射一次”
彭禹不知道殷修白说的好好好表现是什么,低头看着殷修白解开拉链掏出紫黑色的巨物,双手将他抬起,然后对准穴口。
可是里面还有球啊,殷修白是不是忘了,这怎么可以!
感情上他巴不得殷修白赶紧插进来,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人在眼前,要是再被狠操一顿,今天他就圆满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会坏掉的。
“放松,刚才被撑大这会不会难进,球一会再排”原来殷修白记得,只是想要这样玩?呜,好粗好大,入口并不顺畅干涩极了。殷修白摸了一把彭禹龟头处的液体糊到肛口,就这这一点润滑,猛地一抬身子,手放开彭禹就这样进去了。
“疼,疼”是真的很疼,整个甬道被填满,小球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即使一动不动也疼出了冷汗。
殷修白先开始只是轻微晃动臀部,颠着彭禹稍稍上下起伏,逐步加快速度,破碎的声音溢出喉咙,彭禹不顾生理的疼痛,满心都是被殷修白填满的满足。
瘦弱的身子被殷修白颠的来回摆动,红肿的臀肉被来回挤压,彭禹主动勾住殷修白的脖颈,试图靠自己力气抬起身子一些,让殷修白插的更深,小球来回顶撞碾压滑动着敏感腺体,他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殷修白,我好想你”彭禹双手收紧,勒紧殷修白的脖子,在心里念了千万次的名字,不是大哥,只是殷修白,就这样跟着呻吟喊了出来,彭禹很想很想殷修白,时时在想。
殷修白喘着粗气还在不停的运动,然后脖子一阵剧痛,差点滑出彭禹体外。他没管彭禹做了什么,将彭禹按趴在沙发上,拢着胯骨从后面再次进入,这回则是边打屁股边狠狠操干,彭禹逐渐连不成调哭喊着求饶。